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課,同學們就開始翻開了試卷,看著我那全是20幾分的試卷,我咋這么挫??!以前上學的時候,應該沒有這么差吧!
小媛過來,驚訝的問:咋啦?表情這么凝重?
我看著她:我成績怎么這么差啊?
小媛大聲的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說:你還是有覺悟的嘛!怎么生了一場病,腦子醫好了?
啊?你再說什么啊?什么生病啊?我疑惑的問。
小媛接著又說:你之前騎車摔了,本身只是骨折,沒想到才過一晚上就開始發燒,醫生都說在不退燒,腦子就會燒壞了。說著說著,小媛又笑了起來。
行了,行了,別笑了。你腦子才燒壞了呢!快走,快走,我要認真學習了。我有點憤怒的回道。
小媛走后,看著卷子的題目,一下就暈的徹頭徹尾。一個叉兩個叉,整張卷子全是叉,我是有多么的不堪呀!
上課鈴響起,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的老師走上講臺。正是我以前的數學老師,她走上講臺之后,習慣性的用她那狠辣的眼神掃了一眼全班,但是到我這兒卻漏出了一絲察覺不到的詭異笑容,我瞬間全身的疙瘩都起來,遭了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在這時,她宣布道:沒及格的,等我把卷子講完,全部抄寫三次,然后要被我會隨機抽里面的內容來考你們,看你們還記不住,今天下午上課前交。這應該是我出過最簡單的試卷了。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還有陶泉,下課到我辦公室來,我好好教教你。她的眼神再次投向我。心里更是涼了。
回過神,只見后面兩排的同學,都已經在清一色的在埋頭苦干,動作真是整齊的無可挑剔。
我同桌嚴成看著我說:小桃你還不快寫,今天寫不完,你別想走了。
???哦!好。敷衍的回了一句之后,我還是沒有動筆寫。不過老師講課的功力還是沒有變,一聽我就像被下了詛咒一樣,想睡的不行。導致我只能依稀記得幾個材料名稱:有茴香,山藥,茼蒿等等。怎么越聽越糊涂呢?這些都是做菜用的一些配料??!怎么會放在課堂上呢?
下課鈴最終還是響起。她又再次叫了我一次,跟她回辦公室。于是我在全班的注視下跟著走了。路過小媛旁邊時,她小聲嘀咕:別怕,不疼的。臉上的表情也是壞壞的。我卻是再次重回疑惑。怎么回事啊?才上了一節課,我怎么感覺有一個世紀那么長,而且一點頭緒都沒有呢!我在哪兒?我在干嘛?我要干嘛?心里三連問也不行??!
陶泉,你怎么回事?生場病腦子燒壞了?考你們材料配方都是為了你們以后快速回復,你居然給我在試卷上最后都是寫了做菜的必備材料,你難道就對做菜那么情有獨鐘嗎?
我像一個做錯事的人一樣,耷拉著腦袋。當然這都是我在學校受批評的一貫作風。老師還在一旁喋喋不休。班主任這時來到了我的旁邊,詢問老師。班主任聽了卻是會心一笑。訓我的老師不明白,也沒多說什么。
班主任對我說:你如果把它想成配菜的配方也是可以的,關鍵是你要找到自己的記憶方法,好好研究吧!我們都很期待,你這獨特的想法。回去吧!
我望著班主任,班主任再次說了一句:回去吧!我轉身離開,走向教室。等到我走的沒影時,老師詢問班主任為什么?
班主任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要用自己的方式,強加給別人,這會適得其反。如果有人找到了其他學習方法,我們都應該去鼓勵他們。哈哈哈。
我回到班級,沒有一人,但是上課鈴已經響了,周圍也瞬間安靜起來,此時在樓下的小媛大喊:小桃,小桃,快來操場上實操課了。她的聲音是格外的清晰。但我心里又在回憶這又是什么課啊?
我到了操場,看著全班同學都在尋找什么,然后操場中間還有一些類似爐子和試管的一些東西,老師卻沒有在。我看見小媛之后就問了一下。
小媛說:你我一組,要在規定時間內找出5種材料,然后提煉出來。小媛一邊說,一邊給我看了她手里已經找到的兩種材料,又指了指剛剛我看見的爐子那些物品。又接著說,你先把爐子預熱吧!材料讓我來找吧!我們分工合作,結束后我在給你說配方。
額,嗯!雖然不明白,還是答應了下來,徑直往爐子旁走去。工具倒是挺齊全的??墒沁@爐子要怎么預熱呢?沒有可燃物之類的東西。四處張望。忽然看見了我的同桌,抓住他就問,這爐子怎么預熱啊?
同桌看了一下我壞笑著,那猥瑣的表情絲毫不收斂的說:看吧!我們都說是你的腦子,在生了一場病之后,沒了。哈哈哈。還沒說完他又笑了。
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滾。
他接著又說:這里有個叫靈火草的東西。放幾株在一起,然后就像鉆木取火一樣,隨便摩擦一下就行了。而且會燃很久的。我這就有一點,給你一點。說完他就隨手遞給我。
嗯,謝謝。
客氣客氣。嘿嘿。又是一個壞笑的表情在他臉上浮現,我靠,搞啥呀!我也不想在和他糾纏。
我再次來到了爐子旁,那個靈火草的觸感居然是隱隱的溫熱。按照他說的,開始了步驟。一切都是他說的哪樣。就在這時,剛開始有了一點點火星,本想在加一點點,誰料剛放下,摩擦靈火草的木棍。轟,火焰直上我的眉梢,下意識的摸了一下眉毛和頭發。還好眉毛沒事,頭發呢?前面一點的頭發,明顯的摸出了,燒焦之后,硬硬的模樣。此時同學們都往我這邊看過來,都是一個接一個的哄堂大笑。直到小媛遞來一張紙巾,讓我搽臉我才明白,我的臉已經被熏成了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