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文羽從厲山殿出來,神色愉悅,那邊東心于和東心明講這個計劃,亦是神色愉悅。
“心明,這計劃怎么樣?”東心于問。
“我早就想趕她走了,你當還收留她。”
“尊主,你要下令讓閻君做幾天尊主,這才真實。”路子安說。
“子安說的對,傳我令,閻君北衛城,暫代尊主,見他便如見我,稱他為尊主。”東心于吩咐門徒說。
“這下有的玩了,看來你也不是那么沒用。”東心明說。
“這還要多虧子安,你處處幫我,心卻不惡。”東心于說。
“先尊主的舊臣野心大,一心想獨霸四海,可我卻不想。”路子安說。
“鬼宗殿出了你這么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實在是恥辱。”東心明說。
“我對你也可以心狠手辣,我對尊主不會,對你可以,你要不試試?”路子安對東心明說。
“干什么,想打架是吧,算你贏了。”東心明有些底氣不足。
“走心明,去演出戲給文羽看,一定要憤怒。”
“我你還不放心。”東心明說。
“正因為是你才不放心。”路子安說。
“閉嘴,怎么哪都有你。”
過了些時辰,文羽又來了厲山殿,正當北衛城假意抱她之時,東心于推門而入。
“你們在干什么?”
“我們…”文羽故作慌張。
“心于,你成全我們吧。”北衛城說著,卻又偷笑。
“文羽,你出去,出去。”東心于假裝生氣的說。
文羽往門外走,又不時回頭看北衛城,北衛城點頭示意她沒事。東心于見文羽出了門,招呼東心明坐下,她知道文羽一定會你偷聽。
“你為什么這么對我!”東心于喝著茶,一飲而盡,又將茶杯扔在地上,這句話說得極重,文羽定是聽得到。
他們坐下來吃著花生,東心于又假意與北衛城爭執。
“你這負心之人。”東心于示意北衛城將花生拿過來。
北衛城將花生推了過去,接著說:“我也是沒辦法,我喜歡她。”
東心于拿出團扇,一邊擺弄一邊說:“好,很好,既然這樣,那你我便恩斷義絕,永不相見。”
北衛城也拿出折扇,展開它扇了扇,眉眼間盡是歡喜。說道:“你真的要這么做,我也不攔你。”
東心于示意東心明離開,她摔門而去,在一旁偷聽的文明十分高興,她走進去,看到地上的碎茶杯,故作自責。
“東姑娘她…”
“我已與她斷了情誼,從此只喜歡你一個,明日我便封你為后,可好?”北衛城說。
“嗯。”
次日的封后大典,文羽一身華服,接受了門徒們的跪拜,正當她往正殿走時,東心于攔住了她。
“你來這兒干什么?尊主已將你趕出了鬼宗殿。”文羽說。
“哦,這是我的地盤,誰能趕我走。”
“你這女人,好生無恥。”
“喂,怎么說話呢,信不信我殺了你。”東心明說。
“我現在是尊后,你敢殺我嗎!”文羽說。
“心明,我可真覺得她可憐。”東心于說。
“老大,你心疼她做什么。”
“可憐?我有什么讓你可憐的地方,是你,讓人覺得可憐。”文羽說。
“你以為你是尊后,可笑,出門不打聽打聽,鬼宗殿尊主到底是男是女。”
“你這話什么意思?”
“心明,將鬼歷冊拿過來,讓她看誰是尊主。”
東心明展開鬼歷冊,文羽看得很清楚,那名字是東心于并非北衛城。
“不可能的,他騙我,北衛城他騙我,那他不是尊主是什么?”
“區區閻君,受我管理,為我臣子。”
“你是故意的。”
“沒錯,我當初救你,你卻惦記著衛城。”
“尊主,是我,不,是北衛城,他逼我這么做的。”文羽說
“這樣啊,真是枉費了我假意喜歡你這幾天。”北衛城說。
“別廢話了,讓殺了她。”東心明欲將手中的火丟過去。
“慢,你這鬼火不純,用我這個才行。”東心于說。
文羽見狀,往山門口跑去,一路上無人阻攔,盡是嘲笑。
“子安,回風川殿。”
“是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