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另有洞天
大殿內(nèi)寂靜無聲,曹玄德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他們宗圣宮最得意的弟子。
曹玄德問了一遍,又再度問道:“如水,你也說說。”
如水就是上院院長蘇如水,曹玄德猛然叫的那么親熱,讓她心里有些別扭。
蘇如水沒有理會曹玄德,而是看向自己的徒弟雨瑤,問道:“瑤瑤,你在現(xiàn)場,你覺得是王騰的原因,還是菩提樹的原因。”
雨瑤看了看蘇微,怎么說,雖然她不喜歡王騰,但是當(dāng)著王騰的師傅乾元的面子說些不好的話,給自己穿小鞋怎么辦。
自己又不裹腳,小鞋可穿不了。
旋即她說道:“雖說王真被打的吐血倒地,但是菩提樹確實是自己裂開的,將王真穿胸拖到了地底。”
雨瑤覺得自己這樣客觀的說,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可是乾元還是責(zé)怪了王騰。
畢竟,王真對他們?nèi)辉洪L此刻有利用價值。
王真的意外,直接導(dǎo)致了曹玄德他們計劃的流產(chǎn)。
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死去,對他們來說就猶如死個螞蟻一般,毫無意義,但是這個螞蟻和他們車扯上了關(guān)系。
有些不好辦。
王騰見三位院長愁眉不展,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上前勸解道:“師傅,曹院長和蘇院長你們不用擔(dān)心,這樣的人就是再死十個,他們符咒山也不敢和我們說什么。”
“你閉嘴吧,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塵兒,你性子沉穩(wěn),平時多幫和王騰走動走動。”
見到自己師傅發(fā)火,洛塵頷首領(lǐng)命,更不敢為王騰說話了。
王騰本是好意,想勸一下師傅他們,可是誰承想他師傅當(dāng)著眾人面劈頭蓋臉就這樣說他。
王騰素來是他師傅乾元的心頭弟子,但是今天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受了委屈。
不就一個小垃圾嘛,還殺害我宗圣宮那么多的弟子,師傅憑什么這般護(hù)著他。
王騰想要辯解爭論,但是曹玄德沒有給他機(jī)會。
曹玄德說道:“你們回去吧,這件事到此為止,就這樣吧。”
蘇微對曹玄德的態(tài)度不是很滿意,在我們宗圣宮死個人,就這樣草草了事,這還是我當(dāng)初認(rèn)識的師傅嗎?
蘇微看著他師傅說道:“師傅,符咒山的人可是說了,他們會要個說法的。”
曹玄德眼色溫和的看著蘇微道:“這件事師傅會給符咒山一個理由的,你不用操心。”
蘇微看著師傅,他感覺師傅有事情瞞著自己。
既然師傅都說了不用自己操心,那么他只好回去了。
于是兩位院花,兩位院草退了出去。
路上,蘇微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師傅他們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雨瑤同意的點點頭,他見自己的師傅蘇如水,和以往的神情也不大一樣。
洛塵滿不在乎的道:“王兄,以后還是三思而后行,不要太沖動了。”
“沖動是魔鬼,你愿意當(dāng)魔鬼?”
王騰懶得理會洛塵,徑直快步的走了。
宗圣宮本著店大欺客的原則,沒有和符咒山一行人道歉,而符咒山的張演宗也遲遲沒有動靜。
三位院長在幾位弟子走了以后,她們才開始討論起來。
“沒想到王真會被菩提樹吸收進(jìn)去,曹師兄,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嗎。”蘇如水擔(dān)憂的說道。
“菩提樹吸人,的確罕見。”曹玄德在宗圣宮這么多年,還從未見過。
他轉(zhuǎn)頭對著乾元道:“乾元,你去看看菩提樹到底有什么異常。”
乾元也覺得事情太過蹊蹺,于是說道:“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此刻太陽已經(jīng)偏西,經(jīng)過王真的事情,大多數(shù)宗圣宮的弟子沒有落著修煉。
菩提樹在太陽的照射下,顯示出一片金黃。
乾元站在菩提樹下,無論怎么看,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讓他有點失望,他只見到了一灘漸漸模糊了的血跡。
“一口血難道能讓菩提樹裂開?”乾元喃喃自語。
乾元將手觸到樹根位置,可是菩提樹沒有絲毫動靜。
乾元站起來,他疑惑了。
乾元未能穿透厚厚的樹根,所以他沒能探查到菩提樹底下的王真。
王真被一根樹藤懸空吊著,完全的昏死了過去,僅有一點的生命跡象還是他體內(nèi)血丹在維持著。
充滿神圣之力的菩提樹遇上王真的血猶如遇見多年的敵人一般,不管不顧的展開了攻擊,這一切都是血丹的作用。
此刻的王真體內(nèi)的血丹在漸漸的消失血性,菩提樹的那根樹藤在慢慢的同化那顆血丹。
多年來宗圣宮后山的菩提樹,哪里遇見過王真這樣的人,每個人都是根正苗紅,體內(nèi)滿滿的正氣。
所以眾人都疑惑不解。
菩提樹底下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靜,只有王真胸前那顆血丹在微微散發(fā)著紅光。
黑暗中,王真面龐有些扭曲,血丹融入進(jìn)了王真的血肉里面,而菩提樹藤還在不斷的吸收血丹內(nèi)的血性。
慢慢的王真體內(nèi)每一寸肌肉都在抖動,每抖動一次,仿佛都在牽扯王真的疼痛神經(jīng)。
王真越是疼痛,害怕,血丹越是用力的依附在他的血肉之上。
“啊!”嘶聲力竭的吼叫,在空曠的樹根底下擴(kuò)散開來,仿佛傳遍了每個角落。
被疼痛驚醒的王真,搖頭四顧,映入眼簾的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王真低頭一看,樹藤正穿過自己的心臟位置,在不斷的吸收血丹上面的先天真一之氣。
感覺到疼痛的同時,王真也感覺到自己的體內(nèi)的先天真一之氣不斷的被樹藤吸走。
先天真一之氣,是王真在世界上立足的根本,吸他真氣,猶如殺他性命,自己雖然沒被王騰殺死,但更不能被一根破樹藤殺死啊。
于是王真忍著疼痛,雙手一前一后直接將樹藤給拔了出來。
巨大的疼痛感讓王真幾近暈厥過去,雙手更是沒有一絲的力氣去拉住樹藤。
黑暗中,王真無聲的落了下去。
過了很久,菩提樹底下才傳來“砰”的一聲。
王真落地了,可是他難動分毫,只有手指在不停的顫動。
方才巨大的疼痛還沒有從王真身上消失,著高空墜落的同感又襲來。
王真慶幸自己還有意識,他用手摸了摸地面,發(fā)現(xiàn)自己落在的地方,并非堅硬的土地,而是軟綿綿的。
好像一層綢緞被子,可是王真無暇顧及許多,他用先天真一之氣將自己的胸口護(hù)住,勉強(qiáng)讓自己坐了起來。
周圍依舊是漆黑的一片,他再度摸了摸自己坐在的地方,這次他確定了,這是柔軟的綢緞被子。
可是這里怎么會有本不該在這里的東西,這里是菩提樹根的底部啊。
在王真的腦海里,他本覺得老樹底下應(yīng)該都盤著根,但是這里有被子,難不成有別的事情在這里干。
除了老樹盤根,還能有啥呢?
王真下意識的拽了拽被子,突然這里光亮大盛,嚇得王真拉著被子倒了下去。
王真艱難的爬起來看到眼前一顆鵝蛋大的珠子在閃閃發(fā)光。
王真雙眼呆滯,自言自語,道:“夜明珠,這也太大了吧。”
王真急忙上前雙手將夜明珠捧起來,夜明珠將王真臉部照的透亮。
王真借著光亮查看周圍,先不說這是一間樹藤圍起來的簡易屋子,就單單王真不遠(yuǎn)處盤坐著一個人,也將王真嚇的半死。
王真看到盤坐著的那個人的時候,驚叫一聲,直接將手里的夜明珠扔了出去。
那顆鵝蛋般大的夜明珠滾落到地上,將這里照的明亮異常,王真也不敢去撿。
他靜靜的看著在他面前盤腿而坐的人,他眼前這人身材魁梧,面目俊朗,兩道劍眉讓他看起來頗具威嚴(yán)。
一身黃色戰(zhàn)袍披在身上,看起來不像是普通人,王真心想。
王真看清他面目之后,當(dāng)即忍著自身的疼痛跪了下去,“砰砰砰”的磕頭不止。
同時嘴里道:“前輩,我無意冒犯你,還請你大人大量放過我一馬。”
“對不起,對不起。”王真被嚇的瑟瑟發(fā)抖。
就在他磕頭不止的時候,盤腿而坐的這個人突然頭一低,雙手垂了下來,一封書信在他袖口間順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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