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國公府的府門口,蘇慈念也從閉目養神中睜開眼睛,青草起身最先下去,然后在扶蘇慈念下來,蘇慈念下來后直接往府里走。
剛進大門,便遇到專門等著她的蘇管家,挑眉,消息倒是來的快,這么早就來堵人了。
“三小姐。”
規規矩矩的沖著蘇慈念行禮,態度恭敬的很。
蘇慈念掃了一眼收回目光,“何事。”
“國公爺說這件事情三小姐放心,國公爺會幫三小姐處理干凈的,還有梅棋國公爺也為三小姐處理干凈了,玉公子,不對應該說現在他是三小姐的正夫。”
蘇慈念臉色瞬間就變了,直接扔下蘇管家往東院加快步子而去,這蘇念歌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真安排玉畫錦偷龍轉鳳成了她的正夫,什么時候她的院子她的好父親也能插手進來了。
蘇慈念走的快,所以很快便走到了東院,直接無視請安的人直接去了以前梅棋住的房間,推開門進去,往里間去,里面什么都沒有變,變的是住在里面的人。
不在是梅棋而是她讓青草送回來的玉畫錦,玉畫錦本就因為門開的聲音被吸引回頭看到便是直接推門進來的蘇慈念,滿臉的驚訝,“蘇慧。”
蘇慈念臉瞬間黑了,她大步上前直接走到靠在床頭休息的玉畫錦身上眼里都是諷刺,“你想死嗎?”蘇慈念掐住他瘦的尖尖的下巴硌人的很,蘇慈念嫌棄的松開。
“真是臟。”
玉畫錦抿抿唇,不在乎蘇慈念話里的侮辱,低下頭看著自己十指特別纖細,“她人了,怎么她不出來見我。”
“誰?”
“蘇慈念。”他諾諾的念出那三個字,那個他錯認的心上之人。
蘇慈念輕笑一聲,眼里都是諷刺,“這個倒是認識了,早干嘛去了。”
“是你拿了我的身子,我要見蘇慈念,我要見她。”
蘇慈念環抱住手,不屑的冷嘲道,“我就是蘇慈念。”
玉畫錦抬起頭這次特別堅定的搖頭,“你不是她,她是個很溫柔善良的女子,怎會是你。”
“但是好可惜啊,我就是蘇慈念,你說失望不失望。”退后幾步,沒有去理會他眼底到底有什么直接就離開。
出了房間,尖銳刺耳的撕吼聲從剛剛房間里傳出來,蘇慈念出了東院,青草就跟在蘇慈念的身后小跑著才能跟上蘇慈念大步流星的步伐,“主子您這是去哪里。”
蘇慈念頭都沒有回一下,她要去找蘇念歌算賬。
任何都不喜歡自己的生活處處都被噴把控。
蘇慈念疾步而行和就在前面笑瞇瞇盯著過來的蘇管家大不相同,“三小姐。”
“三小姐比老奴預想中出來的早。”
蘇慈念繃緊的臉,越發的冷硬,“老貨,我院子里面的事情是你下的手吧。”
蘇管家還是保持著她的微笑看蘇慈念的眼神就跟看一個胡鬧的孩子。
蘇慈念只覺得心塞的很。
“老奴不懂三小姐的話。”
蘇慈念心里的火感覺越來越烈了,但是越生氣蘇慈念就顯得越冷靜,輕甩袖子接下往前面去。
蘇管家笑著跟在蘇慈念的身后同路一起歸來。
蘇念歌的院子是最大的那一個,鵝卵石砌成的路卻是平順的,路的兩邊是梅樹這個季節開滿了紅色的梅花個個在風雪中屹立綻放屬于它們的風華和不韌。
而院子中央有著做出來的魚缸特別的小夏天的時候這會開一朵荷花,而在院子旁邊是葡萄架,架下有秋千旁邊有薔薇這個季節都已經凋零的差不多了,給人一種頹廢的錯覺。
蘇念歌就站在魚缸面前,手里拿著細細的木棍,表面上漂浮著不少的死魚密密麻麻的根本數不清。
都有一股腐臭的味道。
因為有花香覆蓋住了,不靠近很難聞的到。
蘇慈念壓下心里的怒火沖著蘇念歌客氣的行禮問安,“父親,安好。”
蘇念歌停下手里的動作抬眼瞧見是蘇慈念,“來了,先坐,蘇管家上茶。”
蘇管家俯身退下,還把青草拉著一起離開了。
蘇念歌最先過去然后蘇慈念在隨著落坐,兩個人哪怕坐在一起如今也有分庭抗衡之態。
蘇念歌手指點了點石桌,“你今日沖動了。”
繃緊的下巴兆先她此刻的心情壓抑著滿心的怒火。
“說好聽你是國公府的三小姐,說難聽點除了這個頭銜你什么都不是,無權無勢,說你是寒門子弟也不為過不是嗎?”蘇念歌說完話還舔了舔因為天氣太枯燥開裂的上唇都帶了血啊!
蘇念歌放下手在桌面上,他似乎感覺不到冷樣反而一直保持微笑的注視著對面的少女。
少女容貌如畫,一舉一動都優雅矜貴的很,天生的貴族。
“梅棋了,父親都不征求一下女兒的意見直接安排玉畫錦成為我的正夫,父親可有想過問一問。”
蘇管家已經端著托盤上來,蘇念歌沖著蘇慈念指了指理所當然的開口說道,“倒茶吧!”
“我不倒。”蘇慈念被蘇念歌給刺激笑了。
蘇念歌也不在意,她說不倒那便自己倒吧,他起身拿茶壺,蘇管家則是拿茶杯放在兩人的面前,蘇念歌一人倒了一杯,大冬天的喝杯熱茶是最好的。
吹了吹在品嘗。
“味道不錯,記得等會小慈回去的時候,給她帶上些。”
蘇念歌把屬于蘇慈念那杯茶推了過去,蘇慈念反手就給打翻,杯子滾啊滾,也沒有伸手去攔一攔直接摔了個稀巴爛,“我不喜歡喝茶。”
蘇念歌不意外反而還笑的異常的開心,“蘇慈念你沒有資格和我談喜歡還是不喜歡。”
“今天是你做錯了事情,有句古話說的好識時務者為俊杰,蘇慈念你似乎還沒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啊!”
“我說了我不喜歡喝茶。”蘇慈念不服的和蘇念歌對視,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隨時都有可能沖上去,打算和蘇念歌同歸于盡。
“那我便殺了柏景。”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兩個人對峙的語氣直接又再次冒了出來,蘇慈念不肯低頭,蘇念歌了偏偏卻就是想要她低頭。
蘇念歌往前傾斜而去,捏住蘇慈念的下巴把她移了過來幾分兩人挨的特別近,呼吸都快要交織在一起了。
“蘇慈念,我把柏景留在府里,他的一舉一動我自然是一清二楚,你與他在祠堂所發生的事情我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