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孟佳杰神秘地笑笑：“給你的。”

　　“我……？？我吃不了……”

　　“謙虛個鬼，三年級時你一口氣吃過八包辣條。”說著她還瞥了一眼路邊的商店。

　　程倦兒：？？？我怎么不記得？？

　　烤好了，孟佳杰笑盈盈地遞給她。

　　黎茂說：“怕辣的話，我去給你買水。你喜歡喝什么？”

　　“橙汁吧。老孟你呢？”

　　“呃……我不渴。”

　　黎茂插嘴：“沒事，不管她。讓她自己掏錢去。”

　　孟佳杰：……

　　程倦兒有點莫名其妙：“啊……沒關系，我給你錢。”

　　“……不用，你的就不用費心了，我包了。”

　　孟佳杰：……

　　黎茂看程倦兒有點愣神，忍不住逗她：“怎么樣，做我女朋友以后都不用花錢。”

　　程倦兒：……

　　“老孟缺錢啊，要不要考慮一下？”程倦兒尷尬地笑笑。

　　“老娘不稀罕。”她咬下一大口面筋。

　　孟佳杰：……

　　她好像，拿錯了……？？

　　“辣死了我的媽呀……倦兒倦兒！讓我喝口！”

　　程倦兒笑了。

　　晚上，黎茂回了學校。

　　“人家喜歡你多久了？好不容易16歲了還不理人家……”

　　“也沒有不理。”程倦兒嘀咕。

　　“我都替他心寒了，嘖嘖嘖。明天開學典禮，說不定有帥哥……家長也可以來，我得叫上禮貌。”

　　“叫他干嘛？”

　　“防止你早戀啊乖乖。不過本姑娘倒是有興趣試試……”

　　程倦兒：……

　　第二天。

　　他還真來了，以她哥哥的身份。

　　“你為什么要來啊。”程倦兒趁班主任轉身時問他。

　　“防止你早戀。作為你哥哥，可不得看住你？”

　　“那你可能看不住我。”她搖搖腦袋。

　　黎茂笑笑。程倦兒看著乖乖的，心里可精明了。

　　“沒事你玩吧，玩完了告訴我一聲就好。”

　　程倦兒瞥了他一樣。班主任轉過來了，她沒再多說。

　　班主任是個男老師，憨憨的，“地中海”頭型。

　　“……尤其是現在漂亮一點的女孩子男孩子，早戀對你有什么好處？學習決定你一輩子的事情……”

　　“聽到沒？”黎茂挑挑眉，“這話專門針對你。太漂亮了，前面的男生轉過來好幾次了。”

　　“因為我們一直在說話，打擾人家了……”

　　孟佳杰躲在黎茂后面翻著手機。孟父母今天都很忙，只有她一個人來學校。

　　“你為什么不陪老孟？她也一個人啊。”

　　“我裝她哥？她不得打死我……我做她弟也不對的啊……”

　　程倦兒點點頭，有點道理……

　　“其實她也挺可憐的吧……來西安后孟叔叔和孟阿姨一直忙著工作。她那脾氣你也知道，交不到太多朋友。”

　　“也是，”黎茂聳聳肩，“要不是因為你我早就揍她了。”

　　脾氣差的孟佳杰：……

　　說什么悄悄話呢？她往前湊了湊。

　　“……哎？那個女生，你怎么啦？看不清黑板嗎？還是想發言？”

　　孟佳杰：？？？

　　“老……老師我能看清楚。”

　　“哦，那正好，你對于這個問題怎么看？”老班兩手撐在講桌上。

　　問題？啥問題？

　　孟佳杰瞅著黑板。

　　“呃……老師，我也有看法。”程倦兒舉起手。

　　“別急，等她說完。”

　　孟佳杰：……

　　“老師我沒有什么看法，我覺得這事應該可以吧……”

　　前排的男生回頭，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她。

　　“嗯……看來這位同學同意假期補課的事……”

　　孟佳杰：？！！

　　“……那你呢？”老班看向程倦兒。

　　“老師，我覺得這事……不太好，畢竟我們才高一，雖然也不能松懈，但也得……也得……”她詞窮了。

　　一秒。

　　兩秒。

　　下課鈴響了。

　　老班搖搖頭：“各位都去操場吧。”

　　程倦兒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