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南竹玨直接探出左手,按住風邊姬。
然后他猛然一堆,將風邊姬死死地按在駕駛座座位上,從而為自己騰出空間。
緊接著,他右手緊握成拳,猛然一拳,正正轟向車窗處。
只聽見“砰!砰!”兩道玻璃破碎聲,南竹玨不僅打破了越野車的車窗,竟是也打破了緊貼越野車的黑色轎車車窗!
黑色轎車車窗碎裂后,露出車主的真面目,竟是一臉獰笑的金經理!
南竹玨見狀,暗恨不已,不成想這金經理居然是個有仇不留來日報的狠角色!
……
他連忙透過碎裂的兩車車窗,順勢爬進隔壁的黑色轎車內。
那黑色轎車內的金經理見此,雖然妄想阻止著南竹玨的進入車內,卻還沒來得及阻止,便被南竹玨一拳打暈了。
至此,終于進入黑色轎車內的南竹玨連忙調轉方向盤,移開黑色轎車,為一旁越野車內的風邊姬讓出一條活路。
終于,一行三人避免了被大貨車撞得粉身碎骨的下場。
而大貨車則是因為錯道,導致整輛車居然一下子便翻過車去,頓時已是煙霧縷縷,冒出些許火花。
也正在這時,大貨車上的司機連忙打開車門,啷當地翻趴出來后。
南竹玨一看,發現大貨車司機竟是一個帶著口罩,遮蓋真實容貌的可疑男子。
口罩男子看見南竹玨相安無事后,頓時感到心慌,便直接撒開腿,往另一個方向跑了出去。
南竹玨見此,哪里能放過那個可疑的口罩男子。
只見他趕緊停下車,然后直接沖出車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追趕著那個口罩男子。
雖然兩人原本距離甚遠,但是有功法傍身的南竹玨還是很快地追上了那個口罩男子。
只見南竹玨死雙手直接往前一架,瞬間扭住口罩男子的胳膊,令其動彈不得。
然后南竹玨又用膝蓋盯著他兩條腿,令他頓時便站不住,跪倒在地。
“說!是誰排你來的!”南竹玨一邊嚴聲質問道,一邊加快雙手的力度!
而口罩男子頓時痛打忍不住求饒道:“啊啊啊啊啊,痛痛痛,你先放手!先放手”
一聽到口罩男子的聲音,南竹玨的腦海中便慢慢浮現出一個身影來。
想到這,他連忙脫下口罩男子的口罩來,然后看著他的真實面容,疑惑地說道:“沒想到果真是你,可是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南竹玨一臉疑惑盯著面前的曹澤廉,希望從他的口中得出一個答案。
而曹澤廉看了看南竹玨,嘴巴張張合合,似乎在說著什么,可是由于曹澤廉說實在太過于小聲了,導致南竹玨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
于是他不自覺地慢慢把頭貼近過去,想要聽得更清楚一些。
就在這時,曹澤廉眼中掠過一絲毒辣,竟是轉頭向著南竹玨,然后張開血盆大口。
清晰可見,曹澤廉的口中居然架著一把袖珍小槍。
然后他直接趁著南竹玨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舌頭一頂,開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一槍。
“砰!”隨著一聲槍響,一顆漆黑仔細的子彈疾射沖向南竹玨的腦門。
眼見目的即將成功的曹澤廉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
可是下一秒,他便整個傻眼了。
只見呼嘯而出的子彈就在快要命中南竹玨腦門的那一刻,竟是無緣無故地滯留在他面前,再也無法推進半分!
曹澤廉定睛一看,竟是隱隱約約中看見一陣淡綠色靈氣翻騰縈繞著,死死地護住南竹玨的頭部。
“哼,難道你真的以為我,對于一個想要殺掉我的人,會毫無防備?”南竹玨一邊說著,一邊拿下滯留在空中的子彈,不停地在曹澤廉面前玩弄著。
曹澤廉見此,則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想到你這個人,竟是會比傳聞中還難以對付啊!”
“哦,這么說,難道除了在紅楓林餐飲店那晚的相遇之外,我和你之間還存在著其他的淵源?”
曹澤廉點了點頭,則是接著說道,“正是,姓南的,你可還曾記得我家少爺,茍少!”
茍少?茍少!
一聽到這個稱呼,南竹玨頓時便感到心情沉重了起來。
他的腦海里更是慢慢不斷浮現出過去種種的記憶碎片!
他想起來了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他想起來了南家和甄翩欣對他的種種背叛!
他想起來來了那個一襲藍裝,臉上總是掛著一絲冷笑的年輕人!
頓時,他咬牙切齒地怒道:“茍少!茍悅聞!我怎么可能忘記了這個名字,我怎么可能忘記!”
想到這,他仔細看了看曹澤廉后,終于漸漸記起了他的身份,他正是茍少身邊,常年跟著的一條狗。
三年前的那個雨夜,這個曹澤廉也在當場!
……
“這么說是姓茍的家伙想要殺我!可這又是為什么?他已經從我這里奪走了嘔心瀝血的公司,難道還不夠嗎?”南竹玨神情激動地怒問道。
“當然還不夠,自從我們得知南家的那群廢物居然用整間本地商會給你,方便實施他們的計劃,我家少爺便一直寢食難安?!辈軡闪硭斎坏鼗卮稹?p> “因為我家少爺一向都清楚你的能力,所以他很害怕,害怕你真的會憑借著一間本地商會卷土重來,從而報復他當年對你的所以所作所為?!?p> 聽到這,南竹玨突然想起了那一夜的偶遇,接著問:“這么說,上次紅楓林一遇,并非偶然?”
“那是自然,我當時調戲你的妻子,那不過是為了確認你到底是不是如南家說的一樣,已經徹底失去斗志,再也掀不起半點大風大浪!”曹澤廉輕蔑地解釋著。
“然而那一夜你的所作所為,都讓我確定,你根本就不是一個被圈養到失去野性,像狗一樣搖頭擺尾的狼,而是一只一直在裝睡的獅子,等待著獵物毫無所知的那一刻,張開深淵巨口,一擊必殺!”
“試問這樣的你,如果不被除掉!我家少爺如何安心得下去!”說著說著,曹澤廉更是一臉坦蕩,仿佛對他而言,其他鮮活人命都比不上他眼中茍少爺的一條頭發。
……
聽到這,南竹玨的臉上滿是憤恨!
說實話,剛開始被迫害的他的確有報仇的想法,可是這三年來和付夢妮一起過日子。
他心中的仇恨,早就便婚姻中的柴米油鹽給取代了。
如今的他,只想和付夢妮老老實實地過一輩子啊。
可即便如此,那個茍悅聞還是不肯放過他!
……
想到這,南竹玨頓時怒火中燒。
他盯著曹澤廉,咬牙切齒地說著,“你回去告訴你的主子,這筆帳,我會親自跟他……”
“砰!”就在這時,卻是一道冰冷的槍響聲響起。
一顆子彈破膛而出,拖出縷縷血絲。
看著面前同樣滿臉錯愕的曹澤廉,南竹玨難以置信地回過頭,看著那個嘴角還提著一絲弧度的風韻少婦。
風邊姬一只手拉著小男孩西瓜,另一只手握住還殘留著硝煙的手槍。
“為什么?”南竹玨有氣無力地問道。
風邊姬笑了笑,滿眼嘲弄地淡然道,“因為風邊姬,一直都是茍悅聞的人?!?p> “你的出現,也是算計?”南竹玨看著那個先前楚楚可憐的風邊姬,用盡最后的力氣問道。
只可惜還沒等到答案,他便再也等不到了。
……
良久過后。
現場只剩下一輛冒著火光的大貨車。
一個手上拿著手槍,昏迷不醒的金經理。
一個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年輕男子。
“嗡嗡!”手機震動不停,來電顯示——老婆大人。
這一天,這個男人也再無法回家買菜做飯給她吃。
再也無法將工作上的事情講給女人聽。
再也無法和她一起守著住院的爺爺。
再也無法陪伴她的春夏秋冬,分享她的喜怒哀樂。
再也無法了……
——全劇終——
才怪耶,南竹玨可是主角啊,存亡之際,他竟是發現體內涌現出一股神秘之力。
頓時,他眼前泛起道道光芒,將他攏入其中。
預知后事如何,敬請期待第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