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魔癥了
最后一聲呵帶了鄙視,“季大小姐不是被傅景辰騙光了財產嗎?如果他喜歡你,會騙光你的財產?”
季晚唇角微冷,說:“沒錯,我是被騙光了季氏,但是以前他不知道他喜歡我,離婚了,他發現愛上了我。”
李術成質疑的看著她,季晚也沒什么耐心跟他瞎逼逼,冷道:“你要是不相信,那在這兒等死吧!”
季晚一緊一放的逼供,讓李術成心里頭懸在半空,看她好一會兒。
季晚說:“想知道你女兒的情況嗎?”
話落,李術成眼里頓閃亮光,“你有我女兒的消息,她怎么樣了?”
“我們做個交易,我告訴你女兒的消息,你告訴我當年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術成沒有應聲,只是看著季晚,好一會兒才說:“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糊弄我?”
季晚掏出手機,點開屏幕,然后把手機舉到他的跟前,“這是你女兒吧?”
“是,是我女兒。”李術成看到屏幕的人時,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了,“她現在還好吧?”
“可以說,不太好。”季晚故意說到這兒停住,李術成又緊張的皺起眉,“怎么了?”
“你先告訴我當年的事情。”季晚說。
李術成頓了一會兒,低下頭,“當年其我只是協助王山而已,制藥的秘方只有他知道,不過我倒是知道王山的一個秘密。”
“什么秘密?”
“他在外頭有認識的大老板,那位大老板也是制藥的,王山私下另外給他制藥。”
“你怎么知道他認識大老板?”
“因為一次,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看到他的手機上來了一條信息,信息上寫著,錢我已為你準備好了,只要你好好為我服務,我一定讓你賺大錢。”
“后來他知道我看到那條信息的時候,就偷偷的告訴我,那個人是他在外頭賺外快的老板,也是制藥的,讓我不要聲張,他還給了我一筆封口費。”
“多少錢?”
“兩萬塊。”
前十幾年前的兩萬塊可不是小數目,季晚皺起眉頭,“知道他老板叫什么嗎?”
“不知道。”
“我拿了那筆錢之后,也跟著他,他還想拉我一起出去搞,但是我膽子小,而且跟老板簽了合約,所以不敢。”
“工廠出事后,他也被抓了,因為他制毒,后來判了好長時間,出來沒多久就死了。”
“他還有什么親人嗎?”
“沒有,他當時進去的時候還沒結婚呢,他父母因為他死,受到很大的打擊,前幾年也跟著走了。”
“你剛才說你不知道制藥的秘方,但我調查到的出自陸氏的藥,和傅氏以前相類似的成份是一樣的,你撒謊了。”
季晚犀利的戳穿出李術成的謊言,李術成看著她,好一會兒說。
“現在的藥成份都不是那樣嗎?你去看看其他藥品公司出的藥,成份都差不多。”
“話雖然這樣說,但有一類藥,只有傅氏才出產的藥品逍遙解毒丸,傅氏倒閉后,市場上再也沒有出現過這種藥類,但是陸氏生產了這種藥,而這藥成為陸氏品牌藥,這個怎么說?”
話落后,季晚許久沒聽到李術成的回應,她看出他在掙扎,于是又加了一把火。
“你女兒在國外,被人販子抓到地下人口販賣場去了,你知道她現在的下場嗎?”
果然,李術成眼睛瞪大了,激動的掙扎著,“她怎么樣了?是不是傅景辰派人做的?”
季晚嘴角泛起陰狠的笑,“你都沒告訴我真相,我怎么可能告訴你你女兒的事。”
“季小姐,你為什么一定要知道真相呢?知道真相不會讓你好過的。”李術成突然一臉悲憫。
看著李術成的表情,季晚心里咯噔一跳,某個猜測躍上心頭,她急切的說:“為什么會讓我不好過?”
李術成直直的盯著她,“因為你爸爸就是王山背后的老板。”
一股寒氣從她的腳底躥進身體里,渾身僵硬,無法接受的看著他:“不可能,不可能,你在說謊。”
“我沒說謊,有一次我知道王山要跟背后的老板見面,所以我就偷偷的跟在他身后,想看看那個人是誰,后來我看到了,那個人就是你爸爸。”
怎么會這樣?難道爸爸真的是那個背后的兇手?
不可能的,爸爸那么一個正直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這等陰毒的事?
再說了,爸爸也沒有理由做這種事,他跟傅景辰的爸爸關系那么要好,不可能做這等背判兄弟的事。
突然,她找到個缺口,說。
“可是我爸爸根本就沒有制藥公司,他怎么可能成為王山私下賺外快的老板?”
“這個一開始我也很奇怪,但是后來傅氏爆出被制毒后,我前后聯系的想了一下,終于明白了,原來王山不是給你爸制藥,而是幫你爸爸把毒放在傅氏。”
“你在說謊,我爸為什么要這樣做?這樣做對他有什么好處?他沒有往制藥市場走,他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我也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這事我一直捂到現在的,至今還沒有找到答案。”
季晚往前跨一步,雙目腥紅,怒吼:“你在污蔑,要說最有可能把毒放在傅氏的話,那也是陸啟信,因為只有往制藥市場走。”
“陸老板以前我們沒有接觸過他,但我看到的是你爸,而且傅老板當時也說過是你爸陷害他,但是苦于沒證據。”
“你在撒謊?究竟是誰讓你這么說?是陸啟信嗎?是不是他?”
“不是,真的是你爸爸。”
“你是在污陷我爸。”季晚無法承受的往前跨了一步,雙手掐上李術成的脖子。
李術成被季晚掐住脖子,瞬間就不能呼吸了,驚恐的搖著頭,可是季晚此時像沒了理智了,腥紅眼睛瞪著李術成,整個人顛狂起來。
這時,門被推了開來,急步走進來的傅景辰奔到季晚跟前,伸手攬住她,低聲喊著她。
“晚晚,冷靜點。”
“你在說謊,你為什么要陷害我爸?”季晚并沒有因此而冷靜,依舊陷入了剛才的魔癥里。
傅景辰發現季晚的情緒不對勁,跟開槍那次非常相似,把她攬的更緊,盼望身體的溫度安撫她。
“晚晚,晚晚,看著我。”
“晚晚,是我,是南生。”
季晚聽到這話后,果然停下了動作,她轉頭,看著傅景辰,好一會兒才說。
“南生,真的是你?”

蘇云錦
今天更的有點晚,從昨晚上開始又拉又吐,一直躺床,下午才有精神起來碼字,四月對我真的不太友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