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又瞥到了床上胡亂掙扎難受的裴曜,一想到他剛剛替裴曜退燒脫下的衣服,光潔的胸膛,白祁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這,這,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要不,還是冷水降溫吧。”
“只能這樣了。”
白祁環顧了一下四周,自言自語的安慰著自己。
沈憐月到底還是個小孩子,他總不能真的將人捉過來替裴曜干那啥吧。
白祁閉著眼睛,長長地呼了口氣,才慢慢地睜開眼睛,緩緩地來到了裴曜的身邊,想著替他先把上衣穿上。
不然,真的是非禮勿視啊。
裴曜依舊難受地在呻吟著,嘴里的話越來越難入耳,白祁的臉都跟著紅了幾分。
他的雙手胡亂地甩著,白祁生怕他打到自己。
好不容易才抓住滿臉通紅,情不自已的裴曜時,白祁松了口氣,想著隨便給他套上衣衫算了,只要有件衣服,就行了。
然后他再去多打點兒冷水。
沒錯。
多打點兒冷水。
結果,裴曜突然間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讓白祁一瞬間沒反應過來。
而且力氣還不小,白祁蹙了蹙眉頭,又想著裴曜現在畢竟難受,還是安慰一下吧。
“好了好了,馬上就沒事了。”
他這幾個徒弟,一個比一個坑!!!
鴨鴨:非禮勿視!
“我要……”
裴曜眼睛閉的緊緊的,手不自覺地就攀上了白祁的瘦肩來到脖子處。
瞬間白祁整個人僵硬了幾分,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被裴曜另一只手抓住了,竟然直接被拉到了床里面,隨后,裴曜便俯身上來。
白祁:!!!
不是吧!
都這副模樣了,力氣還這么大?
裴曜似乎是怕人跑了,雙手摁著白祁的手摁的緊緊的,讓白祁無法動彈。
裴曜看似瘦弱,身體力量可不小,壓的白祁差點沒喘過起來。
想著用法術連把裴曜捆起來,結果裴曜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樣,
白祁直接被震驚地雙腳都跟著繃直了幾分。
這時,裴曜的大手不安分起來,
白祁看著沒什么醒過來的沖動的裴曜咽了咽口水。
裴曜滾燙的唇吻著他,并沒有離開。
【非禮勿視!】
死鴨子也留下這么一句,就渺無音訊。
白祁:???
……
第二日午時
裴曜漸漸地轉醒,艱難地睜開眼睛,腦子里面疼的要命,身上的涼意讓他蹙了蹙眉,周圍陌生又熟悉。
這是,在白祁的屋子里面!
他記得,昨天好像處在一片火海一樣,熱的他只想找一塊冰涼地地方抱著不撒手。
后來,他真的找到了。
好像抱了一整夜。
才慢慢地睡著了。
現在,他的手好像都帶著一絲涼意。
重重地呼了口氣,整個人好像輕松了幾分。
這時,裴曜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沒穿衣服。
震驚之余,旁邊虛弱又憤怒的聲音響起:“可算是醒了!”
語氣里面好像又帶著點無奈。
裴曜睜大眼睛,轉過頭!
而白祁一股怨恨又累的厲害的眼神看著自己。
裴曜艱難地坐起身,他好像,什么都記不清了。
只是,這是怎么回事?
“燒退了,趕緊起床練功,我被你纏了一晚上,現在要睡覺了。”
“師尊,師尊,我……”裴曜來來回回的確認,花了很短的時間來命令自己接受這個看似無比糟糕的事情,可是,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第一次結結巴巴的說話起來。
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我。”裴曜咽了咽口水,在旁邊的師尊此刻的狀態多有幾分病態美的模樣。
與平日里面強勢的他,完全不同。
裴曜竟然覺得,若是師尊一直如此,想必自己也不會那么討厭他。
腦子里面的這種可怕的想法一旦成型,裴曜的心里面便認定了一種想法:
白祁現在,是不是算他的人了。
“要不是憐月熬錯藥,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白祁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從床上彈起來。
但是,裴曜這種在病里都如此霸道蠻橫的,他可承受不起。
更何況,他是個現代人。
對這種事情,沒什么太多的顧忌感,都講究好聚好散嘛。
“你說什么?”裴曜皺緊了眉頭。
白祁竟然不打算讓他負責?
可是,按照白祁口中所言,應該是自己的問題。
所以,他會愧疚。
白祁這樣說,裴曜便更加愧疚了。
連帶著眼神都多了幾分愧疚。
白祁:???
這人是說不明白嗎?
他干嘛一副被人傷害的的模樣?
明明受傷的是他好不好?
“趕緊去練功,我要睡覺了,拜拜。”白祁抿著唇,吩咐道。
裴曜再呆在這里,白祁就要瘋了。
他已經很鎮定了。
看白祁語氣多了幾分憤怒,裴曜環顧了一下四周,在地下找到了自己的衣衫,連忙翻身跳下,一骨碌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又看見了自己手臂上的傷系著的繃帶,完好無損。
裴曜的頭更加疼了。
這事兒,真的是太讓人震驚了。
“那,那,那,師尊你好好休息。”裴曜的耳根也隨著這句話紅透了,他語氣軟軟的,沒有往日的那副狠勁。
白祁覺得奇怪,難道干這事還能感化偏執人格不成?
裴曜撒著腿兒急急忙忙地就沖出了屋子,好在烏龍峰只有四個人,一路上他充滿羞意又難以啟齒的模樣沒人看見。
就連經常在外面瞎玩兒的沈憐月都沒有出現,裴曜便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