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鳳被殺,李瀾氣不打一處來,拔出腰間的長劍向著門內厲聲喝道:“何人敢在我的地盤鬧事!”
“你的地盤?這天下之地,何時成了你的私人領地!”
龍塵左手的長劍抵著小青的脖頸,右手牽著華岑緩緩的從門中走出。
見龍塵出面,躲在后方房梁上的秦先生一躍而下,銳利的長劍向著龍塵身前的小青刺去!
一聲劍刃的貫穿聲響起,龍塵手中的長劍筆直的脫手而出,以極快的速度將秦先生的生命終結在了半空之中!
見龍塵手中沒有兵刃,李瀾當機立斷,提起手中的利劍向著龍塵刺去!
又一聲貫穿聲響起,伴隨著陣陣慘叫,李瀾抱著大腿在地上痛哭起來,原本刺在秦先生身上的利劍,一個迂回刺向了李瀾的大腿。
“不!這不可能,你究竟是誰?”
李瀾不甘的嘶吼著,一把拔出腿上的利劍,轉而繼續刺向龍塵。
原本站在龍塵身側的小青徑直沖向前去擋在了龍塵的面前,鋒利的劍鋒直接從其小腹貫穿而過。
見這一劍被擋下,李瀾立馬將其抽出繼而刺向龍塵。
一切的發生只在短短幾息之間,李瀾極強的應變能力頓時激起了龍塵心中的興趣,將華岑推到一邊,一個側身躲過這一劍。
伸出雙指將劍刃夾在兩指之間,用力一震原本平滑的劍刃直接被崩碎成了粉末!
“世人都說十年磨一劍,唯獨我用了五年,且不光可以磨劍,還可刮骨!”
言罷,龍塵以同樣的形式,一步跨出向著李瀾一掌拍去。
見龍塵襲來,李瀾趕忙側身躲過,一陣疾風自其面前呼嘯而過,借著慣性龍塵右腿回旋將李瀾踢進了門前的河中。
整理一番凌亂的衣衫,左抱起躺在地上腹部被貫穿的小青,右手拉起站在一旁發愣的華岑向著太皇書院內部走去。
許是手上沾有血液的緣故,華岑一路都想將手掙開,但奈何不了龍塵的氣力。
來到一偏遠門前,龍塵深吸一口氣,小聲的說道:“師傅,徒兒得罪了!”
碰!猛地一腳將房門踹開,來到秀床旁,將小青小心翼翼的放下,解開其破碎的衣衫,將自己身上的衣衫撕下止住其正在流血的傷口。
許是太過疼痛,原本還在疼苦呻吟的小青直接暈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華岑見狀,扯了扯龍塵衣袖,小聲的問道:“她是死了嗎?”
龍塵將外衣脫下,披在華岑的肩上,柔聲道:“并沒有,只是暫時暈了過去,明日便可醒來,岑兒且先回房休息,待我收拾完便去陪你,嗯?”
見華岑沒有反應,龍塵輕嘆道:“你若不聽,我明日便就不帶你去尋你家夫君。”
聽到龍塵這話,華岑扯了扯身上披著的衣袖,便向著正房走去。
見華岑離開,龍塵來到書架旁,對著其中的一個花瓶猛地一砸,一株干癟的雜草從中掉出,接過雜草,龍塵從桌案之上拿起一青瓷茶壺,將其放入其中。
拿起桌上的毛筆,對著自己的手心猛地一劃,鮮血涌出,滴入茶壺之中。
只見原本干癟的雜草將流入的血液盡數吸收,開始逐漸有紅芒自其表面上發出,直至傷口不再流血,龍塵將壺摔碎,取出已經變得晶瑩血亮的藥草。
小心翼翼的將草敷到小青的小腹之上,只見其迅速的開始消融,幾息時間便消失不見!
“這......不會失效了吧!”
正當龍塵一籌莫展之際,那草藥好似有靈性一般,在小青的傷口處逐步閃爍這紅芒,示意龍塵。
見此情形龍塵面色一黑,拿起毛筆又將自己的另一只手劃破,直接滴在小青的小腹之上,傷口在藥力的催發之下馬上便開始愈合。
打來一盆溫水,龍塵將小青身上的血跡一一清洗掉,蓋好被子便關好門向華岑的房間走去。
“先生!”
一個黑影自龍塵的身后出現拍了龍塵一下,許是嚇得,龍塵頓時一陣激靈。
“可否莫再每次都這般神秘兮兮的?很嚇人!”
見龍塵抱怨,黑直接伸手將龍塵的嘴角堵住,輕言道:“錦州城的兵馬已被控制住了,二先生的蹤跡已然查明,還在謝衣村,還有,你本就算不得人,就莫要以人自居了!”
言罷,黑影直接消失在了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