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見過最亮的雙眼睛。”
浩浩云霧,冰冷的宮殿中空蕩的放置著冰棺,白茫的冷氣環繞著冰棺中絕美的容顏,他安然的躺著,冰棺周圍一人長跪,幾人默然。突然絕對的安靜被打破。
“殿下是神,不會有事的。”
“我們已合力將殿下的魂魄保住,只有要在三界之中找到尚存的魂魄,還魂就好。”
“可魂魄可能早已失去了原主記憶,去哪,變成什么樣,誰都不知道。”
“殿下只是睡了一覺,一定會再醒來的,阿溟相信。”
尋找從未停止,可結果從未出現,她幾乎絕望,從凡間到仙界,始終沒有消息。可所有人還在找,她也踏足魔界,深陷最黑暗的陰谷,這里人煙繁多,可惡魂怨氣眾多。不知是逃避還是希望讓她來到這里。
陰谷深處有著一個小鎮,鎮邊下是萬丈深谷懸崖,聽說了溟頤的消息,鎮中熱鬧的已說開了
“聽說沒,咱陰谷來神仙了。”
“難得啊,咱這可是惡鬼之域呢,呵。”
“聽說是來找東西,不知道是個什么,要是我知道,一定大賺她一筆。”
此時,她來到了鎮上,醉醺醺的奸滑老叔在路邊酒店外笑
“小姑娘好生眼熟,外來的吧……那個,神仙!哈……”
一群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她走向遠街,突然,她停下步伐,瞥見了街邊昏暗的里屋,不知何時那醉酒大叔已搖著站在里面,暗沉的光中她不自覺的躍入,店中全都投來奇怪的目光,她看到店中有大片的山石置放在淺水中,店中面積較大,大塊的石頭上臥著一個個穿著薄紗的女子。
“快看,她進店里了。”
“神仙也去青樓么?”
女子臥石,面戴鱗紋面具,修長的雙腳腿裸露在外,白嫩誘感,店面內沒有隔間,妓女落散各處,全都是開放的。醉酒大叔站在水邊跟一個刀客說話,背對著一女妓,她一進店,那女妓便快速看向她,緊張的氣氛迷散開,她走近,醉酒大叔停下話反過身瞥一眼女妓。這時她透過女妓的面具看到了一雙明亮的眼睛,透露出的熟悉一時讓她移不開眼。
幾人緊張,刀客握緊長刀,正欲拔刀,那女妓快速起身,將不遠處的她拉入石上,躍過淺水,沾濕衣裳,她壓在了女妓的身上,細長的腿盤起。醉酒大叔突然笑起來,又轉身提起酒壺,刀客將刀放下望向一邊。
旁人不知,幾聲怪道
“那神仙來青樓?”
“不會有什么怪癖吧?”
“這女的也下手,神仙做出這種事,真是不堪!”
正當醉酒大叔飲酒之時,女妓突然脫身,不知那來的刀,用盡全力向大叔捅去,他背后不知,正在刀尖將刺入后背時,一條冰鏈拉往了刀刃,她在石上如正人君子一般將冰鏈一甩,女妓連刀帶人一齊摔入水中,刀客反應過來,將醉酒大叔一把扔到身后,一口酒全酒了出來。女妓爬出水,從刀客的刀下逃了出去,仇視的望著那位神仙,躍入高梁,從房頂上遛了。她沒有出手,看著刀客追出去,輕輕躍過淺水,望一眼醉酒大叔,舉起了手中的一串彩繩,繩上掛著幾個鈴鐺。
沒過多久,一群鎮民沖進了青樓,手上拿著刀叉棍棒,喝的大醉的大叔搖晃著從地上起來,面對眾人的憤怒
“那個禍害去哪了,又讓她逃了?”
“這樣不行,那家伙弄得鎮上烏煙瘴氣的,就要千刀萬剮才行!”
“就是,把她刀割了扔下去!”
此時,她站在一邊,召出一把長劍,寒光反映,眾人此時全然寂青靜,接著她走到醉酒大叔面前,舉起長劍……
刀客跟丟了女妓,女妓一人逃到郊野,也不知過了多久,天空已是繁星密布,女妓在黑夜之中逃竄,正欲休息,卻突然被偷襲,暈了過去。
等到女妓再次醒來,她已在鎮中的住店中了,溟頤正在后院煎藥,此時已值深夜,女妓身上的衣服已經換好,身上的刀也沒有了蹤跡,她非常謹慎的爬起來,赤腳踩在地上。正此時,溟頤推門而入,端著兩碗藥進來。女妓躲到一旁,一見溟頤將藥放在桌上,等到溟頤背身,女妓沖上前去。可還未出手就被壓在了床頭,溟頤剛松手,女妓便縮到了墻角。
溟頤看了她一眼,端起一碗藥,自己一飲而盡,然又端起另一碗停在女妓面前
“喝藥,治刀傷的。刀客追你,中了刀傷,小心傷口。女妓豪不領情的將頭偏向一邊,溟頤便順勢取出從她身上取來的彩繩。女妓急切的在身上摸索著,去現那真是自己的彩繩,于是一把搶過藥碗,幾口吞藥下肚,搶過彩繩,鈴鐺響了幾下,女妓又躲到一邊。
溟頤反身端碗出去,走到門邊又回過頭來
“你叫容生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