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醫院都沸騰起來,大家都尖叫著往外沖,畢竟這很可能是是恐怖分子襲擊。不過民眾看樣子對此類事件相當的熟練,轉眼間大部分群眾已經跑出來大門。
而群眾們望眼欲穿等待的警察,巡警已經在維持秩序,則是在規定的9分鐘內才趕來。
“我需要知情人士。”巡警大喊。
“麥肯醫生的辦公室發生了爆炸!警官。”一名護士站出來說到,表情驚恐,很明顯還心有余悸。
“具體的爆炸情況?為什么只炸麥肯醫生的辦公室,是不是仇殺。”巡警開始記錄。
“不知道,突然爆炸,而且威力很大,我剛剛瞄了一眼,整個辦公室都已經毀了。”一個保潔阿姨站出來說到。
當醫院已經空蕩蕩的時候,楊海也已經快跑到了手術室門口。
“你好重啊。”楊海笑著說。
“開玩笑的話以后再說。動作再快一些,莫莫莉莉的傳送魔法課是最差的,我們只有5分鐘。”芙蕾雅焦急的說。
“她們想干什么?”楊海微微氣喘。
“拿到惡魔,獲取力量。”芙蕾雅冷冷的說。
“這么說,她們的目的豈不是和你們一樣。”楊海皺了皺眉。
“才不一樣,我們只是借助惡魔的魔力。她們則會助紂為虐,用各種殘忍的手段來增加惡魔的力量,進而為她們所用。”芙蕾雅有些惱怒,話也變多了。
楊海已經看到了手術室的門,但是現在護士竟然還在門口,焦急等待。
“你是?”楊海奇怪的問,同時把芙蕾雅放了下來。
“對不起,請原諒我。”護士深深對他鞠了一躬,“我是你太太這場手術的助手,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剛剛我睡著了。”護士帶著哭腔。
“什么!那我妻子和麥肯醫生獨自在里面,沒有助手。”楊海大吼,然后就要去拉門,卻被護士擋住,
“對不起,但根據電腦記錄,里面只有麥肯醫生。不過這個手術一個人能完成,現在最要緊的是請你出去避難,這里發生了恐怖襲擊。”護士勸到。
“維多利跟著這個麥肯醫生獨處一室,對于我來說,就是最可怕的事情!”楊海使勁推門,卻發現門紋絲不動。
“哦,天啊,請相信我們麥肯醫生的保守,您的妻子不會有什么事情的。現在我們先出去吧,劫匪來了,你和你妻子都跑不掉。”護士焦急的說,汗水浸濕了她的棕發,導致她脫掉了護士帽。
“你懂個屁,他曾經追求過我老婆,快幫我開門。”楊海說著,一腳踹向手術門,電動氣密門太硬了,根本不可能被踹開。
“在不想辦法,就糟糕了,惡魔落在莫莫她們手上,醫院包括周圍的人都會死。她們將用血來獻祭惡魔!”
“快,開門!”楊海眼睛血紅的盯著護士,“我必須進去。”
“你冷靜,萬一這時候正是手術關鍵期呢?”護士擺了擺手。
楊海一把抓住護士已經,粗氣都噴到了她的臉上,他如同發狂的雄獅,幾乎是吼了出來:“開門,你這個婊子!”
“我明白了。”護士被嚇到了,趕緊轉身進去操作。
那尖銳的金屬緩緩向維多利的瞳孔前進,這本該是刺向她腹部里的孩子,然后把它攪成一團,再排泄出來的機器。然而此刻,卻是面對著她。
“知道嗎,你對死亡的恐懼將化作最好的養料,在你死亡的一瞬間,新的惡魔將會降臨人間,給這個世界帶來更多的恐懼!”
維多利的耳邊響起麥肯的瘋話,可是她已經聽不見了,她也告訴自己要勇敢,可是此時此刻她騙不了自己,她在恐懼,那是深入骨髓,刻入基因里的本能。
她才二十幾歲,看似青春隨意揮霍,前途充滿可能,她還可以用十年二十年來忘卻,忘卻童年可怕的陰影。時間,她有的是時間。
可是現在,她有的只有幾分鐘,那個機器會堅持完成程序,朝她的大腦貫徹于的使命。
“顫抖吧,人類,你們將會品嘗恐懼。哈哈哈,這是什么?”
麥肯驚訝的發現,外面甚至飄進來一些肉眼可見的黑霧,緩緩的鉆進維多利的肚子。他停止了儀器,此刻鋒利的機械里維多利的眼睛不過毫米。
“啊啊啊啊,”維多利再次慘叫,她感覺自己的肚子一陣劇疼,她額頭不停的冷汗,終于她體力已經到了極限,就算了興奮劑也無法阻止她暈過去,這對于她來說是件無比幸運的事,
“太棒了,維多利,你將讓名為恐懼的惡魔降臨。人們將會因此陷入無窮無盡的恐慌。包括我,我終于要體驗到恐懼的感覺了,嘿嘿嘿嘿……”麥肯瘋狂的大笑。
“喂,下賤的仆人,別笑的那么難聽。”
“姐姐,為什么要找這個變態啊,好惡心。”
一陣空間扭曲,墮落魔女莫莫與莉莉降臨于此。她們雖然說著麥肯,眼睛卻看向了手術臺上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維多利。
“哦,天啊,我偉大的主人,你們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會錯過這一個歷史性的時刻。”麥肯說著,單膝跪在了地上。
“這個階段,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止它的誕生了吧。”
“姐姐,這次是我們的勝利了,這樣的話……”
兩人說著,目光一起看向了麥肯,嘴角上揚。
“主人,我盡心盡力的幫助你們,你們有什么理由殺我呢?”麥肯抬起頭,表情委屈不已。
“還記得第一次相遇,你就出賣了你的朋友。你把那些誘騙強奸犯的名單都給了我,可是本來我們要殺的人,是你,你也在名單上。”
“你這個惡人的靈魂才是最強烈的,一定能幫上我們不少忙。”
兩人說著,交換了玩偶,好像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麥肯見識過她們的手段,也明白自己必死。
“如果要我死,能不能讓我在恐懼中死去,我想親眼……”
兩道激光穿過他的胸膛,他臉上的表情滿是不可思議,隨即他倒下了,甚至沒能說出自己臨終的愿望。
不應該啊,壞萊塢不是這么拍的啊。難道自己真的只是個小角色,微如塵埃?他終于有些恐懼。可惜已經來不及了,他停止了思考。
“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
“真正難纏的,哎,是芙蕾雅姐姐呢。”
正說著,手術室的門緩緩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