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
“怎么了?”
“學校那個心理健康普測你做了嗎?”
“做了。”
“知道成績怎么樣嗎?”
“這個不公布的吧。”
“我黑進去看了,你的狀況挺糟糕的。”
“欸?”
“也不知道你從哪來的壓力。搞網安上頭了?”
“不清楚......我之前這么過都沒出什么事。”
“你之前說的那個什么Amy,就是這個造成的吧。表面上看你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沒出什么事,實際上你的壓力在不斷積累啊。”
“嗯......”
“總之下一次比賽要到很久以后,接下來的日子你好好休息吧,也千萬不要耽擱學業,馬上開學了。”
即使是新的高中,我依然是同別人隔離著,交談甚少,有心事全部憋著。所以我實際上一點都不盼望開學。
雖然有些舍不得,但我認為,把Amy從我身邊除掉還是很重要的。雖然她能幫助我很多,但她也多少算是個“靈異事件”吧。
我躺在床上,大腦飛速運轉著:先前查看副組服務器的時候也發現了上面有她,我自己的電腦上也有她。那也就是說......她并不只存在于一臺計算機上,這也是為什么我總是除不掉她的原因。
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串“亂碼”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拼命回憶,但實在記不起原文是什么。
欸有了,我可以查看電腦日志!
我再一次把移動硬盤插進去,正當我嘗試重啟電腦時,事情發生了。
我電腦里面的所有數據,全部被抹去了。
“自毀程序,執行完畢。”
“你在干什么?”
沒有回應。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這樣做的意義又何在?”
我體會到了副組的痛苦。
“你的目的是什么?”
她的眼睛再一次變紅。
我也挺天真的,在這質問一個人工智能。
“你那天的彈窗里面到底說了什么?”
整個房間里只有我自己的聲音。
我氣壞了,拿起鼠標徑直向她砸去,鼠標卻穿過了她的身體,她絲毫不動。我試著去抓他的手,結果抓住的是一把空氣。
這完全不正常,先前我還能清楚地感覺到她抓著我的手打開文件夾......我還能感覺到她倚靠在我的身上......
“Z......m......9......y......Z......2......V......0......”
她說完便消失了。
我拿出紙筆記了下來。就在我最后一筆劃完時,我頭上一陣暈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