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心于來到山門前,被守門的人叫住。
“站住。”
“你攔我干什么?”北衛城問。
“他是我帶來的人。”東心于說。
“你帶來的,你以為你是誰。”
“我…這個東心明,自己腦子不夠用,帶出來的人腦子也不夠用。”東心于說。
“不許你對司主不敬。”
“要不是看在你是鬼宗殿的人,早打你了。我!你們的尊主,讓開。”
“尊主?”
“對,連我都不認識了。”東心于說。
東心明趕了過來,用手拍了拍守衛的腦袋。
“蠢貨,這是我老大,你們的尊主。”
“拜見,拜見尊主。”
“不攔著了?”東心于問。
“屬下不敢。”
“給他個職位做,腦子不好使,好在人忠實。”
東心明拉著東心于往大殿走。
“小白臉,回來了。”東心明說。
“說什么呢,叫姐夫,沒大沒小的。”東心于指了一下東心明的頭。
“哦,姐夫。”
“嗯,我的好妹妹。”北衛城說。
“老大,你看他那個樣子,一百年毫無長進。”
“你這尊主做的,一百年,連個守門的都不認識你。”
“我閉關了一百年,不認識也正常。倒是你,我不來,你就不能讓他們人說認識一下我。”東心于對東心明說。
“我以為……哎呀,我太忙了。”
“你忙什么,都是子安在忙,你怕是幫倒忙吧。”
“那喬川他得照顧啊,照顧小孩很忙的。”東心明說。
“司主,小公子不見了。”一門徒來報。
東心明尷尬的說:“不用擔心,去山下那個賣糖葫蘆的老頭哪兒把多他找回來,再打他一頓。”
“這……”
“不用為難,他皮實得很,我這是在教他,下次不能亂跑。”
“是。”
“喬川?你和路子安的兒子啊,有你這么個娘,真是命苦。”北衛城說。
“什么叫有我這個娘。”
“你們倆怎么一見面就吵。”東心于說。
“那個誰,什么時候再娶我老大一次啊?”東心明說。
“不是已經……”東心于說。
“十日之后。”
“好,我來安排。”東心明說。
東心于身穿新郎服,發髻梳得很高,將東于劍化作玉簪插在頭上。一如既往的祥云靴。這次的喜服,與上次有所不同,還是暗藍色,上面的圖案是槐花,位置大概在腰間,又繡了些花生,整件喜服看上去很俏皮。
北衛城的喜服也是槐花,額間也畫了一朵槐花。正紅色的喜服,裙擺足有九尺,一柄團扇遮著臉。
“入大殿,行婚禮。”
“把你的手給我。”北衛城說。
二人拜了堂,將北衛城送入風川殿正寢室,東心于隨后趕來。
“你怎么自己把扇子拿開了。”東心于說。
“又不是沒見過,再說,我穿這身新娘服,別扭死了。”
“你扮女裝挺好看的。”
“謝謝。”北衛城無奈的說。
“喝交杯酒吧。”
“別…”北衛城阻止道。
東心于拿起酒,酒壺卻是空的。
“沒忍住,喝光了。”
“就這么一小會兒就喝光了?”東心于問。
“太渴了。”北衛城說。
“不留了,走了。”東心于說。
“別呀。”
“道歉。”
“心于,我是你衛城哥哥呀。”
“真惡心,重新來。”東心于說。
北衛城沒說話,一步一步靠近,將東心于抱起來。
“干嘛呀你。”
“入洞房!”北衛城說。
“哥,我錯了哥。”
“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