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不是我說,雖然你這人是有幾分姿色,但想跟我朋友搭訕,還不夠格。”容易嗤了一句。
雖說他欣賞這個男人,但如果妄想打盛蔓的主意,想來也不是個好東西。
果然男人都一個樣,這男人如果識趣跟她玩玩兒倒還可以,如果換做盛蔓,那還是趁早滾吧。
容易話語里毫不掩飾對祁綏的鄙夷,前一秒還眼巴巴的欣賞,轉瞬間態度就變了。
盛蔓也是沒料到她態度的轉變,不由得看了一眼,正準備開口時,便聽見祁綏說道:“結束了,走吧。”
祁綏看向盛蔓,聲音聽起來清冷,卻夾雜了幾分柔和。
容易咋咋呼呼的,正準備開口嘲笑時,卻看見盛蔓竟然真的朝祁綏走了過去,兩個人并肩站立,竟然還別有一番感覺。
“盛蔓,你……”
“我先走了。”盛蔓跟容易打了個招呼,便跟著祁綏離開,兩個人朝著出口的方向走去。
容易愣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所以,盛蔓也是個這么膚淺的人,被那男人的顏給勾走了?
“盛蔓,本小姐拿你當朋友,你竟然搶本小姐男人。”容易后知后覺,不由得的罵出聲。
“嘖,是個男人就往上貼,真是不要臉,不如看看我?把本少爺伺候好了,指不定還能給你些好處呢。”紀嘉言走過去,嘲諷的跟容易說了一句。
這丫頭嘴毒的很,好不容易讓他逮到把柄,不得可勁兒嘲諷幾句么。
“你他媽再說一遍?”
“就你這小白毛,沒事兒撒泡尿照照自己吧,拿你跟狗比都是侮辱狗了。”容易一見紀嘉言,就氣不打一處來,當即抬腿踹了過去。
若非紀嘉言反應迅速,又會被容易踹個正著。
“牙尖嘴利,你比不過盛蔓的,認命吧,人家就是比你厲害。”紀嘉言呵了一聲。
別看這容易猖狂,如今盛蔓出現之后,容易卻是處處受了限制。
紀嘉言抬手捋了捋一頭銀灰色的碎發,這么帥氣的發型,那個死八婆竟然說他連狗都不如,還叫他小白毛,真是不識貨。
*
盛蔓跟著祁綏并沒有離開地下賽車場,比賽結束還有半個小時,她百分百是冠軍,還得親耳聽著他們宣布冠軍得主呢。
原以為祁綏不知道她參賽了,盛蔓也沒打算開口,跟著他到了另一個極佳的觀賞點等著。
男人也不多問,就只是安靜的陪著她。
“你這張臉禍害眾生,不知道勾走了多少人的心。”盛蔓側頭,便能看見他絕美的容貌。
真的是世間少有,即便是她這種見慣了天下形形色色美男子的人,也不得不承認,祁綏的容顏,真的是老天爺的偏愛,仿佛把所有優質基因都集中給了他一個人一般。
“你呢?”祁綏雙手揣在褲子口袋里,一雙黑眸深邃無比,就這么輕飄飄的問了一句,卻仿若有千萬斤重量一般。
“勾走了。”盛蔓明白他的話,便順著接了一句,似乎絲毫不介意一般。
“榮幸之至。”祁綏嘴角微勾,掩飾不住的愉悅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