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把車草草停在路邊,就沖進了單元樓。這是棟上世紀九十年代的老樓,沒有電梯,何必兩步并做一步跑上樓,伸手用指紋迅速打開房門。屋里居然燈火通明。祁甜甜呆坐在沙發上。
進到屋里在燈光下,何必看見祁甜甜粉嫩的臉頰上突兀的顯現出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兩行淚痕還尚自未干。
看見何必突然進來,祁甜甜也是一驚,瞪著眼說道:“你......”話沒說完,祁甜甜看見何必眉骨上包著的紗布和另外一邊臉上的淤青,趕忙站起來撲到何必跟前,探手想要去觸碰何必臉上的傷痕,卻又擔心他疼,就這樣手停在何必臉前。
何必剛抓住甜甜舉著的手要說話,突然從廚房傳出一個聲音:“用不著擔心,你的親哥哥沒受多重的傷!他的那點疼比你多不了多少!”何必扭頭正看見溫航手里舉著一聽青島從廚房溜溜噠噠的走出來,好像在他自己家里一樣閑適自然。
何必立刻把祁甜甜護在身后。溫航斜倚在廚房門框上,灌下一口啤酒,沖著何必挑釁的笑著。何必回頭看了看甜甜臉上的傷,又回過身瞪著溫航:“你他媽的是個男人嗎?打自己老婆?”
溫航把啤酒舉起來,向何必擺了干杯的姿勢:“我就是打了我老婆,怎么樣呢?你打我啊?不敢?。俊闭f著溫航回到廚房里拿出一把牛排刀,接著說道:“不服,你可以拿這個捅我啊?你丫有這個膽嗎?”
好像往何必已經在油鍋上煎著的心上又淋了一道熱油,何必沖了上去。二人瞬間扭打作了一團。祁甜甜在一旁也只能無可奈何的跟著著急。兩人扭打倒在地上,翻滾了幾番之后突然靜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