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們破天荒的賴床到了日上三竿,硬是不想起,于是躺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突然,我想起一個困擾我很久的問題:
“誒,鳳凰,當初你是怎么知道我沒有失憶的?”
我狐疑地抬頭望他,他的眼神閃躲了一下。
呵,心虛……一定有問題。
本上神擺出自認很是兇狠的樣子威脅道:“咳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本宮會放你一馬的。”他一把捉住我戳他胸膛的手,笑道:“別說的跟好像有什么似的,我老實交代什么?不過是我們夫婦二人心有靈犀罷了。”
“……”
不過不得不說,他用這招對付我,絕對屢試不爽。
咦,等等,貌似哪里不太對啊……“不過……那次你窮奇之毒復發口吐鮮血,讓我一個晚上種了五次夜幽藤,是不是也裝病騙我的?”
這只鳥便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一聲:“吐血是真吐,不過后來其實就好些了,只是,我想多留你一會兒……”說到這兒他忽然就理不直氣也壯,“誰叫你那時候搖擺不定的,還說要嫁別人,氣得我!我要不裝病試你一試,怎么知道你對我是不是真心啊?”
“那時候不是隕丹鬧的嘛,哈哈,也不能怪我啊……”我沒事提這茬干什么……
于是,當天的早午飯,便毫無懸念的在床上用了。
我扶著一把老腰,揉了揉酸痛的身體,根本下不了地。
出游?呵呵,我真佩服自己的天真。
拿眼刀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那只鳥笑得滿面春風甚是滿足。
至于本上神……唉,甚是憂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