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我身后傳來了一個空曠的聲音:“別怪我。”
李子驚的一個冷顫,剛想轉身,便聽身后的聲音又說:“不要轉過來,否則我會消失!”
李子原地不動說道:“你是誰?”
他說:“謝謝你的的花,可是每個人的生命,都有劫數,我改不了。”
李子說:“你是魚神?”
沒有回應。
李子立即轉過頭說:“讓我看…”
還沒有說完,回頭卻什么都沒有看到,平靜的湖面,茂密的森林,一切都和往常一樣。
李子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反復琢磨著會不會是自己這幾天傷心過度,出現了幻聽?邊撓頭邊心里郁悶著,就連晚上睡覺,他還想著這件事情,最后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第二天的早晨李子又急忙地跑到魚神廟的湖邊,朝著湖里大喊:“魚神?我知道你在這,你出來好嗎?”
等了片刻沒有回應,大失所望的他準備離開,卻看到魚神殿里有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正在供桌前站立著,那男子的背影身材看著很是高挑,他繼續往回家的方向走,可是越走越覺得那個白衣男子是不是在偷貢桌上的東西,所以還是掉頭回去看了個究竟,可是沒想到殿前早已空空如也,李子又到神廟湖邊,看著湖面又喊道:“魚神?你為什么不可以出來見我,你明明昨天還跟我說了話的。”
等了等沒有回應,他又說:“你放心,你存在的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還不可以嗎?”
還是沒有回應,他伸手準備撓頭的時候不料手上母親今早給他綁的紅繩掉進了湖里,這該怎么辦,他不會水,而且湖邊距離地面很高,沒有下坡,他著急的撓頭,跑去樹林里找找有沒有樹枝可以夠得著,找了一會兒,終于找到了一個又細又長的樹枝,可是當他回到湖邊的時候,那個紅繩卻干干凈凈的放在了岸上,他撿起來,紅繩上連一滴水都沒有,他揉了揉眼睛,心想是不是自己又出幻覺了,不管是不是,他明明記得剛才紅繩掉進了水里,于是他對著湖泊輕聲說到:“謝謝你!”
剛說完,卻聽到“噗嗤噗嗤”的聲音,他轉頭看去,一只野兔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速度極快,沒剎住腳的掉進了湖里,李子跑上去看,那只野兔正在水里掙扎,他趕緊找來剛才撿到的樹枝向野兔伸過去,可是萬萬沒想到湖邊的土壤已經松動,他腳下一空,“撲通一聲”掉進了水里!瞬間冰冷席卷了他的全身,接著就是鼻腔里的刺痛!還沒等嘴巴嗆水,就感覺到身下一輕,被什么東西給頂了起來,頭探出水的一瞬間李子劇烈的咳嗽,鼻子里,嘴巴里一直往外冒水,直到看清身下的東西,才驚訝到!這竟然是一條全身銀光閃閃的大魚,它破出水面跳向了岸邊,李子從它身上滾了下來,身子躺在地上,雖然鼻腔里還是痛的,可是李子的眼睛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條大魚,大魚的眼睛也盯著李子,可就在李子眨眼的一瞬間,大魚的身上瞬間噴發出了刺眼的點點星光,把李子晃得趕緊用手遮擋住眼睛,就在感覺光芒變小了,眼睛可以適應的時候,卻看見點點星光里有一個身穿白衣短袖,身材高挑,頭發烏黑的男子站在了李子的面前,李子慢慢地看清了他的臉,竟然戴著一張面具!那面具是銀色的全體魚鱗狀,遮住了半邊臉,只露出了嘴巴和眼睛,李子愣愣地看了很久,面具男走過來,把他扶起說道:“快起來。”
他手觸碰李子的一剎那,瞬間感覺鼻子里面的疼痛消失了,李子還是難以置信的盯著他看,那張面具下的眼睛明亮,干凈,無暇,李子忽然看他的白色短袖,怎么是干的?面具男的身上一點水也沒有,李子傻傻的問:“你……你身上為什么沒有水?”
他看李子站住了身體,松開了手說:“你身上不也沒有?”
李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果然也是干的,就在這時旁邊忽然傳來了“咕咕”的聲音,是那只野兔正在抖著身上的水,野兔發現我們看向它時卻扭頭就跳進了叢林里,他回過頭看向李子語氣平靜的說:“不是說要見我嗎?現在見到了,我可以走了嗎?”
李子驚訝的回頭看向他,逆光下的臉仿佛一切都變得特別美好,感覺所有之前的痛苦事情都消失掉了,李子趕緊回過神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就是想知道,我外公你真的無能為力嗎?”
他語氣淡淡地說:“之前和你說過,人的生死是天定的,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魚神!我無能為力。”
我遲疑:“真的?”
他堅定:“嗯。”
說完他就朝著魚神殿走去,李子跟在他后面問到:“你要去哪里?”
他說:“肚子餓了!找點吃的。”
李子“哦”了一聲,繼續跟著。
魚神走到了神像前,隨手拿起供桌上的蘋果咬了一口,又拿起一個丟給李子說:“吃吧。”
李子趕緊接住,卻拿在手里不敢吃,定定的看著蘋果,
他卻哈哈一笑說:“不敢吃啊?”
李子搖頭,
他又說:“沒事,這是我的東西,你隨便吃!”
李子剛想咬一口,這時魚神殿外母親的聲音忽然響起:“李子?你在這嗎?”
李子趕緊應了一聲:“我在。”
在回頭一看時,供桌邊卻什么也沒有,他走了?李子把手里的蘋果放回原位便出去找他母親,卻看見母親的手里拎著一個籃子里面滿是水果,母親說:“都中午了,你怎么還不回家吃飯,幸好我知道你在這兒,來找你順便給魚神送點供品。”
李子“啊”了一聲!母親疑惑的問:“怎么了?”
李子說:“沒事,我去給放在供桌上吧!”
母親點了點頭,之后一起回到了家里,吃過飯后,最近也沒啥事,都在家里待著,嘴上沒說,可李子還是能感覺到她還是想念外公的,李子回到房間看著外公給他雕刻的木人像,還是忍不住流下了淚水,李子擦了擦眼淚,看向窗外的風景,茂密的樹林后就是那座魚神廟,他說命由天定,也許是真的吧!那他什么時候能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呢?可是在走之前他還有一個疑問,也許魚神能幫到他。
新的一天,陽光明媚,鳥語花香,李子穿梭在森林里,摘著漫山遍野的鮮花,摘了好大一捧,送到了魚神廟那里,剛想把花送到供臺上,卻有一只手,一把搶了過去說道:“送給我的?謝了!”
李子看著這個男子,和昨天一般無二,李子低頭說到:“魚神大人,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助!”
魚神盯著花看:“何事?說來聽聽?”
李子說:“魚神大人,可以告訴父親的事嗎?”
魚神疑惑:“嗯?怎么忽然想知道這個?”
李子準備跪下請愿,可是一把被魚神拉住說:“這是做什么?”
李子被魚神扶了起來,他把花束放在了供桌上,轉身出了殿門說:“換個地方坐著說,故事有些長,我得慢慢的給你講!”
李子跟在他身后說:“嗯,好。”
李子隨著魚神在湖邊找到了一顆歪脖子樹,魚神坐在樹干上,李子趴在樹干上,魚神慢悠悠地講了起來。
一九一四年,小蘭正在田地里收花生,三畝地的花生小蘭和他爹收了有一半多。
此時到了中午,阿爹說:“小蘭,都中午了,你去回家做些飯來吧?”
小蘭:“爹,我好久都沒吃過你做的飯了,這次換您做飯行不?”
阿爹說:“行是行,不過啊等我回來你要把這剩余的花生全部都拔出來?等著我來摘!”
小蘭:“行,那就一言為定!”
阿爹:“好!那我回去了做飯了!”
說完,阿爹就起身拍了拍手中的泥土,拿起一個水壺就轉身走了,小蘭看見阿爹離去,便加快了速度,把花生從土里都拔了出來。當時小蘭只顧著低頭拔埋在土里的花生,卻沒注意頭頂的天上一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著著火,垂落在了山腳下的湖水里,“砰”的一聲巨響!把小蘭驚得一個哆嗦。小蘭回頭看去,心里好奇是個什么東西,于是跑去了發生巨響的方向,漂在水上的是一個用金屬做成像鳥一樣的東西。小蘭奇怪的看著這個從未見過的大型物件,滿臉的疑惑,忽然!那個大型物件前頭有一個小門被打開,里面有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爬了出來,掉進了水里!小蘭看見立馬跳進湖中,游了過去,把那男子給救上了岸,阿蘭看這男子長得英俊,又同情心泛濫。于是準備把他帶回自己家救治,由于這個村里從未來過外人,阿蘭背著這個陌生男人,走在村莊的小路上時,好多人都在背后議論還有的人問阿蘭,這是誰呀?阿蘭簡單的解釋,說是剛才那聲巨響掉下來了一個人。終于走到了家里,正在做飯的阿爹看見阿蘭背回來個陌生男人,很是驚訝!于是問道:“這誰啊?什么陌生人往家里帶?”
阿蘭急忙解釋:“爹,剛才有一個很大的東西掉進了湖里,這個人是從那個很大的東西里面爬出來的,應該是受傷了,趕緊找醫生來幫他看一看。”
阿爹也是位好心腸的人,于是很快也同意給男子治傷,阿爹去村莊上的小醫院請來了大夫給他看病,大夫說是由于劇烈的震動導致的昏迷,身上都是皮外傷,自然康復就好了,一會兒就會醒來。
不久后那個男子終于醒來,說到:“ここはどこですか?”
阿蘭疑惑道:“啥?”
男子:“ここはどこですか?”
阿蘭:“說的啥?”
阿爹也皺眉:“說的啥玩意?”
阿爹又問:“你是哪里人啊?”
男子:“あなた達は誰ですか?何を言っていますか?”
阿爹和阿蘭都懵住了,不過愣了不到幾秒,機智的阿爹就把門外看熱鬧的人都喊進來,圍成一圈,看猴子似的看著那個男子。可是還是沒一個人能聽懂的他說的什么,于是阿蘭把所有人都趕走,用手比劃著對男子說:“這,這里,是,我,家,你,是在一個大的,鳥里,從天上,掉進了,湖里,撲通一聲,是我,把你,救了上來。”
男子好像似懂非懂說:“あなたが私を救ったと言いたいです。”
阿蘭搖頭指耳朵表示聽不懂,男子也用手比劃著說:“分かりました。”
男子低頭說:“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阿蘭不止要去地里收莊稼,還要照看著受傷的男子,不久阿蘭就和這名男子產生了感情,男子傷好之后說要帶阿蘭離開這個村莊,阿爹死活不同意,卻沒成想,阿蘭在夜里趁著阿爹熟睡,帶著男子偷偷離開了村莊。
他們一路千辛萬苦,到了男子說的地方,男子讓阿蘭在一處地方等著,說他馬上回來,男子進了一間街道上的房間里,不久后就走了出來,由于語言不同,阿蘭也沒在問他,男子帶阿蘭離開街道,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巷子里,打開了一扇房門,男子用手示意,以后我們就生活在這里了,阿蘭點了點頭,一開始阿蘭并不習慣這樣的生活,可是慢慢的男子學會了中文,也知道男子是日本人,阿蘭和他交流沒太大的障礙了,這才安穩下來,只是男子從來不告訴阿蘭自己是干什么的。他們不久后就有了孩子,在懷胎十月的日子里,男子每天都帶來許多的美食水果,還給阿蘭顧了保姆,阿蘭最終生下了一個白白凈凈的男寶寶,阿蘭帶著他的兒子,和男子幸福的生活著,可是就在他兒子過完五歲生日的那年,男子回家的次數卻越來越少,阿蘭顧及著照顧兒子,就每天不去問男子為什么回來這么晚,問了男子也只會說他忙,又過了幾年,孩子長大了,住在學校里也不太經常回家了,獨自在家的阿蘭每天只有無聊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后來男子終于在幾年后回家了,阿蘭做了豐盛的晚飯,給男子迎接,男子也只是笑笑而過,男子這次連飯只吃到一半直接走了,好奇的阿蘭終于跟了上去,一路跟著走著,卻發現男子進了一座大樓里,小蘭繼續跟在他身后,直到男子進到了一個房間里,男子對著房間里的人用著不流利的中國話說:“最近有什么情報?”
小蘭知道了男子是日本的間諜,而且還是密謀準備剿滅所有中國人,便偷偷的帶著他的兒子離開了那里,他的兒子自從記事起就沒有見過他的父親,甚至不知道他的父親長什么樣,所以也心甘情愿跟著母親。
魚神說完,定定的看著李子說:“我好像說的太直白了!你能接受嗎?”
李子點了點頭:“那父親,哦不,那他是日本人?”
魚神點了點頭,李子還是難以置信的問:“那為什么他還是不斷的往家里寄錢?”
魚神:“或許是你母親對他有救命之恩,他心有愧疚。”
李子還是不太能接受,腦袋里亂哄哄的,便跑到一邊,抬頭看著天空,發呆了許久,魚神慢慢的走到他身邊輕輕的說:“想去湖水中玩嗎?”
李子驚訝:“啊?”
魚神抓住了李子的胳膊說:“沒事,走。”
轉眼間,魚神化成了銀鱗大魚,李子坐在它背上在水里游蕩,李子即害怕,又刺激,忘了剛才的事!
回到家吃了午飯,陪著母親去村上的集市去買東西,母親在挑西紅柿的時候就聽到幾個村民在聊天氣,村民說:“唉,你說多少天都沒下雨了,我家的青菜都快干死了。”
另一個村民說:“就是啊,這空氣中都是灰塵啊。”
村民:“最近我也去過魚神廟請愿,為什么不靈了呢?”
有個村民正好住李子家附近,他看到了李子,忽然指著說:“這不是李子嗎?你平日里不是特別喜歡往魚神廟跑嗎?魚神應該特別喜歡你啊。”
母親幫李子說道:“哪有什么喜不喜歡的,小孩子無聊罷了。”
村民:“那可不一定啊,說不定魚神就喜歡你們家李子呢?”
李子急忙擺手:“沒有,沒有,魚神大人不會喜歡我的。”
村民又說:“李子聽話,下次去神廟,一定要請愿魚神大人給我們村里下一場雨,如果真的下了大娘我啊,給你送好吃的。”
幾個村民也應和:“對啊!對啊!我也算上一個。”
李子撓了撓頭有點難為情的說:“那好吧。”
幾個村民開心的走了,母親也笑著買完西紅柿,那個賣西紅柿的大娘在李子臨走的時候還多給了李子一個大的,笑著說著:“拿去吃吧!”
母親有些難為情的說:“那多不好意思呀大姐?”
大娘連忙擺手說:“沒事,孩子長得俊俏,大娘喜歡就多給,拿去吃吧!”
母親說:“還不快,謝謝大娘!”
李子說了聲謝謝離開了。
這日李子又是在山野里撿了一大捧花,還拿著大娘送的那顆大西紅柿!準備去魚神廟,在路上想著該怎么求魚神幫下一場雨?可是萬萬沒想到,原本晴空萬里的天忽然烏云密布,沒過多時便下起了傾盆大雨,李子抱著花朝著魚神廟的地方跑去,低頭躲雨沒看清前路,更沒想到前方有一個人,那人如石頭一般,把李子撞倒在地,花束撒了一地,大雨中李子全身濕透,頭發凌亂,就在此時,忽然有一把油紙傘放在李子的頭頂,那人又扶起李子,李子擦了一把滿是雨水的眼睛一看,竟然是魚神,還是那副銀鱗面具,潔白一身衣,大雨中他身上滴水不染,衣服潔白如新,李子說:“大人,你怎么在這?”
魚神的手掌在李子面前一揮,瞬間他的全身都成干的了,魚神高大的身子給李子撐著傘說:“走吧,吃水果去。”
李子看地面散落的花,有些心疼的說:“其實花也是有生命的吧,我這樣采摘它們,它們會不會痛啊?”
魚神嘴角一挑:“你想聽聽花的心聲?”
李子驚訝:“啊?”
魚神笑了笑,手指一揮,那群花有了生命似的都站了起來,花的頭擺動著,聲音細小的說著:“能獻給魚神大人,是我這輩子的榮幸。”
:“我只要遠遠地望著魚神大人就行了,這一次既然離得這么近,我真的快要暈過去了。”
:“終于見到本尊了,真的百聞不如一見,這身材也太好了吧。”
:“啊!我要死了,好高!帶著面具都掩蓋不住大人的帥!”
:“魚神大人就是好,請愿祈福少不了!”
:“魚神大人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咦?旁邊這個人是誰呀?”
:“對呀!是誰呀?是誰呀?”
:“你還別說,這樣看起來,他們好般…”
魚神大人手指又是一揮,咳嗽了兩聲說到:“還吃不吃水果?走了。”
一路魚神撐著傘,一直走到了廟里,魚神坐到了供臺上,拿起水果就是吃,邊吃還邊說:“自己拿,別客氣。”
李子并沒有吃水果,而是轉身坐在了門檻上看著外面下著的雨,手捧著臉發起了呆來,魚神也從供桌上跳了下來,也坐在了門檻上,他嘴里還是吃著水果,李子轉頭看了看,竟然是李子!李子問到:“你喜歡吃李子?”
魚神看了看手中吃到一半的李子說:“昨天你母親送來的!有點酸。”
說完魚神遞給了李子一個,李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剛嚼了一下,酸的他牙齒打顫,趕緊冒著雨跑了出去,吐在了樹林里,把手中的也丟掉了,李子心里忽然想到為什么他們家里沒有李子,原來是太酸了,母親也真的是,自己不吃竟然給神靈吃,李子又跑了回去,魚神驚訝的看著他說:“咋了?”
李子坐回了原位:“這叫有點酸?”
魚神舉起手中的李子說:“我挑的這個又大又紫,不是很酸,不信你嘗嘗?”
李子急忙擺手,魚神又吃了起來,此時李子感覺門口有什么東西?魚神也察覺到了朝著大門口說道:“進來吧?”
門口忽然冒出了兩只長耳朵,看清楚全身之后,原來是只野兔子,身后還跟了一只小的,那只小的分明就是那日救的那只,李子驚的瞪大了雙眼,但忽然想到他旁邊這位,便冷靜了下來,大兔子先跳進了廟里,小的膽怯的不敢進來,還是大的給它使眼色才敢進來,它們跳到了魚神李子面前,魚神手指一揮,兩只兔子竟然就會說話了,大兔子說道:“魚神大…”
大兔子對于自己突然會說話,嚇了一跳,小兔子說:“爹,你會…”
小兔子也嚇了一跳,它們互相對視著,眼睛瞪的賊大,李子也是驚呆了,感覺兔子說話好可愛,魚神大人說:“人語只能維持幾分鐘,何事快點說。”
這兔子清了清嗓子說道:“多謝魚神大人救了我家寶,今日上門是特別來感謝的。”
魚神看了看李子說:“你應該謝謝我旁邊這位,他為了救你家小兔子掉進了水里,差點被淹死!”
李子急忙搖頭擺手。
小兔子膽怯怯的說:“爹,就是這位小哥哥為了救我掉進水里的。”
大兔子看向李子說:“多謝這位魚神大人的朋友大人。”
魚神打斷了它的話說:“他叫李子。”
大兔子笑了笑說:“多謝李子大人,我家寶才能度過這一劫!”
李子急忙擺手:“沒有,沒有,都是魚神大人功勞,我只是沒救成而已!”
它們不知道該謝誰是了,大兔子突然從手里拿出了兩顆金小魚說:“真的特別感謝二位大人的相救,這兩顆金魚子就當作感謝大人的禮物了,請大人們務必要收下。”
魚神說:“好,以后不必來祭拜,這里經常有村民來往,被他們逮去了可得不償失。”
大兔子和小兔子給魚神磕了個頭,就跳著離開了,魚神撿起兩顆金小魚送到李子面前說:“拿著吧?”
李子離近看著那兩枚金小魚,精致異常,這么小的東西,身上的魚鱗都雕刻的的非常細致,但是李子不能要,于是搖頭:“我不要!你留著吧!”
魚神大人也搖頭:“我要它也沒用!”
李子說:“村莊里都是以物易物的,這兩顆金魚在城市里面倒是可以買很多東西,你先收著吧。”
魚神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