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小偷,就算是小偷也不可能,小偷也不會只偷那么幾株低品靈藥,而且吳崖也別偷走了。”
吳天行心中在咆哮,滿眼血絲,剛得到一個孫子,出去一趟就沒了,連同自己的坐騎也沒了。
“到底是誰……”吳天行咆哮后用神識一掃,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
幾步跨越來到被吃掉的靈藥旁,有些傻眼,看著吳崖坐到地上睜著他那無辜的大眼睛正看著自己,或許是被剛剛的那聲咆哮嚇到了。
如果不是他看到吳崖手中啃得只剩一半的白蘭果,還有嘴上還有各種不同種類靈藥的汁液,他簡直不敢相信是吳崖干的。
看著還有幾株靈藥上還有不少牙印,或許是因為味道不好,也有可能是對他來說太硬咬不動。
吳天行剛松了口氣,又被嚇得面色蒼白,因為他看到有幾顆一品蝕心果沒了,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被吳崖給吃了,盡管一品蝕心果的毒性不是很強,但對普通人那是致命的毒藥。
“鶴兒,你跑那里去了,我不是讓你看好他的嘛?”吳天行突然想起什么,向天空咆哮道。
遠處,那只靈鶴慢慢的飛了回來,看到吳天行如此的生氣,躲到木屋后面不敢靠近,偷偷把頭伸出來看一眼就趕忙把頭縮了回去,真心害怕吳天行把他燉了來解恨。
吳天行看著吳崖,慢慢的冷靜下來,走到吳崖身旁蹲下身子,本想用封住經脈的方法開減緩毒性的擴散,但他看了半天么不知道從何下手。
幾息后他便感到古怪起來了,因為他根本沒有看出吳崖有什么中毒的現象。
剛開始還有些不怎么相信,可他反復看了幾遍,確認地上那幾個被啃得只剩下一半的蝕心果的是被吳崖吃的。
“難道一品蝕心果的毒性沒了,還是我記錯了?”
這靈藥本就是他自己種的,他還是五品丹師,蝕心果這種低級的靈藥他再也熟悉過了,有沒有毒看一眼就知道。
他有些不信邪,走到吳崖身旁撿起被啃得剩一半的蝕心果,看了看確定是蝕心果沒有錯。
“嗯?味道也沒錯呀?”拿到嘴里咬了一口,嘗了嘗。
“怎么會沒有毒性呢?”可話剛說到這里,他臉色憋的通紅,感覺肚子里翻江倒海,四下看了看趕忙跑到一叢草叢里蹲下,只聽到一陣噗噗噗的聲音,傳出一股臭味。
“還好沒人看到,我堂堂五品丹師居然被這小小蝕心果打到。”
出來時滿臉尷尬,還不忘自顧自的低估。
低級靈藥雖然對他沒有什么太大的效果,但會使其吃壞肚子,只有達到一定的境界才不會有絲毫影響。
坐在院子里的吳崖看向吳天行方向露出古怪的表情,隨后繼續吃著手中的果子。
吳天行解決后,看著吳崖還在津津有味的啃著手中白蘭果,心中很是一疑惑。
“難道是體質原因?”吳天行想起他的體質連陳海都看不透。
撿起剩余的蝕心果取下一小塊,并從懷中掏出解藥,來到吳崖的身旁。
“崖兒來張嘴,啊~”
吳崖看了看感覺有些奇怪,但也沒有猶豫,張開他那櫻桃般的小嘴,吳天行把蝕心果的肉塊送進吳崖的嘴中,他便看到令他此生難忘的一目。
吳崖把吳天行喂的蝕心果吃后在嘴中吧唧吧唧的嚼了嚼,感覺好像少了些什么,拿起手中的白蘭果啃了一口。
吳天行差點把眼珠子都掉出來了,拿出解藥上前一步,仔細看了看,還是沒看出什么不對的地方。
“果真毒藥也能吃。”
吳天行再次從怪中掏出一可丹藥,塞到吳崖口中,可是被被從吐了出去。
“不吃辟谷丹,只吃靈藥?”
吳天行無賴的收好丹藥,抱起吳崖走到屋里,找出各種丹藥,可吳崖什么丹藥都沒吃,而是繼續啃著手中的白蘭果。
“難道只吃靈藥?”吳天行沒辦法了只好去找來各種靈藥,先讓他吃飽。
看著吃飽后熟睡的吳崖,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心中還有些苦澀,一想到吳崖吃靈藥的樣子,小腹就隱隱有些疼痛。
“還不出來,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時候?”吳天行剛感慨一番,突然想起了什么,向著木屋后面喊道。
那只靈鶴聽后緩緩的從木屋后面走了出來,睜著水汪汪的小眼睛看向吳天行鳴叫一聲。
“算了,去把院子打掃一下。”
看著它那個樣子也不好處罰他。
“還是得想個辦法。”吳天行的聲音在院子里回蕩。
靈山宗,宗主的閉關的洞府之中,靈肖勇看著手中那顆有五條金紋兩條銀紋的聚靈丹,心中滿是激動。
向門外的侍衛喊道:
“在我閉關的這段時間的,沒有什么特別的事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這次閉關一定能突破到元嬰大成,不久后出現的大勢我才有能力保護宗門的根基。”
說完這些,他沒有多做猶豫,直接把丹藥吞進口中,開始長時間的閉關。
中云城城東,在一座迷霧森林中,九宮門建立在此,門主府中,劉云伯看向靈山宗的方向,自言自語道:
“那老家伙閉關了,看來不久后就會有一場腥風血雨,我也該閉關了。”
話畢,叫來一個弟子。
“傳我話下去,我要閉關,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劉云伯走到閉關洞府中,竟也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盒,木盒中竟也是一顆帶走五條金紋兩條銀紋的聚靈丹。
城主府,陳海剛送走上頭下來的人,擦掉額頭沒出的冷汗,看了看靈山宗個九宮門的方向。
“這兩個老家伙都閉關了,看來他們都知道了些什么,我也的去準備準備了,不知道吳丹師那里會做什么準備?”
陳海邊想邊走向里屋。
中云城城東,張從陽的小閣樓中,看這自己那些雇的店員,開口道:
“明天我們不開門了,我剛的到消息,近段時間有大事發生,我也不知道是一年,十年,還是百年,我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但是這幾天時間你們盡量都離開中云城,走的越遠越好,不想有的也不強求。”
說要這些,張從陽走進閣樓,去收拾行李,打算離開中云城,雖然他只有金丹境界,但他也感覺到靈山宗和九宮門的壓抑。
“不知道吳丹師有沒有準備。”
張從陽也顧不得那么多,收好行李,夜晚在任何人知道的情況下離開了中云城。
回頭看向中云城,仿佛看見了尸山血雨,心中只能默默的嘆息。
“但愿他們能度過此劫。”好像是他在已中云城呆了多年,早以產生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