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侁即刻帶著云瑤返回京都,剛進南安王府沒多久,曹允和意綿就來了。
“二哥,二嫂呢?”意綿問道。
“她累了,在休息。”王侁說道。
意綿只能無聊地聽兩個男人的對話,王侁看到曹允說道,“怎么回事?為什么秦相就這么沒了?”
曹允搖搖頭,說道,“據說是因病,但是我問過之前醫治的大夫,說病情明明好轉了,不知道怎么就又嚴重起來了。”
王侁看了曹允一眼,兩人心照不宣地覺得此事必有蹊蹺。
意綿對這些沒興趣,說道,“二哥,這兩天我聽說秦相有個獨女,尚未婚配,據說父皇要把她指給你或者大哥其中一個呢。”
“怎么可能”王侁說道,“我和二哥都有妻子,秦相雖然已經過世,但是朝中仰賴秦相的官員眾多,他們也不可能讓秦相獨女給我們兄弟二人做妾。”
曹允說道,“那或許才是指婚的目的。”
王侁看了曹允一眼,心中有些焦慮。
秦相的喪儀結束后,皇上又宴請眾臣,幾杯酒下肚,說道,“秦相乃是寡人最信賴的臣子,現在忽然駕鶴西去,寡人的心中悲痛萬分,秦相彌留之際,對寡人說道,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女兒語嫣,秦相已經入土,寡人也想著替他完成這個心愿,秦相為我王家出生入死,我王家自然要保證語嫣的榮華富貴,所以今日,寡人打算下旨,將語嫣許配給南安王,就跟云瑤郡主平妻,都是南安王妃。”
這個決定一出,眾人都有些震驚,特別是王侁,曹允和意綿,太子倒是有些不服氣,太子妃暗自松了口氣。
“父皇”意綿急忙站出來,說道,“父皇,現在二嫂懷有身孕,你現在給二哥許配一個新的姑娘家,還是平妻,這讓二嫂的顏面往哪里擱,我不同意。”
皇上正打算發脾氣,王侁也站出來說道,“父皇,兒臣已有一妻,又剛剛接管鎮北軍,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實在不易再娶一妻。”
見到兩個孩子的態度堅決,皇后勸說道,“皇上,綿兒和侁兒說的不無道理,畢竟云瑤是郡主,語嫣雖然是秦相的女兒,但還是云瑤的身份更尊貴些,平妻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皇上的面子掛不住,心里也有些沒底氣,但畢竟金口玉言,說出去的話就必須得算數,說道,“侁兒,男子三妻四妾倒也是尋常之事,你看看你大哥,家里也有好幾任妾室,你只有郡主一個,于情于理都不合適,而且我想群主識大體,應該不會拒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