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的剛剛好,這些鬼東西很脆弱,一起上吧?!?p> 小七剛要說些什么,一個穿著黑甲的餓鬼被捅死,隨后便化作飛灰。
這和他想象的并不一樣,錯愕的點點頭加入了戰團。沒多久,全副武裝錢瑩也跑了過來道:
“好啊,你竟然丟下我!”
重力波紋一開,頓時所有人殺敵猶如砍瓜切菜。
“不用管這些鬼東西,救人為主!”
眾人終于沖到這間屋子,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屋子里居然沖出來一群奇形怪狀的人,他們都有傷。
“是獸妖!”
“殺!”
“住手!”
一人從天而降,他捂著胸口道:
“都是自己人!”
“妖就是妖!女人,你在做什么?”
伍憶正氣凜然,卻發現錢瑩居然跑了過去。他詫異的指著錢瑩。卻不知道攔路的正是他的隊長,左春生。至于這些奇形怪狀的人,小七也知道。
“這位大人,吾等是天妖城收妖人,并不是害人的妖,只是奉命前來收服這里的妖禍,和汝等女目的一樣。”
走出來的獸妖叫藏生,這里面最像人的,當然如果屁股后面沒有尾巴就更像了。
“天妖城?”
伍憶很顯然聽過,不過他對此不感冒,殺意逐漸遞增。而左春生再次站了出來:
“這位大人,危機當前,既然目的一樣,不如先合作滅妖如何?”
恰好這時,后面的隊員傳來報告:
“隊長,那鬼東西,越來越多了。”
左春生立即說道:
“先進屋子,它們不會進來的?!?p> 伍憶點點頭,眾人一起進了屋子,明顯的分成了三派。小小的屋子里面積壓了幾十個人,氣氛還十分壓抑。
中間派的左春生說道:
“吾是接受任務的賞金獵人,回家的時候發現了家里的危險,隨后想探查源頭。恰好遇見了天妖城的人,打了起來。也算不打不相識,便一起來到這里。
而這里問題很大!你們看一下自己的胸口?!?p> 太淵城的眾人疑惑的看向他們的隊長。伍憶沒有猶豫,立刻看了看胸口,臉色大變,那里赫然長了一塊鱗皮。
其他人也連忙查看,全部中招。
“那些鬼東西都是來送死的,殺死了他們,他們會化作飛灰,除非不呼吸…
我們也中招了,無法遠離,只有不斷的壓制?!?p> “無法遠離?是什么意思?”
左春生黯然一笑道:
“是那顆樹告訴我的。你們來的一路上,其實它都有監視。身上有這破東西的,一定程度上會被它控制。
我們劍徒還可以壓制,但是普通人和鳥獸不能。一道我們遠離,心口的這東西就會直接爆發。
它離心口太近。”
說著左春生漏出胸膛,血肉模糊。頓時新來的人有些慌亂,不敢在有作為。
“那我們的敵人是那顆樹?”
左春生沒有說話,把目光移給了獸妖這邊。藏生毛茸茸的尾巴揮舞著:
“是它,也不是它!它只是一種邪妖,你們也看到了,它想要做的是圈養人類。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它是怎么來的?”
是啊,作為一顆樹是不會動的。如果是自己慢慢變化城邪妖的,那么早就被人舉報了。
“我懷疑還有人…或妖在操縱。”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們人族?”
“呵呵,我可沒說?!?p> 兩隊人頓時有些劍張跋扈,不過都在刻意壓制。
“算了,是什么不用擔心,我們先回去休息?!?p> 伍憶阻止了眾人,帶人走進臥室,過幾天,那位大人來了,什么都可以解決。獸妖眾人也是不甘示弱回到屋子。
這個屋子挺大的,兩室一廳,兩隊人剛好占領了兩室,可憐的三人只有在大廳里。
“大哥,怎么只有你,嚴姐呢?”
左春生沉默:
“額,她來了嗎?我不知道?!?p> 小七和錢瑩把事情和他說了一遍,聽到父母安定心好了一點,隨后更加憂愁道:
“你們兩個不應該來的?!?p> “我們都是一個隊的,怎么能拋棄隊友?”
錢瑩嘟著嘴,小七無奈的說道:
“隊長,你是擔心嚴姐吧。我去看看吧。放心,這些東西對我沒用。別這樣看著我,只是我的神通對這些東西有克制作用。”
小七漏出胸膛,卻沒有出現鱗皮。其實他主動站出來,主要還是因為獸妖。他怕自己忍受不住,對他們出手。
不同于他哥哥的淡然,對于獸妖或者說天妖城,他是恨,但是又達不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就像明知道對方是對的,但是我就是不舒服的那種感覺。
當然如果風家任何一個人死了,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小七來到屋外,靠著黑甲的掩護,餓鬼對他視若無睹。很輕松的便來到一間有人的屋子。
找了幾間,終于發現一個青年人。捂著他的嘴把他叫醒道:
“別說話,如果敢大聲尖叫的話,我會殺了你。”
小七慢慢放開了他,卻打開了他的胸膛,發現他整個右胸部都被鱗皮覆蓋。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你胸口的東西,你看不到?”
“胸口?不,不要啊,我連媳婦都沒娶…”
“靠,少說廢話,我問你答!”
“今天幾月幾號?”
“是…2月?不對…小的睡得有些糊涂了,您讓我想想?!?p> “停,你們在二月期間是不是發現了什么?比如寶石礦?發了一次橫財?”
青年人頓時被肩膀上的劍嚇得一哆嗦道:
“不關我事啊,是村長,是村長干的。我什么也沒干啊。”
“我不想知道你做沒做過什么,我只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別,別,我說,我說?!?p> 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頓時方寸大亂:
“二月的一天,村長把我們聚集到一塊。他說,他之所以在小井村當村長,是無意中發現這里埋葬著一位強者,想讓我們幫忙去挖。
可是我們怎么敢對英雄不敬,但是村長又說那是妖族的墳墓,大伙不信??墒谴彘L威逼利誘…啊,也算我們都被錢財蒙蔽了心智…”
“那挖出了什么?”
“這個…洞口挖開后,村長不讓我們進去,只給了我們一大筆錢和寶石?!?p> 青年有些懊悔,卻不知道他在懊悔什么。
“村中心有一顆樹,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那可是百年老樹了。”
“它沒什么問題?”
“沒…不過,我們村子有時候會丟小孩,有人說是它吃了,不過都是小孩子們的鬼話?!?p> “好,最后一個問題,村長家在哪兒?”
“就在樹那邊,離樹最近的就是他家?!?p> 小七冷哼一聲,把這家伙打暈??蓱z的家伙,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
村長家靜悄悄的,根本沒人,不過臥室有打斗的痕跡,寶石也散落一地。
剛想探查探查,忽然感覺身后一陣涼風襲來,小七立馬轉頭提防。
“誰!原來是嚴姐啊…”
小七定睛一看,頓時瞳孔急劇收縮。因為他的嚴姐身上居然穿著黑甲,仿佛提線木偶,雙眼空洞的這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