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女孩辛苦的生活著,雖然日子很艱難,但小女孩卻從未抱怨過。
女人很喜歡穿旗袍,每次她出門總能帶回不一樣的男人回來,她每次都會對那些男人笑得很好看,可當面對著自己的女兒的時候,她的眼中總是露出嫌棄厭惡的神情,好似小女孩是一個累贅一樣。
終于,她忍受不了了,日日謾罵打小女孩,一有不順心的事情就會在她的身上發泄,甚至在大冬天將人關在陽臺外面。
小女孩之前始終不能理解自己的媽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討厭害怕這樣的媽媽。
當有一天她們在樓道內發生爭執的時候,媽媽一不小心摔下了樓梯,鮮血從媽媽的腦袋后面蔓延出來,她有些慌了,想去救人。
但又停下了,最后她繼承了女人留下的遺產,離開了城市。”
沈清悅空靈的聲音在教室里面回蕩,講述著一個簡單又悲傷的故事。
而那些異靈看見她講完之后,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
“你輸了,輸了,我們要吃掉你。”
聽見它們刺耳的聲音,她一臉平靜的搶過容樺手中的長刀,舉過頭頂,朝著離自己最近的異靈劈下去。
當長刀一接觸到異靈就像是砍在豆腐上面一樣,輕松地被分開兩邊,隨后哀嚎著消失了。
“我贏了。我贏了嗎?”
她的舉動驚呆了眾人,誰也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軟萌的小妹妹竟然會做出如此粗暴的行為。
然而她并不在意那些目光,只是定定地看著那些異靈,又問了一遍。
“我贏了嗎?”
“沒有·····沒有·····”
它們繼續強硬地說著,而沒有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的她繼續朝著它們大開殺戮。
別說她殘暴,如果真的有人圣母心泛濫,想用溝通的方式擺平它們的話,只會自取其辱,因為它們是不可溝通的。
它們和人類從一開始就位于兩個立場,它們以人類為食。
殘余的異靈此時正縮在角落里面,瑟瑟發抖的看著眼前的魔鬼,吞吞吐吐的說道,一副想要她趕緊離開的樣子。
“你贏了,你贏了。”
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沈清悅將手里的長刀扔回給容樺后,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口的位置。
這一次門口再無阻礙,她也順利地出到教室外面了。
“原來有時候暴力能這么輕松的解決問題,早知道····”
容樺收起自己驚的張開的嘴巴感慨的說道卻被旁邊的徐榮潑了一把冷水。
“你就別早知道了,自己的智商有多高自己清楚,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沈天信等人見狀跟在她身后也走了出去,卻看見停在走廊上的人,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在教學樓唯一的大門口前面看見了一個身穿旗袍身段窈窈的女異靈。
一看見那道身影,徐榮和容樺兩人就像是老鼠看見貓一樣,寒毛炸起。
現場的人中沒有誰比他們更清楚,眼前的異靈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從它散發出來的氣息可以預見到的,如果它真的動手,那么在場的人想必都不是她的對手。
“所有人退后,不要靠近那個異靈,據我們估計,它至少也有A級的實力。”
聽見他們緊張的聲調,腦子在線的人都齊齊地往后退了,只有沈清悅一個人呆愣在原地。
她看見那道女異靈得臉上的笑容,看到了她和自己母親一模一樣的臉龐,她的心里既有苦楚也有依戀。
沈天信看見她還沒有后退,頂著壓力上前將愣在原地的人抱起來往后走。
就在他們將自己的心提起來的時候,它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