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負心姐妹不要也罷
王真心里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還是不帶風的。
怎么滴了,你還不干凈了,況且還特么是個男的,至于嗎!
你可知我心里有多惡心嗎。
王真看著幾近崩潰的白潔,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惡心的情緒。
自己第一次,竟然對一個男人,啊。
不敢想,不,我不能想。
王真忽然想到,我對不起希希姐,對不起雨瑤,對不起蘇微。
“王真,我要捏斷你那根小尾巴!”白潔鉆出縫隙,上來就要打王真。
可是在他們身后,又來了一股更加猛烈的藤崩。
王真壓低嗓音道:“別嗶嗶了,你看又來藤崩了。”
白潔朝后面瞥了一眼,于是躲到了王真的身后,不管如何,安全第一。
王真見白潔的行動,真是無語了。
躲我身后就能趕走藤崩嗎?
白潔不想搭理他,但是還不得不搭理他,冷聲說道:“你的藤殺術白學了?”
王真回過神來,自己藤殺術可以控制藤啊。
他一拍腦袋,道:“我怎么給忘了啊。”
“哼,你個弱雞,連戰皇的十分之一膽色都沒有,能想到啥!”
白潔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王真沒空和他斗嘴,滿密道的藤球近在眼前,他只能放手一搏了。
他伸手向前,綠色生機噴薄而出,直接抵擋住了無數的藤球。
藤球速度便緩下來,但是還是一點點的朝他們逼近。
王真感覺自己只能抵擋一時片刻,他支持不了多久,一股巨大的爆發力在不斷的朝著他壓過來。
王真面色扭曲,嘴里支支吾吾的說道:“想想辦法啊。”
白潔不滿的說道:“切,看你自己的嘍,藤殺術都教給你了。”
白潔的意思是,我都能做的都做了,愛莫能助!
王真能有啥辦法,自己的藤殺術才入門,看著白潔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王真心里不高興了。
“剛才是我不對,有些冒犯了,但是不至于吧。”
“不至于吧!”白潔一字一頓的道。
提到這個白潔就一肚子氣,“你剛才的冒犯還算小嗎?”
王真得意的說道:“我知道自己有多大,不用你提醒。”
白潔氣的有些語無倫次,“哼,自己想辦法吧。”
說完,白潔轉過頭去,不在搭理王真。
王真見他這個態度,還得理不饒人了啊。
死就死,誰怕誰,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王真收起藤殺術。
瞬間如海洋一般的藤球向他們涌了過來。
白潔一聲大喝,“你干什么。”
王真見大事不妙,有些后悔,跑吧。
于是他們二人在這個狹窄的密道,跑了起來。
可是一刻鐘過去,密道也不見有盡頭,藤球也不見停止。
不過他們卻遇見了兩個密道,一分為二。
這下可難住他們了。
“怎么辦?”王真問道。
“不知道。”白潔冷淡的回答。
“怎么選。”王真有些糾結,一個有困難選擇癥的人最不喜歡做選擇題了。
后面的藤球馬上就根了上來。
白潔催促道:“王真,有些問題需要你自己去面對。”
“面對個毛線啊,這都啥時候了。”王真對于這個戒靈嫉妒的不滿。
他很想給差評,要求退貨。
“我不害怕呀。”白潔賤嗖嗖道。
瑪德,王真在心里問候了一遍他的父母。
危險逼近,他只能選了。
分出來的兩條密道,一個大,一個小。
在猶豫了0.03秒后,王真果斷的說道:“我喜歡大的,選大的。”
白潔好像沒聽明白:“什么?”
“選擇這條,寬敞!”王真指著那條寬敞的陰暗密道。
白潔白了他一眼,“這么費勁,進去吧。”
于是王真他們二人手持夜明珠,走了進去。
他們前腳進去,藤球在后面緊跟著過來了。
可是藤球大潮沒有進入那道寬敞的陰暗密道。
而是選擇的了另一條,過了不久之后,龐大的藤球順著陰暗的密道,直接沖了出去。
好像一場沖擊波四散開來。
不過卻是在寬敞的平地上。
王真他們不知道另一條密道是通向外面的,此時的他們還在寬敞的陰暗密道不斷的向前走。
他們越走越累,王真說道:“這個通道是朝上面走的。”
白潔感覺他說的是廢話,沒有搭腔。
密道越來越陡,他們只能靠邊緣的一些藤條當做扶手。
“還要往上爬嗎”王真心里沒底了,于是忍不住再次問道。
白潔見他有些煩,于是開口說道:“那你下去吧。”
“好吧,我們繼續爬。”王真嘆了口氣,早就知道不會有什么好態度。
時間不長,他們頭頂便被堵住了。
王真心態不能說是炸了,只能說是快要炸了。
辛辛苦苦這么久,最后沒路了。
他看向白潔,用眼神詢問,“怎么辦。”
因為他不敢發作,這條路是他選擇的,所以,他忍了。
“這條路,不管多少崎嶇,多少坎坷,我和你,都已經沒有回頭路
我的心,藏不住,任憑世界無情的擺布
我不怕痛,不怕輸,只怕在多努力也無助
如果說,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運,終究已注定...”
王真為了發泄心中的愁悶,只好唱起了歌。
不過正在他唱的起勁的時候,白潔一腳踹了過來,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因為王真唱歌實在太難聽了。
此時他發現了王真兩個缺點,第一身上有屎味,賊拉臭。第二,唱歌賊拉難聽。
“你特么還能不能行了,你抬頭看看。”白潔吼道。
王真借著夜明珠仔細看了過去。
只見上面是一扇木板,還有一個木頭扣。
王真大喜,轉頭看向白潔,高興的說道:“你好聰明。”
白潔無語的說道:“我又發現了你第三個缺點。”
“啊?”
“缺心眼。”
“你才缺心眼呢。”王真沒有和他犟嘴,直接將木板打開了。
“吱呀”
伴隨著一聲木板開合的聲音,王真他們二人上來了。
王真轉動頭顱,放眼四顧。
“這好像是一間閨房,好香哦。”王真出來一看。
怎么在床上,他摸了摸床上的真絲緞被,感嘆道:“怎么又是床,怎么什么事情都和床聯系在一起!”
白潔仿佛陷入了沉思,道:“這是心如姐姐的房間。”
“戰皇他媳婦?”王真有些意外。
這還來到了他媳婦的房間,于是他急忙下床,自語道,
“戰皇,不是故意上你媳婦床的,抱歉!”
說完他雙手合十拜了兩拜。
白潔仿佛陷入回憶似的,他走下床,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來。
首先,他來到梳妝臺,看見許多的胭脂水粉,他拿起一只金釵,自語道。
“我送你的東西就這樣隨便放置,哼,還姐妹呢。”
他又看到一件金絲禪衣掛在一扇屏風上面,禪衣上落滿了灰塵。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哼,舊人早已死去了,你還不知道吧,心如!”
白潔陷入回憶不愿醒過來似的,王真急忙勸解道:“別傷心了,這樣的女人配不上戰皇。”
“有時間我燒些美女下去陪戰皇,填補他的寂寞難耐,這樣他也能盡早忘記心如。”
王真又一想,你傷心干嘛,又不是把你綠了。
“這樣的姐妹,不要也罷。”白潔當即憤恨說道。
王真只想趕快走,宗圣戰皇媳婦的房間,他不想久留。
于是附和說道:“是,負心薄幸之人,不值得做姐妹!”
擦,王真心想,原來是做姐妹啊。
看來這個戒靈取向有問題啊,
真是個奇葩的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