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章:里應外合
季晚跟在傅景辰身后不遠,只是當傅景辰快要追到梟時,突然沖出一群黑衣人,團團圍住傅景辰。
季晚大吃一驚,這么快就有人來接應了?
季晚也沒那么多時間想其他的,沖進去和傅景辰兩人并肩作戰,但就是這個時間,梟丟了一句話。
“季晚,我們來日方長。”
季晚想追去,但是又被那些黑衣人團團圍住,拌住了腳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梟離開。
“你去追他,不能讓他跑了。”季晚朝傅景辰喊了一句。
傅景辰沖出包圍圈,追著梟去了。
季晚圍繞著那些人開殺,她被梟傷了,所以戰斗力也不那么強,她支撐了一會兒,支援的人來了,是傅景辰手下,他們到來快速的解決了黑衣人。
“你們快去支援傅景辰,他追梟去了。”季晚指著傅景辰追梟的方向,她受傷了,沒法再追去了。
支援的人快速的追了過去,“季小姐,我送你先回去。”有一人站在季晚的身邊說道,季晚只覺的胸口極悶,她被傷到了,所以也沒拒絕。
兩人就往著山下的方向走,路途中,季晚聽著聲音挺熟悉的,好幾次想看清楚眼前人是誰,但是因為黑夜,看不清楚臉形。
“我以前見過你?”
“季小姐,你忘了,我們見過的,云南森林拍攝時,我和老大保護過你。”
這么一提,季晚想起來了,有些吃驚的問道:“你是二愣?”
“嘿嘿……沒想到季小姐還能記的我的名字。”二愣笑起來,笑聲透出幾分開心。
季晚聽著二愣的笑聲,胸口也沒那么痛了,她說:“你們這次來的遲。”
“我們住的離這兒有些距離,所以趕過來需要花些時間。”
季晚沒有就這事再追問,而是說:“為什么看管梟的工作,不落在你們身上?”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們沒有接上頭的命令,沒想到,抓到梟了,竟然還能讓他跑了。”
“這個梟可是頭追了好幾年的,好不容易落網,竟然又讓他逃脫了,這梟還真不能小窺。”二愣說。
“追了有幾年?”
“起碼有七八面了吧?”二愣說,“這幾年間,頭都因為緝拿他身陷險境,有幾次身負重傷。”
季晚再次吃驚,七八年?為什么她一直不知道他去緝拿過人?而且她也沒有見過他受傷啊?
不過這幾年,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有幾次是挺長時間的,那時他說出差,而且出差的時間也長,有過一兩個月的記錄,難道就是那幾次?
這個男人還能真藏,連受傷了,都能瞞過她。
也許見季晚突然不吭聲,二愣就不再說話了,兩人安靜的走著。
……
“晚晚,你沒事吧!”季晚回到她車子被撞翻的地點,喬七宓和顧蘅蕪沖了上來,兩人擔心的看著她。
季晚有點虛弱的搖頭,“沒事,受了點小傷。”
兩人趕緊將她扶進接她們的車里,“我們現在去醫院。”
開車的人是警員,季晚則是對開車的人說,“讓剛才送我回來的那人開車。”
警員只好下車,把二愣喊了上來。
“季小姐,我送你去醫院。”
“嗯,走吧!”
一個小時后,季晚躺在病床上,把二愣喊了進來,“你聯系一下你的頭,問問情況。”
二愣按著季晚的要求做了,只是剛撥通電話,傅景辰就出現在了病房。
傅景辰身后還跟著厲熠,看著兩人,季晚眉頭微擰,“人抓到了嗎?”
傅景辰沉沉的看了眼季晚,那一眼,季晚就已經知道了結果,“跑了?”
傅景辰點頭,“突然出現了一批訓練有素的人,我們的人被拖住了,待殺出重圍后,梟已逃了。”
“這么說,他的出逃是有人暗中相助了?”
“從這兒可以看出,是有人相助的,而且相助之人是警部里的人。”
傅景辰的話一落,季晚看向厲熠,進來就沉默著的厲熠接到季晚的視線,便說:“這事已報上頭,正在調醒。”
季晚聽到這一說詞,冷呵:“如果是上頭的人呢?”
厲熠沉默了幾秒,才說:“我會直接上報最高長官。”
季晚明白,他們單位的復雜性,但是這是重要犯人,抓到了,竟然還被逃了,這可不是一般的問題。
她沒有跟厲熠再說,而是轉向傅景辰,“你怎么看?”
“梟是我親手抓回來的,出了這事,我自然不會就這么了了的,我會親自查,能幫助梟逃離的,應該是里應外合。”傅景辰的目色微沉,透著詭異的殺氣。
“厲熠,接你電話的那個人嫌疑最大,明明梟就逃了,卻還跟你說,人還在病房里。”
“病房里確實還有個人,他們都不知道那個不是梟,畢竟誰也沒見過梟的真面目。”厲熠說。
梟被抓回來的時候,臉腫的跟豬頭似的,真面目自然是看不出來,所以梟找了一個跟他身形差不多,臉同樣有些腫脹的人躺在那兒,誰也看不出來人被調包了。
季晚越聽越覺的胸口滯著一口氣,她怎么就失在這個節骨眼上呢?
“你以前見過梟的真臉嗎?”季晚抬頭看向傅景辰問,站在她床邊的傅景辰搖頭,“每次跟他交手,他都帶著面罩,真面目還真是沒有見過,如果見過,也不會被假的梟給騙了。”
所以現在只有她見過梟的真容了?
思索之下,她說。
“找支2B的筆和一張素描紙給我。”
房里的人看著季晚,眼神全是不解,季晚于是說:“我見過他的真容,把他畫出來。”
季晚的畫功了得,只要她見過的人事物,一定能在她的畫功下呈現的非常精準。
“你現在受傷了,先休息好了再畫。”傅景辰直接就拒絕了,他的樣子完全是沒有商量的余地。
季晚眉頭微擰,“我沒什么大礙,只是畫個畫像而已,不會受到什么傷害的。”
“肋骨斷了兩根,肩呷也有淤血,這就是沒大礙?”傅景辰面色微冷。
季晚斜著眼看他,“我的身體我自個清楚,不必你在這兒指手劃腳的。”
“晚晚,還是等你好了再畫。”厲熠也加入勸說的行列里。
“你什么時候跟他是一隊的了?我好了,梟就跑了。”季晚生氣的板起臉來。
“還記的梟走的時候那句嗎?如果現在不趁機逮他,以后要抓他就越發難,而我身處的也就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