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高的漂亮靴子,踏出地板的嘭嘭聲。
奢華的客廳里,男人躺在貴妃椅上,各色美男給他按摩的按摩,喂剝開皮的葡萄的喂葡萄……
華麗的燈影下,氣氛曖昧不明。
“我來了?!蹦凶诱Z(yǔ)氣還帶著憤慨。
“喲,誰(shuí)來了?那里飄來的野妖精!”一個(gè)美貌的男子尖酸諷刺道。
男子一激就炸。
“你讓我來就是這樣子的!若是不叫他們走,我寧可玉碎不愿瓦全。”
躺著的男人終于睜開眼睛,挑逗的看著他,英俊的臉上表情總有些僵硬。
“你們都下去。”
其他的男子便扭扭捏捏的離開,還不忘贈(zèng)送上自己的香吻。
“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彼刹幌胄碌绞值男∶廊司瓦@么跑了。
“你可說話算數(shù),放了我爸。”
“當(dāng)然,今晚過后就放?!?p> 男子還是不習(xí)慣這樣濃妝艷抹,舉止妖嬈。
“過來。”他就喜歡這純欲純欲的樣子。
美麗不可方物。
“不要,別在這里!”他咬著唇,悲憤不已。
“當(dāng)然,美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洗去濃妝艷抹后的臉不是一般清純。
他踡縮在床的一角。
水的聲音嘩啦啦的。
“美人,現(xiàn)在可以了吧!”男人自以為英俊的笑帶著猥瑣。
他睫毛顫動(dòng)著,“好。”
他回避開男人的嘴,男人不在乎,落在其它地方。
他被挑逗的難耐,男人沉迷于他的美麗,他吻住男人的喉結(jié)。
男人死不瞑目,那帶著滿滿欲望的臉。
他推開尸體。
沖進(jìn)浴室。
水嘩啦啦的流著。
他閉上眼。
水從頭頂流下,不知混沒有混著其它淡咸的味道。
就差最后一步。
冰隱雙手捂著臉,蜷縮著。
她還會(huì)要我嗎?這么臟……
隨她去吧!為什么不隨她去啊……
這么臟。
是他害死她的。
他終于忍受不住,嘴角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這是贖罪,過去了就好了。
是他應(yīng)受的懲罰。
他還能堅(jiān)持幾次呢?
————
夜會(huì)里,響亮的歌聲遮蓋著隱密的聲音。
紅杉在包間里,左邊一個(gè)右邊一個(gè)。
抽著濃濃的煙,遮蓋著她的神色。
冰隱走進(jìn)去坐下,沒有說話。
“要叫人嗎?”紅杉隨意問道。
冰隱還是沒有說話。
紅杉吐出一大口濃煙。
讓他們出去。
“怎么了。”
久久的,久到紅杉以為冰隱不會(huì)回答。
“就差最后?!北[埋著頭,手指深深的插入頭發(fā)。
“嘖?!?p> 紅杉又吸入一口煙,很快燃到煙頭。
她又換了一根。
“我可是陪著你受罰?!?p> 她也委屈的不得了。
這些任務(wù),不是積壓的沒人敢接,需要特殊手段。
便是沒有其它的方法可選,只有qin she,根本用不著他們。
幾個(gè)做下來,她都沉郁下來。
“要來支嗎。”紅杉倒是無所謂,算是舍命陪他了。
“不想。”
煙灰缸里滿是煙頭。
“那酒呢?!?p> “好?!?p> “嘖,不怕酒后。”
冰隱似乎變得遲鈍了些。
“青梅酒?!?p> “好,隨你?!?p> 說完,紅杉又抽著她的煙,籠罩住她的臉。
久久的,除了悶酒的聲音,傳來她輕輕的話。
“你就忘了她吧,像我們這種人,別癡想了?!?p> “長(zhǎng)痛不若短痛?!?p> “元帥也是為你好,沒有直接銷毀掉,至少留下我們的命?!?p>

咬鼻
不得不感慨自己功力深厚……這得看了多少小黃文啊,【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