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力全開,把她打趴
季晚自個打車走了,梁申走過兩條街道,走進旁邊的一家酒店,然后直接上了頂層。
他走進頂層的一個房間,在房間懸掛著的一副山水畫前停住,抬手按了按畫上的某一處,突然,旁邊放置古物的木架往后移動,再按置物架上的花瓶,墻面出現一扇門。
梁申走了進去,傅景辰正拿著紙巾擦著手,前方的坐椅上,綁著一男子,男子望著一臉驚恐的瞪著走進來的梁申。
梁申望了望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見人被折騰的渾身濕透,心頭一顫。
“把你女兒送去國外就以為太平了,現在國外可不太平,華人在那邊出事,是很平常的事。”傅景辰的話陰涼中透出殺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心驚的瞪大眼。
“你好好想想,把以前的事都給我想清楚了再說。”
說完,傅景辰對著站在兩人壯實的保鏢說:“好好伺候他。”
話落下,人也就出了密室的門,梁申緊跟著出去了。
“沒送人回去?”傅景辰出來后,問。
梁申望著陰沉的傅景辰,心頭打鼓著:“季小姐不讓我送。”
其實不用梁申說傅景辰也想得到季晚會拒絕坐他的車,畢竟剛才他都是費了力氣才把人壓過來的。
他點了根煙后,啞著聲音問:“有說什么?”
“季小姐讓我安排出你時間后打電話告訴她……”說到這兒的時候,梁申忽然就停住,欲言又止的看向傅景辰。
傅景辰轉頭,眼神陰沉,“還說什么?”
“季小姐還說20%的股份能不能折成現金?”
聽到這話的時候,傅景辰嘴角泛起了冷笑,她倒是想割裂的清清楚楚,但是怎么可能呢?
她能讓他當了七年的替身,他又怎么讓她過的那么舒心?
……
季晚打車回到經紀公司,陳曉敏告訴她,“過兩天會拍V安的代言照片,剛才品牌方發了最新款的服飾過來,我一會發到你郵箱,你看看。”
季晚從陳曉敏辦公室出來后,就在她的隔間位置上看V安的新款,同時捉摸著搭配色系。
“晚晚,聽說你剛簽了一個代言,太歷害了吧!”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女聲,季晚轉過頭,是同公司的藝人張菲菲,她那雙割出來的歐式大眼,忽閃忽閃的看著她,在男人眼里,這會是嬌媚動人的眼睛,可以季晚看來,這是在向她挑戰。
她不動聲色的笑了起來,但張菲菲繼續嬌聲嬌氣的挑釁。
“你以前是品牌的老顧客,可老顧客不再是老顧客了,變成要賺錢的代言人,是有什么感覺啊?”
季晚聽出了,她是在暗示她以前是高高在上的至尊VIP顧客,現在卻是為了生活而奔波的社會底層人。
成年人面對挑釁怎么回擊,自然要火力全開,把她打趴。
可是季晚卻不想這樣,畢竟今天第一天來公司,大小姐的蠻橫還是收斂一下。她側頭,軟軟綿綿的露出為難的表情。
“那種感覺怎么說呢?就是從來沒體驗過品牌商送當季新品穿,還送錢的,覺的真是棒極了啊!”
“張菲菲,你有過這種感覺嗎?”說到這,季晚故意露出說錯話的表情,婉惜的看著她說。
“真是不好意思,我都問錯人了,畢竟你這輩子都沒法當上千金名媛的,所以一輩子都不會體會到我這種感覺的。”
張菲菲臉色一僵,季晚這是在諷刺她沒當過千金小姐,永遠都不知道至尊會員的快樂,這個賤人,懟起人來,還真不拐彎抹腳啊!
張菲菲頭一仰,鄙夷的看著季晚。
“其實我覺的生活還是平平淡淡的好,畢竟從白富美突然落魄到身無分文,心理素質差一點的……”說到這,張菲菲指了指腦袋,“這兒容易出問題。”
“你該不會有這種問題吧!”
張菲菲的針對已非常明顯了,季晚笑了起來,說她腦子有問題,不只張菲菲一個人,所以早就無感了,但不代表她任人鄙薄。
她身體往椅子背靠上一靠,雙手環胸,不急不緩的回著她。
“你聽過畜生看誰都是畜生嗎?”
張菲菲聽見季晚內涵她是畜生,心頭憤怒,一個比她晚進公司的新人,敢這么對她這位老人說話。
真是不給她顏色瞧瞧,就不知她現在什么身分。
張菲菲像被點著了的炮,沖向季晚,到她跟前,抬手,一巴掌朝她的臉打下去。
季晚一手快,準,狠的攥住了打過來的手,另一只手反甩過去。
“啪……”一道拍打聲巨響,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看過來,正好看見了季晚像一個大力士的水手,正把握著的張菲菲甩出去。
張菲菲的身體就像一片落葉飄在了桌子上,再從桌子上摔在地板上。
“砰……”驚起一陣灰塵。
大家驚呆了,這是在表演什么雜技還是在這兒對戲?
“啊……”緊伴著是張菲菲殺豬的痛苦的叫吼,“好痛……”
處在懵圈的眾人這時才意識到,這好像不是在表演,是有人在打架吧!
“季晚,我要殺了你。”張菲菲尖厲的叫聲穿透整個辦公區域。
這時候,大家已經確定了,這是在斗嘔啊!
有人走到了張菲菲身邊,想把人從地上扶起來,只是一碰到人,張菲菲的尖叫就像嗚啦嗚啦的警報器一樣,刺耳又讓人驚心動魄。
“啊……不要碰我。”
張菲菲雙手捂著臉,一直在叫喊著,大家不知道她究竟傷在哪里,都不敢去碰她了。
季晚冷冷的看著張菲菲捂著臉的舉動,想到剛才打在她臉上的時候,好像拍到了什么軟軟的東西,不會是把她的耳朵給打下來了吧!
她也就只用了三成的力,這么弱雞?
陳曉敏來了,看見躺在地上手捂著臉的張菲菲,蹲了下來。
“怎么回事?”
“陳姐,季晚打我,還把我甩飛,我現在腰很痛。”張菲菲惡人先告狀起來。
陳曉敏看向季晚,季晚聳了聳肩,很無辜的說:“是她先動手,我就是正當防衛。”
“明明就是你罵我,我才動手的。”
“我怎么罵你?”季晚歪著身體靠在椅子邊,斜眼瞅著張菲菲在那兒的丑勁。
“你說畜生看誰都是畜生,你這是在罵我畜生。”

蘇云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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