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冥結束思考,過去找向援神。
至全分身,沒成功吧,不過,也不急。真身還能堅持很久,你上去中層域好好感悟。
任冥,嗯,我去了,你要跟來嗎?
至全分身,不了,我存在的力量所剩無幾了。你體內雖然有完全防御體系,但是要萬分小心,免得被其衪神封印。
任冥,完全防御體系?很厲害嗎?我還以為只是正常的防御體系。
至全分身,對,相當實用。魔神專門研制出的完全防御體系,只有魔神法術或更高境界法術才能造型傷害。
即使遇到最頂級的究極存在,也不能一招秒殺你。而且等你境界上來,防御力也變強,還能修復完好。
任冥,這么厲害,那我有望到達永生了。
至全分身,嗯,還有兩個分身,已找到另外兩個成長起來的逆神碎片了。
任冥,哦,衪們現在什么境界?
至全分身,交流過了,一個叫零末,是至源境二重。另一個叫戰天,至源境三重。
任冥,有點快啊,我得趕緊跟上了。
至全分身,嗯,到時候,你們三個在途中一起會合,到達永生境。之后,真身會過來接應。
任冥,好的。
至全分身說完,便消散了。任冥就離開空白世界,看向四周。
只看見一條天路,周圍兩面透明鏡子。周圍生源力量太過充足,以至于視線受阻,行動范圍也受到限制了。
任冥只好到飛向天路,剛到上面,兩面鏡幕映畫衪的模樣。任冥不予理會,繼續飛行。
隨著飛入天路上,兩邊的鏡影像越來越殘缺,甚至更加扭曲不堪。任冥也注意到了,就停下來觀察一番。
看向鏡影像:裙身有大塊缺口的,有無頭倒身的,有持刀自砍破裂自身的……
都是有自己的模樣,卻是一幅幅悲慘之像。雖然自身很強,情緒波動也低,不會動怒。難免有些不舒服,任冥還是決定攻擊兩邊的鏡幕。
自身綻放生源力量,轟攻過去。片刻過后,鏡幕與天路一切如舊,沒有受到損傷。
任冥凝一把生源斧,飛劈向一邊的鏡幕,結果還是一樣的。接下來,更加詭異的事發生了。
所有的鏡影像以身撞擊鏡幕面,來回一下又一下地重復下著。雖然沒有撞出裂縫,這場景還是挺怪異的。
眼下沒有想好辦法,任冥就放棄了,繼續飛行,趁早離開天路。
過了一會兒,飛到一處叉路口,有兩條路。任冥并未多想,直接飛向左邊的路。
又過了一會兒,有三條路了,任冥停下思考一下,決定飛向最左邊的,就出發了。
之后,到了一個叉路口,有四條路,還是飛向最左邊的一條。
過了一會兒,有五條路了,依舊飛向最左邊。
又是同樣的叉路口和五條路,飛了很久很久,還是沒有到達盡頭。任冥有些不耐煩了,分出五千道分身,一路一千個,前去探路。
過了一會兒,與分身的感應開始逐漸消失。任冥將信息放岀,讓分身全部回來。
感應消失了,與分身們失去了聯系。
過了一會兒,十幾道分身飛回來了,卻是殘破不堪的模樣。任冥打出一道半月形的生源波,直接將其破滅了。
又有十幾道分身回來,任冥又持其摧毀。之后,十幾道分身狂暴地飛撞而來。任冥用生源力量,化出輪回轉空爆,再次毀滅。
過了一會兒,十幾道分身又出現,沖撞過來,輪回轉空爆又一次吸入毀滅。
任冥心想,只去了五千道分身,毀滅了卻有三萬多左右。而且還在出現,分身數量增多了。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這樣耗下去,太浪費時間了。戰斗解決不了,試試其它的方法?封印嗎?不行,或者沖出去?
輪回轉空爆被天路中一股強大的生源力量注入,炸開破滅,任冥結一個生源陣,飛速沖出去。
撞滅許多生源分身,還是選擇最左邊的路行進。過了許久一會兒,任冥還沒到終點。
心想,飛了那么久,感覺路上一切如初。這路有那么遠嗎?也不像是來回循環的,難道天路在移動?
之前的分身斷開了聯系,可以確定了,在天路上面做一條法路試試看吧。
任冥把生源陣擴大,前延伸出去,造出一條路來。任冥向前邊飛邊造,之后,果然感應變弱了,又要開始分開移動了。
將斷開的生源陣,急化成十一個輪回轉空爆,嘗試打斷移動。然而,還是失效了,輪回轉回爆全被擊滅。
又回到原點,什么都沒有改變,任冥變得茫然起來。
幾十道分身又開始過來圍攻,任冥凝長刀旋劈而去,一擊斬滅五道分身。
分身們也開始凝刀攻擊,見此場景,想起了過去的戰斗,任冥不放招術了,繼續用刀作戰。
雖然分身沒有自己武技厲害,靠近不了,但是被源源不斷的分身大軍連續進攻。
過了很久很久,任冥力量快要耗盡了,再這樣下去,就是倒下了。之后,會發生什么?危險重重,危在旦夕。
任冥心想,本以為能登臨絕巔呢,沒想到,就要栽在這里。看到與我的分身變成殘缺扭曲,就有些討厭。我凝刀,分身也凝,就像祖神的鏡子一樣。
如果我擁抱會怎么樣?
厭倦了戰斗的任冥,開始將長刀解消了,過去擁抱。分身們停止作戰了,紛紛將刀解除了。
任冥抱住其中一個分身,分身又用雙手擁抱衪。此刻,任冥有些明白了,以厭惡還以厭惡,以善意還以善意,以戰斗還以戰斗,以擁抱還以擁抱。
任冥放開,離開分身,飛舞起來,分身們同樣舞動起來。
心想,這樣還不行啊,天路還是會移動的。誒,對了,兩邊的鏡幕也有分身。
任冥到一邊鏡幕前,分身們也跟著浮空在后面。里面的鏡幕像還在瘋狂著撞擊著,任冥自身貼上去,沒有發生什么變化,分身們也不靠近鏡幕面。
心想,奇怪了,怎么回事?這里面是什么?代表了殘缺與瘋狂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