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墨見他不以為然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沒把冰靈玉佩放在心上。
“你可別小看這塊玉佩,據傳,當年劉家慘遭滅門時,劉家家主把玉佩給了自己唯一的女兒,當時才兩歲的小丫頭,硬是就躲過了一劫。”
見外孫還想反駁,他立刻兩眼一瞪接著說道:“你別不信,這事兒雖然沒有記入文獻,可五大家族不少人都知道這事兒。
而且這次尋找冰靈玉佩時,還發現了好幾撥人也在尋找,要不是我下手快,冰靈玉佩只怕還落不到我們手里。”
“行!我戴上。”
閔玉沉將玉佩戴在脖子上,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同的變化。
不過這是老頭千辛萬苦找來的,他就戴著安安他的心。
自從他開始走霉運,老頭本來還有幾根黑發的腦袋,短短幾個月時間里,就徹底變白了。
其實如果錢楠楠在這里,就會發現從他戴上玉佩后,他身后的紫色氣運,正在逐步擴大,慢慢將那些黑色氣運排擠吞噬。
慕容逸墨見他將玉佩戴上,滿是褶子的老臉頓時就笑成了菊花。
可想到他身上還沒清干凈的毒,臉上的笑意,又淡了下去。
“要不你現在就去嘉慶縣,找霍家那小子給你看看,他都中毒好幾年了,怎么也能有點解毒的辦法了吧!”
閔玉沉將玉佩塞進襯衣領口里,漫不經心在書案前的沙發椅上坐下。
“我身上的毒沒事,這次回來,我還有些別的事要處理。”
他在蓉城被人伏擊,背后主使之人,只怕是出在京都。
而且和他正在調查的事有關系。
至于這人是誰,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
想到母親當年的死因。
閔玉沉狹長的鳳眸逐漸幽深,宛如墮入地獄淵海般冰冷暗沉。
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慕容逸墨輕嘆口氣。
“玉沉啊!你媽媽她……”松弛的嘴唇張了張,到嘴的話,最終還是又咽了下去。
“總之你別再查了,你媽媽留給你的遺囑上也說了,讓你平安順遂的長大,保留她最美好的樣……”
“外公!當年的事,我已經全都知道了。”
閔玉沉眼瞼微垂打斷他的話。
想到昨晚蓉城那個女人的話,他一雙低垂的眸子,慢慢變得冷冽。
周身也涌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
“你……你還是知道了嗎。”
老人強撐的背脊頹然塌下,被刻意塵封的記憶,又變得鮮活起來。
閔玉沉微不可察點點頭,暗啞清冽的聲音再次響起。
“嗯!就算你們捂的再緊,我還是什么都查到了。
包括霍叔叔中毒,和我這段時間屢次三番被人暗算,也都有了眉目。
而且這幾件事看似沒有多大的聯系,可我抽絲剝繭后,卻發現這幾件事之間,都有一個影子穿梭在其中。”
聽見窗臺下細微的響動,閔玉沉緊致的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哂笑。
想聽是吧!那他不介意讓他聽得更多些。
“而且這次在蓉城,我還找到了當年那個女人的母親,從她嘴里,我不止知道了當年的真像,還發現了這個影子的存在。”
“影子?你是說當年的事,還有另一個幕后黑手?”
慕容逸墨豁然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