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顧媛媛售賣這批貨物，是授意于王乾和徐珊珊？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王氏集團內部的利益關系，遠要比我想象的更加錯綜復雜，而我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但是如果是授意于王乾和徐珊珊出售這批劣質毛衣，現在也沒必要將貨物全部掉包。

　　這不是低價售賣了一批質量合格的貨物嗎？

　　無論如何想，事情似乎都有些不合邏輯。

　　我本以為自己就是忍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