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6年,九龍國,安豫省的一所普通大學門口,一個手拿著一疊紙張的男子緩緩的走出了校門,仿佛在思索著什么。
就在他走著的時候,褲子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電話里傳出一連串的聲音:“小羽,你現在畢業了,就應該學著自立了,你父親現在也老了,掙不了多少錢了,我們最后再給你打三千塊錢,以后就不會給你打錢了,以后就靠你自己了。行了,你爸快回來了,不說了,我去給你爸做飯了,掛了吧。”
小羽本名蕭羽,是安豫省本地人,父親是一個工人,在工地當工人,一天累死累活也掙不了多少錢。親生母親在他小時候因為癌癥去世了,父親在他親生母親去世后和一個寡婦重組了家庭。
本來重組的家庭生活還是比較和諧的,但是隨著他考上了大學,家里又多了一個弟弟,而父親的工資卻并沒有太多的變化,這就讓家里的氛圍變化了起來。
后母不在像以前那樣照顧他了,更多的是那樣照顧那個弟弟,自己似乎變得可有可無。
后母在蕭羽上大學后,每月給他一千塊錢,但是蕭羽卻從父親那得知父親每月是給自己兩千塊錢。
蕭羽他也沒有在父親面前去揭穿后母,因為這樣會讓父親難辦的。
蕭羽讀的大學就是一所普通的二本,專業也是對他以后的生活沒什么用的金融專業。因為他家在社會上沒什么人脈的,上完大學后找工作只能靠自己。而沒有人脈的金融專業是沒什么前途的。
蕭羽繼續走在繁華的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不時的有著豪車停在門口接著那些有著背景的學生,每當有人上車時,他心中的壓抑感覺就深一步。
他壓制這壓抑的感覺,繼續朝前走著。他看見馬路人行道上一位身穿紫色吊帶裙,腿上穿著絲滑的黑絲,腳踩白色高跟鞋的前凸后翹美麗少婦,她牽著一個很漂亮的小女孩朝這個方向走來。這少婦和女孩他認識,是他們學生會主席的母親和妹妹,每次她們到學校,總是一群人上去獻殷勤,更有無數人跟著她,只為看她一眼,而蕭羽也是欣賞她的大軍中的一員。
就在她們過馬路的時候,小女孩跑向旁邊去追她掉落的玩具,美麗少婦連忙向小女孩追去。突然一輛汽車快速駛向前來,來不及避讓了,馬上就要撞向她們。這時候,蕭羽奮力向前奔跑,用力將她倆撞開,也正是這時候汽車裝上了蕭羽。
在蕭羽被撞上的一瞬間,他心里想著“我這樣死了也好,不用為以后生活所擔憂了,父親以后也有弟弟和后母所照顧。只是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偷偷看她了。”他最后朝著美麗少婦看了一眼,她好像看見美麗少婦對她流眼淚了。
蕭羽在看過少婦一眼后,突然感覺自己靈魂被人抓著穿過了一陣濃濃的迷霧,在迷霧中自己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他感到自己好像隨風飄搖,四處游動,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好起來了,能動了。
他睜開了閉上了好久的雙眼。他睜開眼后,環顧了四周,又看了看自己。他發現自己身處在了一座破廟之中,這所破廟屋頂破了一個洞,屋頂和屋內到處散布著蜘蛛網,門窗都破破爛爛的,就連廟內的佛像都斷了一只手臂。
蕭羽在觀察自己后,發現自己大約15歲左右,像一個乞丐,渾身上下的衣服到處都是補丁和破洞,頭發雜亂無章,臉和手都是漆黑的,好像是從鍋底爬出來一樣。很明顯他就是一個乞丐。
這時破廟的大門被打開,又有一群乞丐走了進來。這群乞丐有著一個中年男子,一個老人,兩個小孩。老人進來后趕忙跑到蕭羽面前道:“少爺,你終于醒了。”邊說邊邊流著眼淚。這時兩個小孩也也走上前來把一些干糧和水遞給了他。而中年男子卻去關上門,守在門口。
蕭羽吃了一點東西后,就沒吃了。他開始跟老人交談了起來,交談了一會后,蕭羽終于了解到了一些信息。蕭羽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大隋朝的荊州南安府渝縣,他家是渝縣的一個小地主,后來因為一些原因得罪了縣令,被縣令害的家破人亡了,只剩下他們四個,而且他們現在還在逃難的途中。
這群乞丐是蕭羽家的仆人。老人叫福叔,中年男子叫忠叔,兩個孩子一個是福叔的孫子,一個是忠叔的兒子,都沒有名字,只有小名。忠叔的兒子叫富貴,福叔的孫子叫長壽,他們都沒有姓,但都被蕭羽他爹賜予了蕭姓。
這時候,忠叔突然聽到有腳步聲往這邊走來,說道:“不好,敵人追上來了,快走。”
福叔立馬吩咐到:“阿忠,你立刻帶著少爺從窗戶逃走,我,富貴和長壽留下來阻攔敵人。”忠叔沒有廢話,直接抱著蕭羽就走。
忠叔帶著蕭羽從窗戶翻出后,帶著他一路往南走著,走了一刻鐘,來到了一片樹林之中,忠叔把蕭羽放到一棵大樹上,囑咐蕭羽不要動,他回去看看福叔他們的情況。蕭羽點了點頭。忠叔迅速的沿著原路返回。
蕭羽在樹上靜靜地等著,心里卻在想著自己的以后生活。這時他已經回復了這具身體的記憶。
他是穿越過來的,他不想著自己再死一遍,他想要活者,哪怕是想乞丐一樣活著。但是,他好像遇上了大麻煩,他剛穿越過來就遇上了家破人亡這種禍事,現在又被人追殺,真是不幸至極。
蕭羽在想著自己要不要報這具身體的血海深仇,自己要不要離開這,偷偷的改頭換面,重新生活。
就在他在打算以后的生活的時侯,忠叔回來了。但是回來的人數不對,只有忠叔和長壽回來了。長壽腹部雖然經過簡單的包扎,但是還是在流血,血順著長壽身體往下流,滴在了地上。
看到這里,蕭羽明白了一些事,恐怕福叔和富貴是兇多吉少了。忠叔沒了兒子富貴,長壽沒了爺爺福叔,真是讓人難受至極。
忠叔把蕭羽抱下樹后,就又抱起長壽。忠叔說:“快走。”我沒說什么,只是跟著忠叔不停的往前走。
走了一個多時辰,我們終于來到了一座瑰麗的道觀門前,忠叔上前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從門里面走出來一個小道童,忠叔說道:“荊州南安府渝縣蕭家門人求見紫薇道長。”小道童點了點頭,走進去匯報去了。一會兒過后,小道童回來把蕭羽他們迎了進去。
穿過道觀大門,經過院子后來到大了堂,堂上供奉著三清神像,案桌上上擺著豐厚的貢品,顯示著香火旺盛。堂下坐著的是一位道長,約莫四五十歲,道袍也是非常的華美,地下的坐墊都是金黃色的繡著他也認不出的圖案,似乎是龍。
在蕭羽觀察這道長的時候,道長也睜開眼,問道:“你們是蕭家什么人,來找我有何事?”
忠叔指著我說到:“我是蕭家護院家丁,這位是蕭家少爺,我們現在正被追殺著,請你收留少爺,護他周全。”
道長說到:“我年輕時曾受到過蕭家家主的幫助,曾答應過幫蕭家一個忙。只要拿著信物來找我,我就幫他。現在你把信物交給我,我答應你的請求。”
這時忠叔從兜里拿出一塊小型玉佩,玉佩正面是一個李字,背面仿佛是一條大魚的圖案(原來是一條鯤),遞給了道長。
但在這時蕭羽突然說到:“道長,我想請你收長壽為徒,治療長壽并傳授長壽武藝,護他安全。”
紫薇道長說到:“我只能答應你們一個請求,你確定要我收他為徒?你們還是在商量一下吧。”
忠叔拉著蕭羽走到大殿的一旁說到:“你為什么不拜在紫薇道長門下,道長是得過當今圣上所冊封的真人,宋時輪不敢得罪他的,你拜在道長門下就能逃離追殺,過上你父親希望你過的正常人的生活啊。”
蕭羽解釋道:“不,我不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我要復仇,讓敵人血債血償。何況長壽現在危在旦夕,更需要道長治療,你帶上他沒辦法逃脫追殺的。”
忠叔看著蕭羽堅定的眼神,不再說著什么。
忠叔把玉佩交給了紫薇道長,告訴了道長我們的決定。
道長沒再說什么。開始救治起來。在紫薇道長救治了長壽后,蕭羽和忠叔向長壽和道長告別。并決定離開了。
在斑駁的月光照射著,蕭羽和忠叔相伴著離開了道觀。忠叔對著蕭羽說到:“本應遵循老爺的約定,不讓你卷入蕭家的事件中來,但是看見少爺你的決心后,我還是尊重少爺你的選擇,跟你一塊復仇。”
蕭羽回復道:“忠叔,本來在你抱回長壽之前,我也在計劃著以后的生活,在看見福叔和富貴沒有回來,長壽生死未卜這種情況,我找到了自己以后的路,我發現我的內心變得堅強起來了。我終究是蕭家的少爺,就該肩負蕭家的重責。”
蕭羽疑惑的問著忠叔:“忠叔,宋時輪為什么要害我們蕭家?”忠叔回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老爺清楚,老爺說過如果你選擇過普通人的生活,那么這封信就不用交給你,讓我毀了它。如果你選擇承受蕭家的重任,那么就把這封信給你。”
我接過信來,打開信只見信上寫著:“吾兒蕭羽,當你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是你決定承受我蕭家重任之時,我很高興你能承受這份責任,但是我也很難過你要承受這份責任。蕭家本是大隋開國功臣秦國公的護衛,當年秦國公在太祖駕崩后成為托孤重臣,執掌朝政,權傾朝野,他整頓吏治,改革朝政,使得國富民強。但同樣也得罪了很多人,這群人眼看現在無法對付秦國公,就去輔佐太宗。秦國公知道自己在太宗成長起來后必定會被殺,稱為太宗掌權的墊腳石。秦國公沒辦法,于是修建了秦公寶庫,供自己后代衣食無憂。但是秦公最后卻落得滿門抄斬的下場,在他被殺之前,他把寶庫的鑰匙交給了最信任的護衛,就是你太爺爺。但我們蕭家并沒有取出這筆寶藏。卻不知是誰泄露了消息,被宋時輪所知,他貪圖我們蕭家秦公的鑰匙和地圖,我們不給,以至蕭家被宋時輪滅門。但是鑰匙并沒被宋時輪所得,鑰匙就藏在你身上,地圖在蕭氏古祠堂內。望你振興蕭家,造福百姓。”
蕭羽看完之后悲痛不易。
忠叔滿臉悲傷說道:“少爺,現在我們要離開這里,離開宋時輪這老賊的地盤。等我們積贊了實力,取出寶藏,招兵買馬后再回來復仇。”
蕭羽一臉痛恨的說道:“好的忠叔,我們就先去往蕭氏古祠堂。取出地圖,再找出鑰匙,打開秦公寶藏,招兵買馬回來復仇。”
說完后,他們二人就在月色照耀下朝著蕭家起源的古祠堂所在地徐州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