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目的
“你才懷孕了,沒有,沒懷孕,毛都沒有,不知道誰瞎說的,我現(xiàn)在能懷嗎?也不想想。”墨清越連環(huán)炮一樣的說了一通,蕭南風上前扶住老國公。
“爹,這件事情,我們和清越對峙了,完全沒有的事情,別氣別氣,而且我覺得殿下不是這樣不負責任的人啊。”被這么一通勸,老國公倒是覺得有道理,只是蕭南闕卻還有些陰陽怪氣的。
“誰知道呢,清越這個孩子本來就怪,被人嫌棄很正常的,哪里有個大家閨秀的樣子啊。”說完這話,被蕭南意瞪了一眼,縮了縮脖子,躲在王氏身后,嘴上還不樂意了,“我實話實說。”
“南闕,什么話都能亂說的嗎?”王氏也只是假意教訓了一下,“孩子亂說話的,不要當真了。”
“孤倒是真的不在意,懷了就要唄。”
“殿下不要開玩笑了,沒懷。”氣鼓鼓地看著舒炳文,他笑得開心,蕭南闕跺了跺腳,還想說什么,卻被王氏直接壓住,一個眼神讓她閉嘴。
“殿下,老爺,皇后娘娘身邊的李嬤嬤來了。”
今天真的是熱鬧,一會兒來個人,一會兒來一個的,參加鎮(zhèn)國公府邸嗎?
一聽來人,八成又是因為傳言的,讓人把李嬤嬤請了進來,李嬤嬤四五十歲的樣子,看著慈祥,“沒想到殿下也在這,恰好了,皇后娘娘聽聞了一些事情,這不讓老奴來問問,是不是真有其事。”
說完不卑不亢的看著舒炳文,“老奴曉得殿下年輕,也對墨小姐喜歡的很,只是,姑娘家的也才十一歲,實在是早了些。”
舒炳文完全不覺得尷尬,笑得很深沉,“嬤嬤教訓的是,只是...孤當真未與墨小姐如何,外頭傳言倒是連母后也叨擾了,當真不該,如此還污了墨小姐的聲譽,孤想著也該查查,誰傳出這種話的。”
李嬤嬤看了看舒炳文,再走到墨清越的面前,笑著說:“墨小姐,殿下此話當真嗎?你還是孩子家家的,被殿下欺負了,可別因為他是太子,就害怕,皇后娘娘定會給您做主的。”
真了解這位太子殿下啊,只是真的沒有啊。
“謝娘娘關(guān)心,殿下當真沒有欺負臣女,臣女也不是任人欺負的性子。”
李嬤嬤點了點頭才說:“那便好,即使兩位情投意合的,你也不能由著殿下,哎,也不知道哪個嘴上不討人的,能說出這話。”
誰和他情投意合了?
“臣女也覺得奇怪,京城里奇奇怪怪的傳言本就多,大家你聽一耳,我聽一耳的,誰都不當真,這次的傳言當真厲害,卻不說這個事情多離譜,上到皇后娘娘,下到家里人,都是理智的,便也都信了,到底是傳言太真,還是一百遍的假話都成了真呢?”
“這傳言現(xiàn)在想來并不是多嚴謹,偏偏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倒也讓人信了幾分,說明這傳謠言的人,抓住了人心,知道別人想知道什么,借此來污蔑你。”蕭南風分析了一下,之前他和家人都是不信的,只是聽著聽著便也。
“舅舅,這便是三人成虎,一人說的你不信,兩人說的半信半疑,三人便全信了不是?想用輿論來壓制我們呢。”墨清越說完這話,看了看舒炳文,“這事還得請殿下幫忙。”
李嬤嬤也笑了笑,“一直聽說殿下對墨小姐迷戀,老奴還擔心是個妖言惑主的,現(xiàn)在看來是個有主意的,與眾不同,殿下才會喜歡。”
“嬤嬤您謬贊了,我倒真愿意什么都不會,開開心心的。”
舒炳文也看著墨清越,問了一句:“有何需要幫忙的。”
“我倒覺得這次的流言可能和之后幾日的選妃有牽扯。”
“此話何意?”
“我們剛剛回來,傳言就那么嚴重了,說明我們回來之前便有人在傳,還能把在廟里的事情傳的有鼻子有眼的,那就是在現(xiàn)場的人咯,說明有內(nèi)奸啊,至于為什么調(diào)在這個時候。”看了眼李嬤嬤才說:“要是我真的聲譽有損,不便不能參加選妃了,到時候受益的是誰?”
“不就是那些生生盼著嫁給你的人?我不去,再給你施個壓,你一時氣憤也好,怎么滴也好,隨手點了一個,可怎么辦喲。”剛說完,舒炳文已經(jīng)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想捏她臉,蕭南風已經(jīng)擋在面前。
“殿下,如今有這些傳言,還是因為兩位太親昵了,始終不要靠得太近比較好。”
舒炳文別過頭,“孤是不是一旦訂下了她,便是你也阻止不了孤。”
李嬤嬤忙說:“殿下,選妃估摸著便這幾日,到時候殿下當真喜歡,選了便是,到時候也沒人說三道四,蕭大人所言不假,無論為了您還是墨小姐,這幾日不見最好。”
“以她這樣,我再喜歡,也難。”
這話是在刺激她嗎?
“我到底哪里不好了啊?哪里被人瞧不上了?我告訴你,我要是認真起來,誰都比不上。”此話一出,舒炳文的臉上忽然笑了,墨清越才意識到不對,自己是不想嫁給他的呀,“你激我?”
“這話你自個兒說的,到時可別躲起來,或者出現(xiàn)都不出現(xiàn)。”舒炳文這話像是在提醒她,“李嬤嬤今日的事情,你如實稟報母后便好,但是請母后暫時也別聲張,至于幕后黑手,我很有興趣去查一查。”
他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法子,到時候是誰,便見分曉了。
“自然,這事情畢竟關(guān)系到墨小姐聲譽,奴婢定如實回稟,只是沒想到傳謠言之人,人心之毒啊。”李嬤嬤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看著墨清越,“奴婢倒覺得,墨小姐獨樹一幟,未必入不得皇后娘娘的眼,千萬花朵都一樣,還有啥意思呢。”
“借嬤嬤吉言了,若是母后也喜歡,我便也放心了,省得她一直想著如何躲著孤了。”看著她的樣子,嘴角也忍不住揚了起來。
“殿下,你別看著我,我可是沒興趣,我最好選不上呢,我琴棋書畫都不會的,啥都不會,誰喜歡啥都不會的兒媳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