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有關(guān)刺殺教宗的人必須由國教親自處置。”
凌海之王冷漠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當(dāng)他看到予翰神將的時(shí)候愣了一下,然后微微躬身。
予翰神將淡漠的看著他,沒有一點(diǎn)表示。
在場的大人物看到這一幕都知道為什么。
因?yàn)榱韬V跏怯韬采駥⒌拈T生,但因?yàn)榱韬V跆^厲殺,所以予翰神將很不喜歡他,最終教宗將他給帶走了。
按琳大主教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任何言語。
倒是白石道人眼里閃過一道精芒。
“死人我管不著,但活人是我抓的,所以…”
予翰神將沒有接著說下去,他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凌海之王皺了皺眉頭,躬身說道:“還請老師將這三人交給學(xué)生。”
予翰神將沒有理會凌海之王,轉(zhuǎn)身看向安華。
“不知他有沒有交給你什么東西?”
予翰神將輕聲說道。
按琳大主教看著這一幕有些疑惑。
安華拿出一個(gè)盒子。
“這是那人托我交給王爺?shù)摹!?p> 在場的大人物愣了一下,王爺?
那自然就是在場的中山王了。
“是教宗陛下給你的嗎?”
大理寺副卿問道。
安華搖了搖頭,說道:“王爺看過里面的東西自然就知道是誰了。”
中山王此時(shí)一臉陰沉,場上的局勢很麻煩,而且那三個(gè)人還活著,離宮可以利用這三個(gè)人大做文章。
“呈上來。”
中山王不耐煩的說道。
盒子被呈了上來,中山王接過盒子,隨手打開盒子然后扔掉了蓋子。
然后他就愣住了。
眾人見中山王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對盒子中的東西有些好奇。
中山王愣了好長時(shí)間才緩過來。
然后對著安華破口大罵。
“竟敢在本王面前裝神弄鬼,來人啊,給我殺了她,殺了她。”
眾人有些震驚,不知盒中是什么東西,竟然刺激到了王爺。
按琳大主教剛想說些什么,沒想到安華已經(jīng)開口了。
“王爺,那件東西下面還有一封信,請您過目。”
中山王愣了一下,然后從盒子底部拿出了那封信,中山王冷冷的看了安華一眼,然后打開了信。
之后,中山王便一動不動了。
大理寺副卿看到中山王長時(shí)間沒有反應(yīng),想去看看中山王怎么回事。
當(dāng)他靠近中山王的一瞬間,一只手打在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
聲音十分響亮和清脆。
眾人一臉茫然,不知道王爺為什么這樣做,而最為茫然的當(dāng)屬大理寺副卿了,被中山王狠狠的給了一耳光,但他也不能說些什么。
中山王環(huán)視周圍,警惕性提到了極點(diǎn),三年前的事給他留下了太大的陰影。
眾人都好奇信上到底寫了什么,竟然能讓這位王爺失態(tài)成這樣。
信上只有一句話。
“我不喜歡你在外面的樣子,所以你還是回到京都吃驢糞吧。”
“他想要什么?”
中山王面色冷漠卻又帶些恐懼的問道。
安華平靜的抬起頭看向中山王。
“王爺,信里寫的很清楚了,他不喜歡您在外面,所以你還是回京都吧。”
中山王面露疑惑,又看了一遍信,他看了很長時(shí)間。
突然中山王拍桌子大罵道。
“無恥,無恥!滾蛋…”
中山王又指著安華罵道。
“你們想憑一封信就拿到擁藍(lán)關(guān),做夢!”
聽到這話,在場的大人物都震驚了。
一封信就想卸下中山王在擁藍(lán)關(guān)的兵權(quán),放眼整個(gè)大陸還沒人敢這么做。
安華不卑不亢的說道:“王爺,我只是為您送一封信,至于怎么做那是您的事。”
在場的人又一次震驚了,沒人想到她竟然敢這樣跟中山王說話,而且他好像還在威脅中山王。
安華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他告訴我,如果您不同意的話,就讓我將這個(gè)東西交給您。”
說著安華便從懷里拿出一樣?xùn)|西,那是一把沾滿鐵銹的菜刀。
安華用雙手呈到了中山王的面前。
眾人疑惑不知這是什么做法,一把菜刀能做什么。
中山王看到這把菜刀呆住了,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天在京都的場面,五位陳家王爺同時(shí)被殺,若不是他有些手段,恐怕今日他也在地下跟那五個(gè)廢物一起數(shù)蛆了。
“不可能,本王不可能交出擁藍(lán)關(guān)的兵權(quán)。”
中山王咬牙切齒的說道。
安華思索了一下,按照那人提前安排好的話說道:“那王爺要付出另外一些東西。”
“嗯?”
安華看向予翰神將,予翰神將心領(lǐng)神會,微笑著看著在場的人說道:“天海沾衣,朱夜,寧十衛(wèi),三人刺殺教宗,罪大惡極…”
說到這里,予翰神將停頓了一下,中山王似乎預(yù)料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
“絕情宗,滅宗,朱家,滿門抄斬。天海沾衣一脈,絕脈。”
場間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人說話,他們似乎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絕情宗滅宗?天海沾衣一脈殺絕?
放眼整個(gè)天下,誰敢說出這樣的話?
連三位國教巨頭都被這句話震驚了。
中山王癱坐在椅子上,雙眼充滿了怒火,他終于明白自己掉入了一個(gè)圈套。
今日他們本來就是為了這兩件事而來,根本不是為自己的兵權(quán)而來,中山王驚疑之下沒有察覺到這個(gè)圈套,如此,他和相王便不能出手保下絕情宗,哪怕相王要出手,自己也要攔著。
中山王瞇著眼睛看著予翰神將,絕情宗滅宗已成定局,但是要把天海沾衣這一脈殺絕?
有道尊在京中,沒有人能做到這件事,除非…
中山王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忘了某個(gè)人,他看向了地上的那把充滿鐵銹的刀,心臟快速跳動了起來,如果今日刀的主人在這里,自己還能不能活著?
凌海之王上前一步說道:“教宗遇刺一事事關(guān)重大,還需再細(xì)查一番。”
凌海之王感覺事情有些超出自己的控制,在信中教宗大人可沒有讓他這樣做,絕情宗不是那么輕易就能滅的,天海家也不是什么隨隨便便就能殺的。
予翰神將看著凌海之王,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擔(dān)憂,淡淡的說道:“我的人已經(jīng)在路上了,不勞費(fèi)心。”
滿堂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