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潔等陸洛、屠菱走近后,就毫不隱瞞地回答道:“二姨到新市尋找淑兒,我們找二姨來啦!”
季栩、文玎聽罷,頓現訝異的表情。季潔并沒有在意,而是接著問道:“你們在這里干嘛?”
“為人家看大門啊!”文玎答道。
“什么人家?”季潔問道。
“天英宮。”文玎答道。
季潔聽罷,頓時來了勁頭。
于是,她立刻問道:“天英宮是什么來頭?”
“好像隸屬于金間教。”文玎答道。
“你們連對方的來歷都搞不明白,干嘛給人家看大門啊!?”季潔詫異地說道。
季栩嘆口氣,沒有說話。
于是,文玎繼續說道:“人家以你的命相要挾,我們又打不過人家,只好干了這份差事。”
“跟我走,找他們算賬去。”季潔氣呼呼地說道。
“不行啊!”文玎答道。
“為什么?”季潔問道。
“他們抓住了陸賈女兒羋婺。”文玎答道。
看門人都知道此事,顯然對方并不想隱瞞它。
陸洛聽罷,大驚道:“她跟田大俠一家人在一起,怎么會在這里哪?”
“這個就不知道啦!”文玎答道。
“那怎么辦啊!?”季潔說道。
“我們進去看看再說。”陸洛說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春、夏、秋三路將文珰趕出了石女山。
季潔見狀,沖三路姐妹喊道:“你們干嘛這樣對待我二姨啊!?”
“那就請這位火正大人來解釋吧!”春路的田瑹發話道。
“什么火正?”季潔納悶地問道。
“天英宮火正。”文玎答道。
王卉、季潔、吾丘妮、陸洛、屠菱聽罷,頓時明白了季栩、文玎之前訝異表情的含義。
于是,季潔代大家問道:“原來你們在一起啊!”
這時,文珰只好向季潔交代道:“人家拿淑兒要挾我們,二姨不得不在天英宮做事啊!”
“人家是天英宮還是金間教啊?”季潔問道。
“不清楚。”文珰答道。
“怎么又是不明不白啊!?”季潔說道。
文珰面現難色,沒有回答。
文玎見狀,就出面阻止道:“潔兒別再問啦!”
“怎么啦!?”季潔說道。
“要挾你二姨的人沒有展示真面目啊!”文玎說道。
季潔聽罷,也就不再追問了。
陸洛聽到這里,突然受到觸動,就插話問道:“侯童、黃夫人是不是二姨帶人抓走的呀?”
“是的。”文珰承認道。
“他們的人哪?”陸洛問道。
“已經加入了天英宮。”文珰答道。
“既然這樣,我們更應該進去看看啦!”
季潔聽罷,猶豫道:“可是,我父母和二姨哪?”
“你們進去吧,我們假裝沒看見。”文玎答道。
“也假裝沒遇見我。”文珰附和道。
“萬一他們看見了咋辦?”季潔擔心道。
“我們假裝打一架,沖過去。”陸洛說道。
言畢,陸洛、田瑹、季潔、姬舒、韓箏、昭琦、顏妍、吾丘妮、義云、魏瑕、宋爽、王卉、魏萍、屠菱點倒季栩、文玎、文珰,沖了過去。
下一關執勤的是鼓夫人,她見陸洛、田瑹等人走來,說道:“歡迎坤明宮來寒舍做客。”
她既然這么說,“兔耳花”田瑹只好出面對答道:“聽說羋婺在此,能不能讓我們瞧瞧啊!?”
“請羋婺出來見客。”鼓夫人喊道。
很快,鐘夫人帶著羋婺現身出來,打個照面后立刻退去。
陸洛、田瑹、季潔、姬舒、韓箏、昭琦、顏妍、吾丘妮、義云、魏瑕、宋爽、王卉、魏萍、屠菱受制于人,只好聽憑鼓夫人的安排,在水色山光、別具洞天、一碧萬頃、浪花勝雪的峽谷瀑布下的湖泊岸邊暫住下來。
這處湖泊青山圍繞,拖嵐帶翠,氤氳瑞藹其里,溢彩流光其間,被陸洛、田瑹這伙人命名為麗人澤。
附楊維楨《麗人行》一首:
楊白花飛愁殺人,美人如華不勝春。
錦韉馱起雙鳳縷,黃門挾飛五花云。
白日雷霆夾城道,樂游園里春正好。
就中小姊最嬌強,雌雄雙飛觀者惱。
瑤池斗草碧云移,草青草歇春不知。
黃裙有恨隨春水,椒房青蠅何處起。
君不見翠羽颼颼帳一空,東方蝃蝀纏紫宮。
季潔被湖光山色美景吸引,動情地說道:“我喜歡這里,真想住下來不走啦!”
“子大雪不想走,是不是因為家人也在這里啊!?”吾丘妮說道。
丑小寒一言戳中子大雪要害,頓時讓季潔無言以對。
然而,陸洛不得不為他們的安全考慮,顧慮道:“現在疑竇叢生,我們還是要多加小心啊!”
“我倒是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田瑹說道。
“什么辦法?”姬舒問道。
“子大雪的父母和二姨都在這里,我們為子大雪和洛哥大張旗鼓地舉辦婚禮,刺激一下他們,看看有何反應。”田瑹說道。
陸洛、季潔不好說什么,但其他女人紛紛贊成道:“好主意。”
于是,陸洛、季潔在眾女裹挾下不得不再次舉辦一場婚禮,以實現田瑹投石問路的目標。
然而,其結果正如大雪三侯所言:“一候鹖鴠不鳴;二候虎始交;三候荔挺出。”
也就是說,直到陸洛、季潔進入洞房歡愛生子階段,對方都毫無反應,讓其余女人白白戒備了一夜。
第二天,大家一起吃早飯時,吾丘妮抱怨道:“白忙活了一夜,人家根本就不理睬咱們。”
“子大雪與洛哥能安心生子,怎么是白忙活哪!?”田瑹反駁道。
吾丘妮心想也是,就不再言語。
這時,“虎刺梅”宋爽插話問道:“接下來怎么辦?”
“繼續啊!我就不信對方不生氣。”田瑹說道。
“生什么氣啊?”吾丘妮問道。
“今天,丑小寒跟洛哥結婚;明天,寅立春與洛哥洞房;我們就這么一天一場婚禮,唯獨讓子大雪獨守空房,看看他們還能坐得住嗎!?”田瑹說道。
隨后,他們說到做到,但對方果真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