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室黎陌心情不錯的拿出一瓶秘水滴了兩滴在手背上,揉了揉。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還不錯,挺滋潤的。”
客廳里玄冰看著回來的傅司熠,打了個招呼。“回來了。”
“嗯。”傅司熠一副很累的樣子走過來坐下看著玄冰。“幫我倒杯水吧,謝謝。”
玄冰聽話的給他去廚房倒了一杯水,還是溫的。“給。”遞給了傅司熠。
“怎么了?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玄冰看著傅司熠問道。
“嗯,是有點。這不是剛去嗎,要訓練。”說著還轉了轉脖子,捏了捏肩膀。
玄冰看著他確實很累的樣子,上前雙手附在了他的肩膀上為他按摩了起來。
“沒事,不用,我自己捏捏就好了。”傅司熠扭動了一下身子,有些推脫的說道。
玄冰雙手用力的擺正了他亂動的身子!“別動!”
“…哦…哦!”傅司熠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下頭。
玄冰又溫柔的說道,“放松一點,我對這方面有經驗,知道捏哪里。”
意思是,你那樣亂捏是沒有用的???
“嗯。謝謝。”傅司熠從一開始的緊張,到放松,閉眼,開始享受了起來。
玄冰盡心盡力的為他捏了捏后脖頸,肩膀,甩了甩手臂,還………
“你干嘛!”傅司熠忽然睜開眼睛,看著蹲在自己面前準備撩自己褲腿的玄冰!
“我想你肯定不止上身酸,腿肯定更酸。”眼神,語氣都沒有摻雜任何東西。
“沒,沒事,我一會自己捏就行。”抓著玄冰的手臂不放手。
心里想的確是,你捏就捏,干嘛要撩人家褲子。
“我不是說了嗎,我有經驗,我捏一次頂你十次。”眼神,真的沒有任何東西,很純潔。但確問了一句,“怎么?你害羞?這又不是別的地方。”
傅司熠聽了,呵呵笑了兩聲,放開了抓著他的手,“怎么可能,大家都是男人。我只是覺得這樣有點不尊重你。”
“大家都是朋友,這點兒事談什么尊重不尊重,是我自愿的,又不是你強求的。就當是我感謝你為我搓藥酒。”邊說邊往上卷著褲腿。
傅司熠覺得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自己在拒絕顯得是不是不好。
只見玄冰卷完兩個褲腿,看了看,心里點了點頭,“確實不少。”
“你又干嘛!”傅司熠看著把自己腳抬起來的玄冰一臉驚訝。
“你干嘛總是一驚一乍的,你不知道足底按摩是最解乏的嗎。”玄冰一臉無辜道。
“是,我知道,可…我還沒洗腳。”一臉我不用了的表情。
“沒事,我不嫌棄。”說著,抓住他的襪筒,脫了下來。
傅司熠緊張的閉上了眼,“其實,我也沒有那么累,你不用………”
“嘶…”話還沒說完。
(藥酒的故事。)…………………………………………
五天前,兩人正在院里收拾畫畫用的東西。
不知哪里來的一只狗差點撞翻了傅司熠的畫架,被玄冰以他超強的靈敏力和反應力,給搶救了過來。
“嘶!”只見他有些疼痛的吸了一口氣。
“你怎么了?”傅司熠關心的問道。
“沒事,閃了一下。”說著把畫架扶正,準備往屋里搬。
“我來吧,你拿那些。”走過來,接過畫架,看向地上的顏料和畫筆。
“…好。”玄冰微笑了一下點頭。
沒成想…在傅司熠拿著畫架上樓時不知在想什么,一個不小心踩空了一下,正在往后仰。玄冰下意識扔掉手中的袋子,用雙手用力的拖住了他。只見他有些皺了皺眉。
“沒事吧。”玄冰問。
“沒…沒事。謝謝。”傅司熠答。
傅司熠急忙起身,轉身看著他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說著彎腰去撿被他扔掉的東西。“嘶。”動作有些緩慢。
“又閃到腰了?”傅司熠問。
“嗯。”彎腰的沉悶聲。
玄冰把東西拿到了傅司熠住的房間,放下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等一下!”傅司熠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腕。
玄冰有些疼痛的皺起了眉頭。
“你怎么了?”傅司熠問,看了一眼他的后背,說道,“你不是閃到腰了?”
“沒事。”玄冰推開抓著他的手。轉身準備走。
傅司熠表情有些復雜,上前一步重新抓住了他的手腕說,“你讓我看看。”語氣有些強硬。
玄冰沒有轉身,感覺到傅司熠要掀開他的衣服看一看說道,“只是被人撞了一下磕在一個東西上,沒事。”
“疼嗎?”傅司熠皺眉,看著他后背有一塊很大的淤青,還有些泛紫。
“沒事。”眼睛左右瞟了瞟,微微低了低頭。
“上藥了嗎?”傅司熠。
“嗯。”玄冰。
晚上,傅司熠看著玄冰洗完澡穿著睡衣,拿著藥酒和毛巾來到他房間。
“你是要讓我給你抹嗎?”站起身主動問道。
“嗯。可以嗎?”禮貌詢問。
“可以。”微笑走過去,伸手拿過藥酒。又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我不會。”
玄冰同樣微笑了一下,開始邊往床邊走邊用一只手解著睡衣的扣子。“沒事,我教你。”
傅司熠抬頭看著他轉過身扣子已全部解開,他健壯腹肌。
“原來…你的身材是真的。”用手指了一下他的小腹,不好意思的看向別處。
“怎么?想要?”挑眉笑了一下,看了一眼他的小腹。
“嗯。”點頭又搖頭,“也不是很想,不過女生都喜歡這樣的。”
“嗯,對。陌陌就喜歡這樣的。”玄冰非常同意的說道。
“是…是嗎。呵呵。”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
抬頭看到正要脫掉睡著玄冰,立即制止道,“別!別脫了。就這樣就行,不礙事。”
“你坐下吧。”走過去從他的腹肌滑上去看著他說道。
玄冰把衣服從后往上撩用胳膊肘撐住。傅司熠聽從他的吩咐,用熱毛巾敷了一下,又倒了一些藥酒在毛巾上,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在他的后背輕輕擦拭,后又用手輕輕打轉,用指腹劃圈。
“怎么樣?疼嗎?”傅司熠忍不住問道。
“不疼。”語氣平靜,眉頭確有些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