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空中管制沒有權限。需要請求國內空軍支援協(xié)調查看。
至于出現時候的禁制,這才是最邪門兒的地方。沒發(fā)現異常~”
茍偉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因為感覺越說,電話那邊的沉默越長,沉默越長,自己的死期越近。
他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后背陰森森的。
保不準一個回頭,就有人把自己抹脖子了。
嚇得他身體都僵硬了,本能的扭頭看了看身后,還好,身后沒人。
慶幸自己又能活一會兒。
好像等了一個世紀那么長,電話那邊才傳來了冰冷的聲音。
“關著,別弄死了”
“那~”茍偉欲言又止,本來還想再問什么。
“需要我重復命令?”
“不,不需要。”茍偉吞了吞口水,聽到對方掛了電話。長長的吁出一口氣。終于小命暫時保住了。
他得去安排安排,別讓審訊室里的人手上沒輕沒重的,給人給玩兒死了,
到時候他狗頭又不保了。隨即邁出長腿,身影消失在一片黑暗里頭。
芩皓朋想了想,還是起身出去了。頎長的身形消失在夜色中。
他得回去一趟。
天色已經晚了,家里人作息比較準時。此刻燈都滅了。
芩皓朋輕車熟路,很快攀上了樓上,熟練的打開閣樓的小窗,鉆了進去。
哥沒出來給他揍一頓,說明又不在家了。幸好!
他輕輕的擰開書房的房門,芩墨白已經披著衣服在里面等著了。
就著月色坐在椅子上,月光投進來,只看到如大山一般沉穩(wěn)威嚴的輪廓。
“狗改不了吃屎。大門有刺?”
父親出現在這里一點都不奇怪。畢竟從來都能被他老人家發(fā)現。
“父親在等我?這不是怕打擾大家休息”芩皓朋摸了摸鼻尖,總是被父親抓包,好沒成就感。
“說吧,半夜三更不走正門,又要干什么勾當”
“爸,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么?還真是什么都瞞不住您哈”芩皓朋狗腿的要過去給他親爹捶捶肩。
“少套近乎。有屁快放,影響老子睡覺”芩墨白喝止了芩皓朋的輕浮舉動。他就只好悻悻的站那里。
“父親,我要用一下空軍的口令”
“干什么用?”
“幽冥島來了不速之客”
“趕緊用,用了給老子放回去。”芩墨白起身按了個按鈕,身后的書架向兩邊退開,隨即出現一個銀白色金屬墻。
他起身,金屬墻前探出一個探頭,旋即金屬墻呈矩陣形狀,向四周瞬間收起。
之后淡藍色波光從上至下對他進行了周身掃描。
看起來透明的隱形門打開。
他走了進去,在一個玻璃照前按下自己的手掌,玻璃照打開,他從里面取出一個透明卡片。
然后走了出來。將卡遞給芩皓朋。只留給他一個威嚴的背影。
芩皓朋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微型筆記本,找到一個網站,掃了下卡。
腦海中的時間表,保鏢和大夫出現的時間段,進行了比對。
可這好奇怪啊,直升機申請空中管制,都是有登記在案的。沒看到什么特殊的。他
暗暗記下那時間內的所有數據。
有時候表面現象不是那么容易能看透事實,往往還拐著一個彎彎。
把卡還回去,一切恢復原狀。書架還是原來的書架。
黑暗中的書房還是黑暗中的書房。家里靜謐一片。芩墨白閉上眼睛重新睡去。
···
清晨的陽光灑滿房間,穆蕓蝶照舊睡到日上三竿。
照舊一起床就見不到他家?guī)洑獗迫说睦瞎?p> 他好像生活很規(guī)律~
謝家
解小語準備去學校上課了。馬上就要交畢業(yè)設計。
沒過多久就要畢業(yè)了。
照舊,她到玄關要換鞋出門。眼看著女兒在家的次數越來越多。謝媽媽幾次欲言又止。
“小語,你先別走。”樓上謝媽媽趕緊出來,企圖在女兒離開之前跟她好好談談。
解小語頓了頓,雖然已經猜到媽媽要問什么,
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加緊了速度,想要在媽媽下來之前出門去。
誰知轉身的時候被眼疾手快的媽媽抓了個正著。
“小語,你別避著媽媽。”謝媽媽抓住解小語的手,拍了拍,拉著她去沙發(fā)那里坐。
察覺到又要接受心靈上的洗禮,解小語趕緊對媽媽說“媽媽,我最近在趕畢業(yè)設計,馬上要畢業(yè)了”
“哪有那么急?設計都是自己做,學校已經不怎么不上課了。說幾句話的時間還是有的。”
然后不由分說,拉著解小語來到沙發(fā)上坐定。
解小語有些心累。最近疲憊的臉色都不太好。謝媽媽看了心疼的將她耳邊散下來的短發(fā)順到耳后,
“媽問你,穆楚生最近有沒有回新房?”
謝小語聞聲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謝媽媽輕輕的嘆了口氣,眼眶瞬間發(fā)紅,眼淚噙在眼眶里,但又怕哭出來讓女兒難受。
這殺千刀的孩子爸和穆蕓蝶,商量的什么鬼主意!
這不是生生把他們的寶貝女兒往火坑里推么!
男人直接跟情人住一起,不回家。這叫什么事兒!
他們家寶貝嫁給誰不好?還能就惦記著這點錢不成!
這真真是讓女兒嫁過去守活寡!
“小語啊,爸媽知道這樣委屈了你。
但男人尤其這種企業(yè)老總,不花心的太少了。
等他什么時候收了心了,知道誰才是他身邊該出現的人了。就會對你好的。
再忍忍啊。”謝媽媽真的不想把成年人的世界,豪門里的事情講給女兒聽。
人哪,永遠不長大自然是最好的。
不長大,就永遠看不到成年人世界里的殘酷。
她真的希望她的寶貝女兒可以永遠不用長大。
但殘忍的是,雖然家境優(yōu)渥,但女兒從小就體貼懂事。
對于這場豪門聯(lián)姻,她沒什么波瀾的就同意了。
但誰也沒想到,那穆楚生竟然過河拆橋啊!
他穆楚生沒本事當總裁,有種你拒絕啊?
他那么想當好男人,想娶自己心愛的女人,你有種你倒是去扯證啊?
他還想當總裁,同意了跟大股東聯(lián)姻的計劃,讓自己總裁位置坐穩(wěn)。
卻一個轉身,卸磨殺驢?跟別的女人滾一塊兒。
沒有人拿刀子逼他。是他自己既貪心又無能!
女人很多時候比男人看的透徹,尤其是看男人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