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王知臨才站起身來,對劉書記夫妻問道,
“劉書記,病人是因為腦袋受到猛烈撞擊導致了大范圍的經(jīng)脈受傷,從而致使腦部發(fā)生的任何指令無法傳達身體的各個器官。”
“要治好令公子的病,就需要將損傷的經(jīng)脈修復,由于腦部神經(jīng)非常的脆弱,經(jīng)脈又非常多,要想修復非常的困難。做手術難度很大,還有可能繼續(xù)損傷到其他的經(jīng)脈。”
劉書記搖了搖,這套說法與剛才李主任的說法大致相同,接著聽到王知臨繼續(xù)說,
“我這里有一個辦法,先促進病人腦血液循環(huán),以血液的壓力去疏通受損的經(jīng)脈。當然風險也是很大的,比如血壓過小了不起作用,過大了又會使經(jīng)脈承受不住壓力,損傷更大。”
“這……你……你有把握嗎?”劉夫人聽到了一線希望,不禁急迫的問道。
劉書記理智得多,王知臨的說法聽起來不錯,實施起來確是很難實現(xiàn)的。
西醫(yī)做這類手術,都是開刀在顯微鏡下進行的,并且主刀手術的醫(yī)生不經(jīng)過幾百上千場手術根本做不了。
這小伙子就算學習十多年中醫(yī),又能有多少底蘊能準確的治療。
“小伙子,你看……能不能請你爺爺過來……”劉書記問,在他看來,既然王知臨的醫(yī)術是向他爺爺學的,那他爺爺過來把握會更大一些。
“我爺爺已經(jīng)去世了。”王知臨說,他知道劉書記的想法,不過就算他爺爺沒有去世,也醫(yī)不好的。又說,
“我大概有六、七成的把握能治好,當然是越快治療越好,遲了的話經(jīng)脈自己愈合結疤,疏通就更加困難了。”
“那……你準備怎么治?”劉夫人有些心動,問道。
“用針炙。這樣做不會危急病人的生命。你們自己考慮下?”
說完后,王知臨不說話了,任由夫妻兩人低聲商量著。
足足過了五、六分鐘,兩人終于下定了決心,劉夫人對王知臨說:“那……你治吧。”
“好,那麻煩幫我找一套銀針來。”王知臨坐在凳子上,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劉書記走出房間,對外面的眾人說了一聲,“去找一套銀針來。”
幾個人立即行動起來,有的向醫(yī)院中醫(yī)部門跑去,有的直接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不一會,一人說到:“找到了,馬上送過來,幾分鐘就到。”
不一會,黃院長和李主任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走進了看護房。
“劉書記呀,你可不能這么草率呀。”
黃院長一見到劉書記馬上就勸阻起來,
“萬一出了問題,他能負起這個責任嗎?”
“我們醫(yī)院已經(jīng)聯(lián)系幾位國內(nèi)著名的神經(jīng)科專家過來,三天后就可以進行會診了。”
“黃院長,你別急。”劉書記對黃院長說,“幾個專家過來會診后,以你的經(jīng)驗,以及這幾位專家治療這類病人的成功幾率來,你覺得有幾層把握治好病人?”
“會診后進行手續(xù)治療,治愈率能到幾成,死亡率幾成?”
“這……劉書記,我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
“黃院長,你是個醫(yī)生。”劉書記語氣嚴厲起來,“作為一個醫(yī)生,說話做事要嚴謹,而不是說這套虛頭巴腦的言辭。”
“這……”
這時,一個人拿著一盒銀針進來,“劉書記,你要的銀針。”
王知臨剛才一直在閉目養(yǎng)神,對剛才的事置若罔聞。
此時才睜開了眼晴,走過來接過銀針盒,看向劉書記,“劉書記……”
劉書記嘆了口氣,怔怔的盯著王知臨。
好一會兒,才說道,“你開始吧。”
劉夫人目光關切的看著兒子,這回回過神來,對王知臨說,“麻煩你了。”
與其這樣束手無策,還不如放手一搏。搏贏了,皆大歡喜,搏輸了,也不至于危及生命。這是劉書記夫妻內(nèi)心最真實的寫照,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王知臨對旁邊的護士說,“麻煩幫忙拿支蠟燭和打火機來。”
等到東西拿來,王知臨對劉書記說:
“劉書記,我這里治療會很費心神,不能受到干擾。我是希望你們出去等,如果你們呆在這里,那等會我行針的時候就別發(fā)出任何聲音。”
“那……我們都出去吧!”劉夫人雖然一刻都不想離開兒子,但還是被劉書記拉著離開了看護房,其他人也趕緊退了出去。
王知臨站在床邊,玄月訣默默運行,左手手掌抵在病人頭上。
真氣運行,一股氣從病人頭頂經(jīng)脈向著全身經(jīng)脈運行過去。
很快便了解了病人腦受損經(jīng)脈的情況。
王知臨點燃蠟燭,將銀針放入火上消完毒,默默運氣,快如閃電刺入病人頭頂一穴位。
繼續(xù)抽出一根銀針消毒,運氣再刺入頭頂。
短短兩分鐘,便刺入了一十八根銀針。行針完畢,運氣輕輕往一根針上一彈,頓時,一十八根銀針開始晃動,站遠一點,便可發(fā)現(xiàn),十八根銀針形成了一副“太極”圖案。
一十八根銀針整整晃動了五分鐘左右,王知臨見時間差不多了,伸過手捏住一根銀針,所有銀針立馬停止晃動。
將銀針一一撥了出來,王知臨頓時象被抽去精氣神一樣,跌坐在地上,好幾分鐘才回過神來。
只聽到病床上有人有喃喃低語,王知臨心頭大喜,爬了起來,抓住病人的右手,仔細診起脈來。
確定了病人意識恢復,從沉睡中已然醒來。王知臨打開了房門,低聲說,“好了。”
劉書記夫妻正坐立不安,站在門外,聽到王知臨的話,搶上幾步,入了房,撲向病床,“小奕,小奕。”
床上病人正喃喃細語著,聽到叫聲緩緩轉過頭來,“媽……頭……好疼……水。”
聲音細若蚊聲,但聽到劉書記夫妻耳口卻如天籟之音般悅耳。
劉夫人不禁失聲泣哭,劉書記的眼晴也不由的濕潤了。
背在身上的包裹呯然落地,壓抑著的情感頓然釋放!
那邊黃院長連忙安排李主任和護士對病人進行檢查和護理。
直到李主任過來匯報,說,
“劉書記,目前做了下簡單的檢查,通過觀察腦電波、心電圖等指標,病人已趨向正常……”
聽到這里,劉書記快步走向王知臨,緊緊握住王知臨的手,“謝謝!謝謝你了!”
說完退后兩步,彎腰給王知臨鞠了一躬,“我為剛才對你的無理,對你的懷疑向你道歉!”
王知臨忙避開,“劉書記你不必如此,其實無論是誰,當時都會有懷疑態(tài)度的。”
黃院長見狀忙向前向王知臨道歉。
其他人也都圍了上來,向劉書記夫妻表示祝賀。
并對王知臨的醫(yī)術極盡贊美之辭。
王知臨哪經(jīng)過這些,站在那里只能面帶著微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過了一會兒,王知臨才找了個機會,走過去與站在病床旁的劉書記夫妻告別,
“劉書記,剩下的事醫(yī)院就能處理了,我就先回去了。”
劉書記忙叫過秘書,留下了王知臨的手機號碼,又讓秘書拿了張名片給王知臨,
“小王,今天多虧你了。今日的事過幾天我再來感謝你。”
王知臨點點頭,就和張大富等人離開看護房,尤文全等幾人送了出來,尤文全向王知臨介紹了那幾個市府的同僚,那幾人連忙掏出名片,遞到了王知臨手中,并留下了王知臨的手機號碼。
幾人來到停車場,張大富問,“小王,你去哪?我送你。”
王知臨還沒回話,王長友接過話頭,“我準確找個會所放松一下,張總是準備送我去還是和我一起去啊?”
林建堂和何廣文哈哈大笑起來。
林建堂笑罵道,“你臉上皺紋都能夾死蚊子啦!還小王。”
“你個臭不要臉的,老起塊皮還裝嫩。”
“我老?以前這么說我還服氣。”王長友做了個健身動作,“你們瞧我這身材,瞧我的臉,哪有皺紋啦?還夾蚊子,你抓只蚊子放上去看蚊子抓得住不?”
幾人又是一陣大笑,林建堂說,
“還別說,吃了小王配的藥還是,現(xiàn)在我是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口里嘿嘿嘿幾聲,“還有要功夫有功夫呀!以前老林我到外面半個月我家那口子都不會打個電話,現(xiàn)在只要晚上10點前不回電話就來了。郁悶呀!”
幾個人都認同的點點頭,王長友建議道,“既然晚上老婆查崗那我們現(xiàn)在去?剛好手頭現(xiàn)在有現(xiàn)成的壯陽藥。”
“小王,那一起走吧。”張大富過去摟住王知臨的肩膀,“今天,哥幾個帶你去開開葷,哈哈。”
“幾位老哥,你們?nèi)グ伞!睅讉€老小子的調(diào)笑倒讓王知臨放開了很多,“我還是去藥材市場吧,現(xiàn)在這里我有個大債主在這里,不去賺錢還去花錢心不安啊。倒是你們,別喝多了,上次我可是看林總扶著墻站都站不穩(wěn)了。”
“哈哈哈哈!小王,真有此事?”王長友忙問,“老林,來說說,咋回事呀?”
“咳咳,那次小王拿了五十毫升的一瓶藥來給我試藥,我一口就喝掉了,結果足足一個半小時啊!”林建堂說道,“你們幾個別興災樂禍,沒我試藥,你們能把握服用的量?象你老王別一大瓶一口氣喝掉了。”
“我先送小王去藥材市場,帶他去會所,被唐大美女知道了我們幾個都得遭秧。”張大富發(fā)動車子,“小王上車,你們幾個去會所等我,今天我們比比賽。”
幾人聊著聊著倒真來了興致了。
王知臨在藥材市場轉著,有了儲物空間藥材也買得多了,花了大概三十來萬。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放空間里去,只能提著藥材跑到偏僻的地方將藥材放入空間然后再去買。
幾天的時間就在配置藥了,除了出去給林建堂、張大富等人以及唐薇送了兩次藥,其他時間就呆在家里煉藥了。
夏天越來越熱了,出租房內(nèi)還是上午就熱得象蒸籠一樣,不禁讓王知臨想起那富居山莊的別墅,應該這幾天手續(xù)要辦好了吧。
到時候搬過去,到游泳池去游泳,或者拿個躺椅放在一棵百年大樹的樹蔭下,吹著涼涼的山風,睡上一個愜意的午覺……正美美的想著,手機響了,是唐薇。
“薇薇姐。”王知臨的心情頓時覺得愉悅起來。
自從那天云華山莊兩人關系變得親近以來,兩人也經(jīng)常電話聊聊天。
“小王啊,中午有空嗎?”
“有空啊。”
“我這邊有個飯局,你陪我一起吧。”
“什么飯局?”王知臨有些奇怪,生意上的飯局?沒必要叫上自己呀!
“和兩個閨蜜約好了吃飯?”
“薇薇姐,你……不會想介紹閨蜜給我吧。”王知臨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你想得美!她們會帶人去的,而且有一個是我討厭的人。”唐薇馬上又說,“你是我男朋友,所以你必須陪我去,不準說不!”
“好好,我馬上就去。”王知臨心里美滋滋的,“去哪里呀?”
“你先來我家吧。”
“好的。”
掛了電話,王知臨跑去沖了個澡,把汗?jié)竦囊路Q了,就往公交車站走去。有了儲物空間,就沒必要什么事都背著背包了。
來到小區(qū)門口,王知臨便拔了唐薇的電話,
“薇薇姐,我到小區(qū)門口了。”
“就到了呀,好的,你到車庫出口等一下,我馬上下去。”
等了幾分鐘,唐薇那輛紅色的車便開了出來。
王知臨上了車,車子駛了出去。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車子便停到了一家名叫“蘇閣鮮”的私房菜館門前車位上。
下了車,唐薇緊走幾步挽著王知臨,兩人一起走了進去。
兩人剛進包廂,兩個女孩就撲了上來,嚇得王知臨往旁邊趕忙躲開,兩個女孩就抱住了唐薇,
“薇薇,你怎么才到呀,我們都等好久了。”
“薇薇,你今天真靚嘢!”
王知臨看著,有點小委屈,都什么人呀?
我這么大一個帥哥站在這里,這兩美女竟然瞧都不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