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站成一群的人群都長著同一張臉,還是我的臉。況且他們和我穿的一樣。
他們異口同聲的說:“你好!”。
又有一個“我”從人群里鉆了出來,做了個鬼臉,又鉆進去了。
他們又齊聲說道:“我們是您的精神。”
我充滿質疑的往前走了走,瞪著面前的“我”說:
“你們是誰?”
他們又說了一遍:“我們是您的精神。”
我無奈道:“你們開心就好,我要關門了。”
我剛要關上門,他們再次說道:“我們是您的精神。”
我立馬回他們個眼神殺,我繼續蹲下來系鞋帶,一伸手從衣柜上取下外套,穿了起來。這期間他們非常安靜,但是有一個一直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口罩,邊戴邊問:
“你以為你們是誰,下霧為什么不戴口罩?”
“我們不是人,我們是您的精神。”他們又說。
“讓一下好不好,我要出去買東西了。”我掃視了他們一周說。突然,他們放在后面的手伸了出來,手上掛著一個個塑料袋,里面裝著我要去買的東西。我心想:我也沒在屋里說出來,他們不可能聽到的呀。況且,我的錢包也奇跡般的空了。
我開始相信他們了。態度放平了一點后說:“你們都怎么稱呼,不會只有‘精神’這一個稱號吧。”站在面前的我開口了:
“我是‘冷靜’,他們的老大,我們的老大是‘自我’,他出不來,還在你的大腦里,他一出來你就掛了。”
其他人都笑了起來。
我摸著下巴聽懂似的點點頭,但還是對他們的身份有所懷疑。
他們好像聽到了我的心聲,“冷靜”對我說:“比如,現在只有您能看到我們。”后面的人都回答:“沒錯!”
我對他們說:“我來驗證一下。”我幾步來到鄰居小周門前,輕輕地敲了一下門,那堆人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小周出來了,說:“呦,好久不見,請進吧。”我微笑著推辭了。我把目光轉到了我的“精神”們,用手一指,對小周說:“看,我的朋友們。”小周也看看,滿臉疑惑且皺著眉頭看著我,顫抖的問:“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答案嚇到了。我又心生一記,說:“小周啊,你不是玩攝影的嗎,給這‘陽光’拍一張照片,我做壁紙,拜托了。”
“沒問題。”小周比了一個OK的手勢,轉身進去了。不一會兒,拿著一個復古相機出來了,對著我的門口一頓拍,拿給我看,上面真的啥也沒有。我也拿過來相機,通過相機看門口竟然什么都沒有啊。
然后我尷尬的笑了,說:“有沒有被我精心準備的惡作劇嚇到?哈哈,你知道的,我這人就是這么幽默。好,那沒事我就先回去啦,再見。”
我對著“陽光”們說:“進去吧,‘陽光’們。”過了一會兒我才進去,剛準備關門,發現小周還在瞪大眼睛看著我,嘴巴張的非常大,我又微微一笑道:“再見了,我的好鄰居。”
我關上了門,還聽見小周說:“準是愁工作愁瘋了,唉呀,可憐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