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是怪獸淪陷區里一個隱蔽山谷里的幸存者,你父母駕駛機甲出擊了至今未歸,你哥哥接受過基礎的機甲駕駛訓練,你清楚知道外面很危險,人類活動會吸引怪獸攻擊,突然某天你發現了一臺全新的訓練機甲,并附帶一個高級AI和全部教學,這時你會:
A.?認真學習機甲AI自帶的6個月全部課程,了解基地所有功能,和其他幸存者商量好盡可能完備的計劃
?
B.?跳過所有基礎課程,通知你哥哥帶你飛,著重了解駕駛相關知識和基地功能
?
C.?跳過所有課程直接進入步行巡航模式,發出巨大聲響引來怪獸導致團滅……
?
?
“你在步行途中發現了一隊偷怪獸蛋的士兵,其中兩個服裝一看就跟鬼一樣,對面有一輛吉普車,自己還帶著一個女孩和一個智障,這時你的打算:
?
A.?規避起來,避免沖突
?
B.?等對面辦完事后上前嘗試和平交涉
?
C.?決定憑自己兩條腿跟蹤有卡車的他們······
“你是一名雇傭兵組織的干部,從小被老大培養成殺人兵器,手上沾滿鮮血,在一次偷怪獸蛋的任務中三個小屁孩跳出來吸引力怪獸的注意力,害你們損員2人自己都差點命喪獸口,你的隊友當場想斃了那仨,這時你會:
?
A.?同意隊友的決定
?
B.?察覺3人靠步行過來有異樣,可能有些獨特的資源,好好安撫隊友并把仨人扣回基地
?
C.?用“也許他們的血沒濺到我所以我沒有你那么憤怒“安慰面臨喪友之痛的隊友……
?
?
“你是雇傭兵老大,手底下只有一個會修還會開機甲的工程師,你從小培養的女干部恰好也會通感。同時你逮到了三個小屁孩和一臺機甲,其中兩個會通感,并且知道通感失敗會對大腦造成嚴重損傷,這時你會:
?
A.?直接讓工程師和女干部開機甲
?
B.?擔心自己的干部,以人質為要挾逼迫其中一個小屁孩和工程師為你開機甲
?
C.?逼著工程師一個一個實驗自己的雇傭兵,最終廢了幾十個士兵并導致工程師大腦受損記憶喪失無法修理機甲,然后威脅著殺掉他·······
······
?
“我奶奶打架都比這熱血,《博人傳》都比它燃!“
?
金發碧眼的阿佩克思躺在床上咬牙切齒地在某站上打出這些評論,雙手在鍵盤上狂敲,似乎那鍵盤就是那腦子只是用來吸引屎殼郎的網飛編劇,想要親手錘爆他狗頭。
他的父親是一家外企派來華夏的區域總監,母親則是向他匯報工作的區域QA經理,毫無疑問,阿佩克思是一名混血兒,且家境殷實。而“阿佩克思”這個名字也是他的英文名。
?
身為一名18歲的忠實的機戰粉,敢達全系列精通,EVA全系列翻爛,自然也被《環太平洋》所俘獲。
《環1》看了不下十幾遍,小說和漫畫也全都沉迷其中,幾乎牢記下了所有的背景設定。在《環2》上映并被打擊到后在看到《環太平洋:黑色禁區》的預告,專門跑去銀行花了半天時間開通自己人生當中第一張信用卡,滿懷欣喜地等了一個月,在其上線那天用這張卡預支HK$開通了網飛會員,希望網飛能給出個高質量的劇情。
然后被喂了接近3小時的屎。。。
?
“真的,這編劇沒有十年腦淤血寫不出這樣的劇本,少一年都不行!”說完這句話的阿佩克思似乎感到心口發悶,“糟了,是心肌梗塞的感覺!”
?
正所謂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人與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阿佩克思在極度憤怒之下連續憤怒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在無能狂怒中氣急攻心,一陣心絞痛后暈厥了過去,用自己的生命證明了現實生活中是不存在爆氣這回事的。
?
“md,沙比編劇······”在說完這句話后,阿佩克思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也不知道信用卡還要不要還……“
?
平行世界 2035年 10月22日 21:00 地球太平洋某處
?
一個泛著奇異紅光的巨大“缺口”迥異地出現在海中,從高空俯瞰就像地球的傷疤一下刺眼,駭人,而現在這個“缺口”上的紅光卻是逐漸收斂、消失,仿佛再愈合的傷口,周圍漂散著7具巨大的“尸體”,正慢慢地沉入海中,時不時又抽搐一下。
這些殘骸是如此的奇怪,像是機甲被某些生物從中硬生生地撐爆一樣,但卻又融合鑲嵌在這些血肉之中,或是,血肉鑲嵌在機甲中,猙獰而不顯突兀,仿佛一切本該如此,就像一種天然的機械與生物結合體。
?
如果忽略被從體內撐爆而脹裂破損的痕跡,這些“尸體”又都是如此的完好,卻不知為何頭部燃燒并冒出黑煙,甚至海水都無法熄滅。這些鑲嵌在機甲中的血肉時不時在抽搐著,頻率越來越緩,而幅度越來越低······
隨著時間的推移,其中六具尸體先后陷入了永久的沉寄,而最后一具看似也是時間問題,似乎這一新出現的“物種”在其誕生的短短幾小時內就將迎來滅絕。它身上的藍光逐漸變暗,看上去即將熄滅,但似乎又是因顏色轉變而變得暗淡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
再次恢復意識的阿佩克思只覺得腦袋痛苦萬分,就像有一根在爐火中燒的赤紅的撬棍狠狠地插入了自己的大腦里,并在其中攪動。
他的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伴隨著劇痛隨即而來的是眩暈,許多無法理解的感官信息在沖擊著自己的大腦,阿佩克思感覺自己像是被塞進了離心機里甩上了幾個小時,還不給你嘔吐袋。
?
“啊啊啊啊啊,我的腦袋是爆炸了嗎?”
在劇痛和眩暈中阿佩克思想要起身,肌體卻毫無反應,似乎自己已失去了雙手雙腳,像個人棍一樣,不連人棍都不如,似乎就只有個大腦浮在了虛空中。
?“我還活著嗎?我不是死了嗎?···好痛啊,難道這就是是地獄嗎?”
?
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三分鐘過去······在無意識的混沌中,時間仍然流逝,不急不緩,就像以前一樣。
?
隨著時間的推移,阿佩克思的疼痛開始衰退,亦或是神經逐漸適應了這種劇痛,他開始慢慢清醒,從新恢復了思考的能力,他感覺自己開始能理解一部分的信息,但又很多的信息自己仍然無法解析。
阿佩克思覺得自己似乎恢復了肌體的感知,但這種感知又很奇怪,似乎雙手雙腳并不是自己的,而是放大了數百倍后灌滿了鉛,無其他輔助的情況下墜在了身體兩邊,同時像是失去陷入了泥漿,仿佛有無數只手在把他往下拉,往下拉
?
“要保持清晰,保持思考,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思考”
?
黑暗中,在肉眼看不見的地方,第七具“尸體”體內的數根神經束從脊柱延伸到肩膀,而肩膀上的肉瘤緩慢地長出了幾根包裹著這些神經束的觸手,延伸到腦后的巨大豁口處······
這具尸體上的光芒,在消失前重新亮了起來,只不過這次,散發著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