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澤按照地址一路來到了畢大牛所說的地方,是一家高級會所。
帝夜會所門口。
會所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異常,里面熱鬧非凡,癡男怨女們瘋狂高歌,在重金屬音樂中搖曼妙的身軀,表情沉醉迷離。
會所的門口,一名穿著工作服的男子來回踱步,見到蕭北澤的身影,遠遠的就迎了上去:“是蕭老大是吧,我是畢哥叫我出來接您的!”
“說說,出什么事了。”蕭北澤問道。
“老大被一群人叫到包廂里去了,那群人的老大早就對老大的產(chǎn)業(yè)有非分之想,以前說想和老大合作,但是被老大拒絕,今天他們突然就叫老大來談生意,老大剛進去,和他們沒聊幾句,他們就找事,還把老大打傷了,現(xiàn)在老大還在里面呢。”
“進去之前,把這個手機給我,里面只有你電話,所以我才給你打。”
“哪個包廂?”蕭北澤問。
“夜香!”
蕭北澤嗯了一句,隨后便朝著向‘夜香’的方向走過去,還沒靠近,蕭北澤就發(fā)現(xiàn)夜香包廂外的走道上,站著十幾個人,看著蕭北澤走向他們,眼神兇惡的看向蕭北澤。。
見到這些人,蕭北澤無奈的嘆口氣,隨后說道:“看來今天有些麻煩了……”
此時。
夜香包廂內(nèi),里面空間很大,裝修也十分的輝煌,但此時里面只有十一個人。
此時的兩撥人形成對峙,而右邊的畢大牛六人此時正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唯有畢大牛還強撐著跪在地上。
畢大牛擦拭了一下大臉上的的鮮血,說道:裴繪,沒想到你個狗雜碎居然能請到這種人來幫你,看來屁股賣的挺給力啊。”
而坐在畢大牛對面的人,正是畢大牛的對頭裴繪。
沙發(fā)上的男人,看上去極為瘦弱,四十多的年齡,就像一根竹竿倒在沙發(fā)上,是天海為數(shù)不多能和畢大牛爭鋒的地下老大,平時都被畢大牛穩(wěn)壓一頭,心里怨氣頗深,今天能讓畢大牛吃虧,當然要感謝此時站在他旁邊的兩位男人。
“畢大牛,你知道的,我裴繪不喜歡廢話,我想和你合作是給你面子,但是你屢次拒絕,當真以為我裴繪怕你不成?”裴繪指著眼渾身都在發(fā)抖的畢大牛嘲笑道,
“裴繪,你算個什么勾八東西,有本事跟老子單挑啊,老子不把你屎打出來。”畢大牛大聲回應道。
畢大牛從小混跡黑道之間,見過的大場面不少,面對裴繪,他一直都不當一回事,但今天,他旁邊站著的那兩個男人,即使自已身為異者,也同樣打不過,他肯定,裴繪旁邊的那兩個男人,一定也是異者,而且比他強數(shù)倍,他只能寄希望于蕭北澤能來幫他。
“畢大牛,你說,你都這樣了,你還在嘴硬什么呢,乖乖老老實實的在這幾份合同上面簽字,把你手上的產(chǎn)業(yè)都教給我,我可能還會考慮只是打斷你雙手,再嘴硬下去,可是沒命的。”
“放你媽的狗屁,要殺你就來,老子畢大牛今天眨一下眼睛就不是你爹?”
裴繪目光陰沉,閃爍著毒辣的光:“畢大牛,你找死。”
蕭大哥,你還不來么,畢大牛心里想著。
現(xiàn)在,只有蕭北澤能救他,也只有蕭北澤有這個實力能救他。
可是到現(xiàn)在。
他也沒出現(xiàn)。
畢大牛心中稍微有一些絕望。
“畢大牛,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們兄弟倆了。”
裴繪旁邊的兩位男人見裴繪臉色陰沉,揮了一下手,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立刻就朝著畢大牛走去。
畢大牛心中絕望,準備誓死反抗,身后躺下的小弟也奮力的爬起來,試圖想沖上去幫畢大牛阻擋一波,但無奈傷勢實在都太重了。
“砰!”
突然。
一聲炸響傳出。
畢大牛背靠著的門,猛然破開一個窟窿。
這一幕,把所有人嚇了一跳。
裴繪的兩個保鏢也是頓了頓,下意識的看向那個窟窿。
窟窿外,一只手伸了進來,從里面,把反鎖的門打開。
緊接著,一道身影,便是推門而入。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了一跳,紛紛朝著來人看去,來人身形很高,大概一八三左右,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輪廓,看上去痞帥痞帥的模樣,男人緩緩走了進來,點燃了一根煙。
進入包廂之后,他掃了一圈里面的人,看到此時渾身是血的畢大牛,蕭北澤說道:“你好歹也是個異者,怎么這么狼狽。”
“蕭老大就別取笑我了,這孫子不知道哪里找來了兩個打手,實力比我強。”
“哦?”蕭北澤眉頭一挑,狠狠的吸一口煙。
包廂內(nèi),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忽視了裴繪和他的手下。
裴繪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砰!
裴繪一巴掌拍在茶幾上,茶幾的酒水乒乒乓乓倒了一地,他怒瞪前方:“哪里來的愣頭青,來人,給我打出去。”
裴繪旁邊的兩位男子互相對視一眼,同步走上去,冷聲說道:“小子,收錢辦事,還請諒解,要怪就怪你自已有勇無謀。”
話音剛落,兩位男子分別從左右兩邊朝著蕭北澤殺去,兩邊盡起肅殺之意。
呼!
蕭北澤呼出一口煙后,熄滅煙頭。
就是這一個功夫的時間,兩人已經(jīng)殺到蕭北澤跟前,兩人同時揮拳打向蕭北澤。
蕭北澤瞬間伸出雙手,分別狠狠的抓住兩人的拳頭,隨后猛的一用力,將其二人推了回去。
那二人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其掀翻了回去,連退數(shù)步才穩(wěn)住身形,兩人對視一眼后,都能看到對方眼中不可置信的表情。
左邊的男子臉上有塊刀疤,此時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使得刀疤更加的猙獰,刀疤臉看向蕭北澤,擺出作戰(zhàn)姿勢后,冷厲的說道:“小子,有點本身,哪里出來的,可否報上一個來歷。”
蕭北澤只是繼續(xù)看向兩人,并未說話。
見蕭北澤不回答,右邊長相有些陰霾的男人冷聲喝道:“你不要以為擋下我們這一拳就覺得可以肆無忌憚了。”
刀疤臉看向陰霾男人,道:“巫鴻,別藏著,這是個硬茬。”
巫鴻點了點頭,從背后背著的包裹取下,隨后掀開,亮出的是一把長刀,鋒利刀刃如星光一閃,寒光閃爍即逝。
巫鴻正手持刀,與旁邊的刀疤臉繼續(xù)分別從左右兩側朝著蕭北澤殺去。
刀疤臉雙手緊握,迅速沖上前,朝著蕭北澤右側襲來,一股強烈的拳風襲向蕭北澤。
蕭北澤身形微動,輕松躲開,而后反手一拍,落在刀疤臉的胳膊上。
但這時,蕭北澤的后背卻是完全露給了巫鴻。
“死吧。”
巫鴻正手持刀,由斜切式砍向蕭北澤。
但這時蕭北澤猛然回頭,左手快速從下盤抓住巫鴻右手持刀的手,猛然用力。
巫鴻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鉗住了自已的手,但此時巫鴻卻是嘴角露出微笑,蕭北澤的左手抓住自已,但即使蕭北澤剛回頭再快,此時的右手也定然來不及,右手持刀的手猛然松力,左手卻以眨眼之間抓住那即將脫離手中的刀,徑直砍向蕭北澤的頸部。
蕭北澤此時臉色微凝,體內(nèi)瞬間涌起氣旋之力,冷聲喝道:“破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