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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和學長討論過分手問題。(介意大家不要隨便討論,有風險)
其實,我從小就不太相信兩個人地久天長的誓言,我很難想象兩個陌生人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輩子太長,我們都左右不了命運。
我記得學長當時告訴我,沒關系,歲月可期。
現在已經2021年啦,我們還在一起。
上帝它會派一個讓你放下所有顧及的人,別擔心,歲月可期,未來也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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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之間有過分手,雖然學長不承認,他說是那只是我們單方面的冷戰。
事情是源頭我們為是否考研的事吵起來了。
我一直認為,愛情只是我們生活的調味品,學長沒必要為了我去束縛他的未來,我不希望自己做阻止風箏風得更高的線。
吵架的具體內容我已經記不清了,我只知道我最后在電話里甩出,“我們分手吧”就掛了。
我把學長拉黑了,只要聽見別人提到學長我就直言不諱的說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曾經說過,就算有一天兩個人走不到盡頭,也要好好說再見,現在想想,誓言在說出口的時候我們真的以為會做到。
學長是第三天從河北趕來我的城市,他借了其他同學的校園卡,風風火火的等在我們宿舍樓下,是大富婆告訴我的,她第一次見臉上有黑眼圈的學長。
大富婆是個理智黨,或者說她旁觀者清。
她問我,是不是從未想過和學長的未來。
我承認,我從未想過。
我不喜歡去為未來的不定數做打算,我不希望未來的有一天學長后悔他的決定,說簡單點,我不確定自己是否就是學長要找的那個人。
如果命運有錯誤安排,我希望學長能有重新來過的機會。
大富婆喊我趕緊下去,說學長趕過來連飯都沒吃。我馬上屁顛屁顛的跑下去,大富婆再后邊說,重色輕友啊,我也沒吃飯啊。
“他有低血糖,他撐不住你能撐住的。”
后來大富婆笑著跟學長說,我這人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愿意行動倒是很實誠。
學長真的是風塵仆仆的趕來,他曾經引以為傲的發型被風吹成了西蘭花。
我有點理解久別重逢,破鏡重圓的女主角心態了,因為我的眼淚已經從我的眼眶里掉落。
我趕緊問他,“你怎么不吃飯?”
他沒回答我,只是用力的擁抱我,現在想想,我比學長矮了將近20公分,他那索命式擁抱差點沒把我給弄窒息。
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向我低頭,喃喃的說,“我好想你。”
雖然我認為這句話已經過時了,但是我的內心還是因此跳動。
我們就這樣子和好了,學長很鄭重的告訴我,他已經成年了,完全可以為自己的人生負責,他的藍圖里一直有我。
或許我們都曾不確定過一個人,但如果那個人愿意為了披荊斬棘而來,我們能做的就是不辜負彼此就好。
很幸運,學長他愿意為我披荊斬棘,愿意在他的世界里多一個不省心的小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