第五章 踏平趙家
蘇城總醫院。
總院內,所有最頂尖的醫生,全部匯聚一堂。
他們當中,大多數都是頭發斑白的老醫生,有的甚至擁有神醫名號。
在忙碌了大約一個小時后,病房門終于打開。
“太慘了,渾身都是傷口。”
走出來的護士,搖著頭,眼里滿含憐憫。
“是啊,我干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病人。”
“身上都是臟污,手指蓋都翻開了。”
“不過還好,都是皮肉傷,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沒事了。”
李初夏躺在病床上,靜靜地睡著了。
臉上的血污已經洗凈,露出了白皙的皮膚,除了少許的瘀傷,她的面容依然姣好美麗。
葉天臨坐在床邊,握住她的纖手,默默地凝視著。
“狼王,現在外界到處都在傳言您已叛變,境外的黑暗勢力也在密切關注,恐怕……正在伺機而動。”
孤狼走進來說道。
“不必理會,我早已經猜到了,謠言遲早會不攻自破。至于境外……他們敢冒頭,我就敢殺到他們老家!”
葉天臨冷冽道。
“屬下明白。”
孤狼走到病房門口,最后還是鼓足勇氣,轉身說道:“閻羅殿的余孽還未清掃干凈,狼王,我知道現在情況特殊,但是如果……”
葉天臨微微點頭,他當然清楚閻羅殿余孽的危害。
只是現在,妻子剛剛脫離虎口,神志還未清醒,他怎舍得離開。
還有趙家,一想到他們,葉天臨心中就升騰起怒火。
“孤狼,通知霸刀手,今晚行動,解決趙家后,我們就趕回去。”
此言一出,孤狼心中五味雜陳。
一方面,他想盡快回去戰陣局勢,但另一方面,又希望葉天臨能待在妻子身邊,多停留會兒。
可是昆侖鐵旅不可一日無帥,葉天臨身上的重擔讓他不得不做出選擇。
“天臨……”李初夏嘴唇翕動,臉上又露出驚恐的神色。
“初夏,你醒了!”
葉天臨心疼地握起她的雙手,“別怕,有我在……有我在。”
“天臨……真的是你,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李初夏睜開了雙眸,又驚又喜地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龐。
昏迷前的瞬間,她感覺自己就躺在葉天臨的懷里,還以為是在做夢。
沒想到一睜開眼,日思夜想卻只能在夢里相見的丈夫,就坐在身邊,眼淚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怎么會呢。”
葉天臨將她摟在懷里,替她拭去眼淚,溫柔地安撫,“這些年,委屈你了。”
想到她所承受的一切,葉天臨內心突然一陣愧疚,眼睛也變得濕潤起來。
“天臨……有你真好……真好。”
李初夏感受著對方身體的溫度,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可是,自己的丈夫明明被人誣陷,關進了牢獄啊,“天臨,你是不是還會離開我?”
“不要說話。”
葉天臨手指輕輕點上她的柔唇,“好好休息。”
李初夏點點頭,乖乖的安靜下來。
旋即緊緊抱住對方,任憑時間悄然流逝……
“初夏,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以后我會向你解釋清楚的。”
葉天臨端著一個小瓷碗,把熱乎乎的面條送到李初夏嘴邊。
“唔……”李初夏一邊咀嚼,一邊模模糊糊地答應著。
“現在,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等你出院了,就先回家休養,用不了幾天,我會去找你。那時候,我們就長相廝守,再也不分開了。”
葉天臨輕聲道。
李初夏動作一滯,抬起頭看了會兒對方的眼睛。
“嗯,我等你。”良久,她用力的點點頭。
葉天臨還要去趟趙家,同時昆侖鐵旅的將士們還在等他回歸。
所以,在李初夏吃完面條后,他強忍著不舍,毅然離開。
“狼王!”
“昆侖暗衛已部署完畢,請指示!”
空曠的草地上,五百暗衛,仿佛一顆顆勁松般挺立。
而在他們身后,數百輛坦克、戰機以及重型槍械,仿佛一群饑餓的鋼鐵猛獸,隨時可以將一切敵人撕碎。
他們每個人都以一當百,是葉天臨培養出來的尖刀,是昆侖鐵旅的底蘊。
“踏平趙家!”
孤狼一馬當先,向著趙家進發……
趙氏集團旗下,輝宏娛樂城,206包廂。
一個打扮妖艷,身材豐碩的年輕女人,正靠在沙發上,輕抿著手里的紅酒。
“欣兒,你看這力道合適嗎?”
蹲在趙欣身旁的青年,雙拳在她腿上輕輕敲打,嘴角上翹,露出討好般的怪笑。
“你沒力氣啊,重點!”
“誒,好嘞。”青年聽話的加大力度。
趙欣皺了皺眉,狠狠道:“我讓你打探的消息怎么樣了,找到那個賤貨了嗎?”
趙欣是趙山河的長女,這次趙家栽了個大跟頭,趙倫都被燒成了焦炭。
身邊的小姐妹都知道了,私底下在議論,她心里很不爽。
聽家里管家說,訓誡基地的事情,很可能與李初夏有關。
于是她馬上找人去打探后者的消息,想好好出口惡氣。
“欣兒,我告訴你消息,你讓我親一口不。”
青年笑嘻嘻問道。
“可以啊,我讓你親我的腳尖,你親不親?”
趙欣將一只腳搭在茶幾上,嘲弄道。
“親,我當然親啦!”
本名張乾的青年,抱住前者的腳,就打算一口啃去。
“滾!”
趙欣露出厭惡的眼神,一腳踢在張乾的臉上,“快告訴我,到底有沒有消息。”
“呃……欣兒,我的人還在外面打探,只要一有消息就會通知……”
趙欣氣得給自己猛灌了一口紅酒,不耐煩地打斷:“還沒找到,那你怎么不給我滾出去找?沒用的東西!”
現在到處都沒有李初夏的消息,那就更加說明,這件事肯定與她有關。
“我不是要陪著你嘛,你一個人多無聊。欣兒,你就答應我,讓我親一口。”張乾死皮賴臉道。
“呵!猴急是吧,你要是把那賤貨給辦了,我就答應你。”
趙欣放下紅酒杯,雙手抱胸,似笑非笑。
“辦了?怎么辦?”青年停下動作,認真問道。
趙欣呸了一口,嗔怒道:“怎么辦還要我教?你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