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人踐行,當然.....有可能的話。
我被隱藏在了首都不遠處的郊區,也許就在長城邊的山區附近,這只是我的猜測,因為我還真的不知道在哪,我問過首長,但他說保密。
我被委派了特殊任務,于是我停下了手頭研究人工智能的項目,開始了研究計算機的大項目。
我早就起好了這個超級計算機的名字“天威”,盡管我還從未開始這項目的開發,甚至連模型都沒有研究出。
如果以現在計算機為模板創造出的計算機只能是與這一時代相似的計算機罷了,絕對不是我們的目標,當然也不是國家所期待的東西。
我們隱姓埋名,來到了這個長城研究院,最先了解到的是某國正在嘗試運用最新研發的人工智能滲透各國網絡然后竊取各國的數據信息以及國家機密。因此我和楊須少的定位目標很明確——人工智能的反抗以及進攻。
可是當我們提交我們的建議時,長城研究院的負責人徐首長卻只是搖了搖頭,只是友善的朝我們微笑,我試圖從他深邃冷靜的眼睛中尋找答案,可惜他隱藏的實在是太好了。
辦公室里掛著的是一幅長城風景畫,而這幅畫上最引人注目的是長城邊上一株將要凋零的綠球花,而這株綠球花上正伏著一只肥胖的蜜蜂。
“那樣太簡單了,魏先生,不,魏博士,國家組織你們來到這里真的就這么簡單嗎?不,不會。”
說完他站起身來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去長城上逛逛吧。”
脫掉研究服換上徐首長命人送來的厚衣服,因為經常不出門的緣故所以我和楊須少總是胡子拉碴,頭發非常亂糟糟。因此,徐首長特地給我們送來了一些打理自己的東西,并且告訴我們今天有一位特別的客人。
不是吧,這樣機密的地方能有客人?我和楊須少面面相覷,不管怎樣我們和徐首長一塊笑了。
說起來我突然想起之前嘗試委托徐首長幫我將我一直寫的信都寄給那位心愛之人,楊諾。但徐首長總是擺出一副神秘的微笑將我打發走,不過這次借著這個機會我想再試試他同不同意。
結果其實登上長城的只有我自己而已,同行負責保護我的士兵摘下我的眼罩轉身就走了。
深深的吸一口氣,緊接著又呼出,全是白色液滴。抬頭,卻看不見萬里晴空,只能看見冬天才出現的薄霧,人們都說晴冬,可我卻永遠都抓不住萬里無云的蹤跡,因此我最煩的就是冬天。
突然我望向長城外霧冬的雙眼被一團黑影遮蓋。
一個熟悉的女性聲音輕柔得在我耳邊吹著風。
“猜猜我是誰?”
這不是夢,是那個我朝思暮想的人兒,依然是那樣的天真爛漫。
我激動的幾乎說不出話。
不用猜,是兩顆炙熱心靈間產生的共鳴在發出急切的震動,這震動從微弱到劇烈,急切甚至是興奮,喜悅。這一刻,我只是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感受這遮住我雙眸的溫度,我粗糙的手,反復摩挲她的手。
緊緊握住她的手,我猛的轉過身抱住了她。
“哎呀!抱的太緊了。”她嬌嗔一聲,沒有反抗,只是伸出雙手同樣抱住我,我們都享受著微乎其微的安寧一刻。
這絕對是我在這個壓抑的研究所里最好的記憶之一,當然另一個最好消息是天威的誕生。
這霧冬仿佛因我倆的相遇漸漸褪去,將藍色的格調,金色的太陽難以置信的展現出來。
“晴天了!”先前的霧氣瞬間被藍天白云代替。冬天暖陽在我們心間無限放大,我們彼此相視的時光在這樣的暖陽中鑲上金色紋。本應刺骨的北風緊緊抱著暖陽在藍天的背景板上劃出一道只有我倆能看到的愛心弧線,風吹動長城邊上還有稀稀疏疏綠葉點綴的樹枝,我們倆就這樣緊緊牽著彼此的手走在長城上。
楊須少呢?他應該是見證者的,但是早就不見了蹤影。但是無所謂了,我又一次緊緊的擁住彼此,就這樣鐘聲撞在一起,像是教堂里禱告的鐘聲,為我們的圣潔而祈禱。
我倆手牽著手回到了首長的辦公室,徐首長派人為我們裝扮了房間,他對我們說:“希望在這浪漫中兩位能找到彼此的靈感。”
屬于我和她的浪漫世界成了,盡管那是漫長枯燥中僅僅一瞬間的浪漫和安慰,但我相信即使在寫下這些字跡的時候,哪怕是未來的未知中我也堅信那些時光難忘。
親愛的,我發誓我愛你一輩子啊。
”人能不能看到未來呢?就像是漆黑山洞里不停探索的小孩子一眼看到了發著亮光的洞口。”她滿眼溫柔,倒映著燭光,那燭光透過紅酒卻散發著瑰麗的氣息,恰如滿眼中的她。盡管如此,魅力中卻透露著孩子般的好奇。
我不愿打破那幻想,因此我摸了摸她溫暖的小手只是說道。
“會的。”我繼續說。
“你看眼前的這團火苗,在我們的小世界里,變得如此美妙,我現在還在想它穿越了多長時間才和我們見過面。那火苗或許存在不了永恒但是它的物質守恒啊,或許這些物質陪我們了很長時間,甚至從地球誕生開始。那些物質從零散到蠟燭的過程中經過了不會斷代的傳承,物質未變,但是人們在變,它依然永恒。”
那一夜揉碎在長城邊的浪漫與酒紅色之中,只剩下了光點伴我走向終將消失的旅途,我們相擁入眠。
又一次回到辦公桌前,面對電腦和各種文件,我不再怠惰,只想盡力結束這一切,完成一個偉大的杰作。這一路上我覺得應該是有了些念想吧,所以我繼續向前。
那一夜的對話很多很多,這樣哲學的思想漸漸啟發了我,使我不再困于計算機中開始飛向哲學。
“希望兩位能夠找到彼此的靈感。”
“穿越了多長時間和我們見面?”
“物質依然永恒。”
計算機的推演從來不是一成不變的代碼推演,也要基于萬物的變化之中。
人們來自海洋,進化陸地,攀援,下地,猿猴,人猿......加速思考和推演,發展到奴隸社會,封建社會.....逐漸趕上時代,與時代接軌,然后引領時代。同時在這個虛擬的進化之中,每個數據具體到每一個人,甚至每一個細胞,這樣個人,社會乃至國家世界的進程幾乎在把握之中啊。
但是這樣的推演不應該被稱為預言未來,這樣的推演只是推算概率,概率越大,普遍認為是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未來充滿變數,哪怕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也不會完全發生,還有百分之一的概率存在變數。但是我們永遠不希望預言的更遙遠,畢竟人類不希望預言自己的滅亡,只好有一個美好的謊言阻礙探索者的渴望“未來未知”。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已經將接下來的路都已經規劃好了,回頭和楊須少討論一番之后將這些東西整理成了技術初稿并且大致的撰寫了一個最初的代碼編程,我稱它為“源代碼”或者是超級計算機的母源處。
這些東西在呈現給徐首長之后,便開始付諸行動。
徐首長表示將向上級呈遞之后申請更多的資源傾斜,但我和須少表示這些東西我們可以想得到,不代表他國想不到,所以我們更希望是最好盡快。
“我很能理解你們心情,同時我在你們呈遞報告之前就已經向上級申請了,當然不僅僅是技術力的供應,而是一定程度的資源調配權。”
“資源調配權?!”我不禁心頭一驚,這五個字在我們心中反復念道。這就意味著全國的資源都由我們進行天威的技術研發上。
“所以說,你們是國家的希望,我們都在等著你們的好消息。”徐首長站在我面前,嚴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肯定與鼓勵。
這一次我們終于是要大膽的放手去干了。
源代碼在我的計算機上不斷推演代換,它不需要推演出任何結果只需要無序的胡亂演算就好。源代碼對應的自然不是最終的結果,對應的是我們最初的實驗初稿罷了。源代碼的衍生能力極強,大約四天的時間,我的計算機面臨算力癱瘓和容量告急,所以我們決定用更高材質的人工智能主機來作為它的容身之地。
正當我們將需要二十三臺高材質人工智能主機的需求報告給助理時,助理也帶來了解決容量告急的救命稻草——自主研發的高硅儲盤。
高硅儲盤只是一個名號罷了,它的容量實際是與萬物云掛鉤的。(萬物云是超聯技術股份有限公司的主打產品。)高硅儲盤實際也是楊諾給我帶來的禮物。
天威計算機的問世肯定離不開人工智能的協助,這就意味著源代碼的推演便有了方向,硬件的及時來臨無疑是為軟件的誕生提供了極大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