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正南撂下手中的咖啡，她知道崔雪莉還是很喜歡舞臺的，尤其是在看到了少女時代的演唱會后，肯定會生出一種向往的感覺，畢竟都是女團，她F（x）也不比少女時代差太多不是，

　　“說句實話，其實以目前的情況來看F（X）的路已經走到頭了，即使是我去捧，想達到少女時代或者Tara的程度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別看姜正南手握著大量的資本，但是有的時候資本也不一定能決定一切的，所謂小火靠捧，大火只能靠命，哪怕是后來的防彈少年團，要不是因為米國的東亞文化閹割政策和社交網絡的興起，你以為真有那么多腦殘喜歡看一幫丑逼娘炮唱跳、rap么。

　　“其實我也不奢望能達到少時歐尼們的程度，只是不希望F（x)解散而已，哪怕等合約結束以后，每年能出一首單曲，來兩次打歌，能舉辦兩場演唱會就知足了。”崔雪莉的想法很簡單，她們09年出道，還有兩年就是女團的七年坎了，在韓國至今還沒有任何一個女團能完整的熬過這個坎，哪怕是少女時代現在也成了非常八加一了。

　　“這個倒是簡單，等你們合約結束以后，你可以把F（X）的版權買下來，這個我就可以做主，沒什么難度，秀晶，Luna和Amber的合約也好說，就只有你的宋茜歐尼，你真的覺得她每年能抽出一兩個月的時間陪你們出歌，打歌，開演唱會么？”

　　姜正南的話讓崔雪莉有些猶豫，是啊，就算是其他成員都沒問題，那么身為天朝人的宋茜呢？要知道以天朝的市場容量，哪怕宋茜回國后只是個二線明星，那個收入也不是韓國的這些小idol能比得了的，哪怕是少女時代也一樣，作為宋茜的隊友她可是知道自己的V歐尼在天朝一次活動的出場費有多少，那個數字在韓國的話都夠請李秉憲了。

　　其實姜正南對F（x）還是很喜歡的，可是這個SM趕鴨子上架出道的實驗團，在合理的資源配置下最多也就是能到這個高度了，想達到2ne1，Tara，KARA，wonder girls這種真正的超一線女團基本上不可能的，更別說像少女時代那樣收入韓流白皮書了。

　　首先F（x)這個女團最大的短板就是顏值，不管粉絲承認與否，Luna和Amber在顏值上真的是拖了后腿的，再加上F（X）那些難懂的概念和風格，雖然粉絲忠誠度不錯，但是現在已經不是幾年前了，隨著社交網絡的普及和直播短視頻的興起，流量才是王道，這點從BTS和blackpink就能看的出來，哪怕我的歌并不算那么好聽，長得也不那么好看只要有流量那么一樣可以紅透半邊天。

　　在這里就不得不佩服李秀滿了，這老頭就深諳此道，深知黑紅也是紅的道理，所以red velvet從出道開始就幾乎是各種雷區蹦迪，尤其是那股子踩著少女時代上位的勁頭可真是沒少招黑，加上SM刻意的引導粉絲拉踩，一下子給剛出道的紅毛拉到了不少的流量，

　　本來按照SM的劇本，接下來就是洗白加上好歌和優質的舞臺進行圈粉，加上SM規模龐大的家族飯，red velvet幾乎是可以復刻少女時代的成功成為四代女團的翹楚，可惜再好的劇本也敵不過天意，紅毛先是碰到了一摔成名的小女友，然后有碰到了不講武德祭出選秀大殺器的jyp推出的TWICE，再加上101系的I.O.I和油管霸主black pink，使得被寄予厚望的red velvet始終沒法真正的成為四代第一女團，直到姜正南穿越之前，red velvet也沒當過一天的四代第一，反而是SM的新女團慢慢有了紅的勢頭，雖然靠的還是那套黑紅的玩意，

　　姜正南看著陷入沉思的雪莉覺得有些好笑，這孩子小小年紀就開始替自己的姐妹們考慮未來了，其實不管是崔雪莉還是鄭秀晶亦或是宋茜離開了F（x）只會發展的更好，宋茜背靠著龐大的天朝市場，就算是幾年后流量不在，賺的也不少。

　　鄭秀晶就更不需要擔心了，這孩子不管是天賦還是學習能力都不錯，專心當演員的話就算當不了頂級一線，時不時當個女主還是做得到的，更何況姜正南還替她解決了最大的隱患，她那坑爹的姐姐鄭秀妍，可以說只要鄭秀晶不作死有姜正南的幫助的話，一線還是妥妥的，不比在SM苦哈哈的當個小idol強多了。

　　真正讓崔雪莉擔心的就是Luna和Amber，Amber還好，起碼能混混綜藝節目，以后還能到天朝嘎嘎韭菜啥的，畢竟美籍華人么，某位歸化選手都能嘎到至少十個億的廣告合約，Amber喝點湯還是很正常的。只有Luna，空有著SM女idol中最優秀的唱功，卻因為顏值始終在組合中人氣墊底，加上沒有其他出路，雖然能唱一些OST，參加一些音綜，但是沒有特色最后也只能泯然于眾人了。

　　“算了，等以后再說吧。”崔雪莉搖搖腦袋，她覺得自己好像是有毛病，現在想這些沒有用的干嘛呢只會讓自己頭疼。

　　“對了，下午我就要回首爾了，你是跟我一起回去，還是在東京再玩幾天？”姜正南還有電視劇要拍，所以約好了林允兒下午一起回首爾，作為mbc的開年大戲《Kill me heal me》的拍攝進度還是很緊的，姜正南作為主演兼投資人自然不能耽誤太久，再說了這次來也沒什么準備，既沒有石原里美這樣的小姐姐，也沒各種老師作陪，大冬天的來東京還一點都不熱，不如早點回去把電視劇拍了。

　　“那我也一塊回去吧，不過西卡歐尼和秀晶打算再待兩天，說是要和模特公司的人接洽，商量BLANC & ECLARE 東京發布會的事。”雪莉覺得不在姜正南身邊也沒啥意思，再說了讓林允兒和姜正南坐飛機一起回去，這事屬實讓她有點放心不下，然而他怎么也不會想到的是，就在她昨天和鄭秀晶她們享受溫泉的時候，她最親的泰妍姐姐竟然主動爬上了姜正南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