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鋃鐺入獄
沙漠的夏季,赤日灼灼,風沙呼嘯,正是個適合宅家的好日子。
不過,一位努力打工的紫發少年仍舊堅持在一座粉紅色的房子上修修補補。
按虛行的話來講,傀儡師給人修房子能叫向現實低頭嗎?給村民們修補房子,順便在收那么“一點點”的報酬,這難道不是每個砂隱杰出青年該做的嗎?
虛行看著這座已經被他修繕的歪七扭八的房頂,很是得意,長呼了一口氣。
可算是修好了,我就說嘛,這有什么難的,修房子和修傀儡難道不是異曲同工之妙嗎?
“羅蘭姐,房子修好了,出來驗收一下吧。”
隨著虛行話音落下,一個妝容艷麗的金發少女從房子里走了出來,反復地看了看虛行修繕完成的房子,俏麗的臉上帶著疑惑的神情。
奇怪?。课矣浀靡郧暗姆孔邮菆A頂的啊?現在這是……S型嗎?
“啊,好,辛苦了,剛巧我做了飯,進來吃點吧。”
本著能省一分是一分的原則,虛行還是點了點頭。
當虛行從房頂上一躍而下,跟著羅蘭走進屋子時,還不忘回頭看看自己的“杰作”。
隨著他和羅蘭走進屋中,果然是一桌豐盛的宴席。
豆腐湯,拌豆腐,蔥炒豆腐……
真是豐盛啊~
但羅蘭只是擺了擺手,囑咐道。
“虛行小弟弟,你先吃豆腐,我去換一下衣服?!?p> 虛行聽到這話也是一愣,吃飯還要換衣服?古怪的習俗。
還沒等虛行吃上幾口,羅蘭就換好了衣服,坐在了他的旁邊。
虛行下意識地一瞄,羅蘭的這身衣服好是清涼,他又抬起頭看了看窗外的風沙。
嗯……大概是天氣太熱吧,對,應該就是這樣。
隨著羅蘭離自己越坐越近,甚至于還時不時給自己來上幾個古怪的眼神,虛行也終于明白過來,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絕望。
“不是吧,羅蘭姐?又來這一出戲?這個月都已經三次了!”
金發少女羅蘭雖然是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但俊俏的臉上還是有著些許的羞慚神色。
“這,你以為我不想給你錢啊……實在是沒有客人……沒有錢嘛?!?p> 最后,虛行無奈地接過來這個月收到的第不知是幾十張欠條,落寞地轉身走出了羅蘭的房間。
虛行邊走邊看著自己一手的欠條,臉色有些難堪,這大概就是砂隱村的現狀吧。
但沒等虛行走出這條巷子多久,一個形色匆匆的黑袍男人就突然迎面撞在他身上。
虛行剛想說什么,卻見那人突然面露兇色,直接就從從腰間抽出苦無朝虛行刺去。
盡管現在手里沒有傀儡,但虛行好歹也是個根紅苗正的中忍,身子向右微側,十分輕松地閃過苦無的襲擊。
與此同時,他也已經鎖定了對方苦無袋的位置,手指間突然射出一根查克拉線鉆進了對方的苦無袋中。
趁著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虛行靈活的操控著查克拉線在對方的忍具袋中仔細搜索,不出片刻之間,指尖的查克拉線便勾住其中一枚苦無的圓柄。
來見識一下基礎的傀儡戲法吧,基礎忍術·操襲刃!
隨著虛行的手指微微用力,一枚苦無突然從對方的忍具袋中飛出,按照虛行的指引,直朝這個黑袍男人的腰間刺去。
但明顯能感覺出黑袍男人是故意地不做出躲閃,甚至于臉上帶著那么一絲絲不可察覺的笑容。
虛行突然感覺事情好像不對勁,但現在想要放棄攻擊卻也是已經為時已晚。虛行剛想抽回苦無,就見那個男人卻突然從黑袍下探出一雙大手,握住那枚苦無就直接刺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看著這個黑袍男人的自殘行為,虛行一時間也有些發懵。
什么意思,碰瓷嗎?現在的忍者都墮落到這種程度了?
不過也不等虛行反應過來,兩枚冰冷的苦無就相互交叉著攔在了他的咽喉上。
虛行下意識地回頭望去,赫然是兩個頭戴白色動物面具的砂隱暗部!
而之前的那個黑袍男人也從身上拿出了一副面具戴在了臉上,看著虛行冷冷地說道。
“門左虛行?涉嫌攻擊暗部,阻礙暗部執行任務,帶走!”
看到此情此景,虛行也不再想做出任何辯解,對于今天的這種場面,他倒是早有預料。
畢竟,葉倉那句“唯一的線索”就直接點明了他現在的處境之危險。
這幾天他還在好奇,他們為什么沒有任何行動,沒想到今天就給了自己一個“大驚喜”。
但虛行現在身上也并沒有任何一個主戰傀儡,單靠自己的忍術可還真就不一定能打敗這幾個暗部,也就只能乖乖就范,靜觀其變。
而這幾個暗部或許做這種事還算是老練,從腰間抽出一段黑布蒙住虛行的雙眼,帶著他在暗處潛行,一路上走走停停,也不知究竟是走了多久。
但虛行只感覺四肢好像被人用繩索綁縛起來,整個人似乎是被困在拷問架形成了一個“大”字,而后臉上的布條就突然被人扯掉。隨之,一束刺眼的光芒直接就射進了他的眼中。
一時間,虛行被這強光閃的有些難以睜眼看清四周,但耳邊卻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
“門左虛行,暗部提審,關于你與蝎那一日發生的事情,老實交代,你或許還有生路,否則,別怪暗部無情無義,不顧念同村情分。”
聽到這話,被綁住的虛行卻是冷笑一聲,一臉無奈的樣子。
“之前我不就和暗部的大人交代過了嗎?那一日我只是偶然發現了那個入口,進去就遭遇到了未知的攻擊,昏迷不醒,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啊?!?p> “況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里也不是暗部的拷問部吧?大人!”
聽到虛行的話,剛才再次質問他的那個人明顯是有些驚訝,原本準備說的話被虛行噎回了肚子里,房間突然間陷入了沉默。
隨后,虛行只感覺眼前的強光突然消失,他這才在一片朦朧中望向四周。
雖然周邊是各種刑具,一副刑房的模樣,但眼前卻不是暗部的忍者,正對著虛行面前的是一個正襟危坐的老者和矗立在他身旁的兩個看上去是充當護衛角色的忍者。
而這個老者,虛行倒也說得上算是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