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一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警察直接沖進了警署辦公室,進入之后趕緊站好,看向署長。
署長是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人,此時正坐在辦公椅上品著茶,見年輕警察沖進來,訓斥道:“大春,不是告訴你,做事不要這么急躁嗎。”
“不是,鄭署長,是那個人回來了。”劉大春一臉的委屈。
鄭自斌有些疑惑:“那個人?”
隨著反應過來,一臉陰沉地說道:“你是說洋文?”
劉大春點點頭,鄭自斌立即問道:“他現在在哪里?”
劉大春表情古怪的說道:“他自殺了。”
“什么!自殺了。”鄭自斌眉頭緊皺,他竟然回來,那一定是為了陽神令,怎么會自殺呢?除非…
想到這,鄭自斌問道:“他是在哪里自殺的?”
劉大春:“西區白云街的常來客旅館101號房間。”
西區,白云街,101號房,鄭自斌在心中默念了幾遍他認為重要的內容,然后問道:“洋文的尸體呢,檢查過沒有,死因是什么?”
劉大春有些遲疑的說道:“尸體剛剛送去檢測,檢測報告還沒出,不過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他的頭部有明顯的被人重擊的痕跡,脖子上也有明顯的勒痕,像是與人搏斗照成的,但是現場卻非常的整潔,作案工具也一樣都沒有發現。”
“監控呢,有拍到什么?”鄭自斌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問道。
“我們調查了案發前一個小時與案發后一個小時旅館和周圍的所有監控,可以確定的是那間房間一直都只有吳洋文一個人。”劉大春趕緊回答,因為署長只要像這樣時便說明他開始推測案件經過了。
劉大春說完之后,鄭自斌并沒有說話,仍舊在哪里閉目養神,劉大春也沒有打擾鄭自斌。
過了一會兒,鄭自斌睜開眼睛,他起身看著劉大春說道:“走吧,去看看尸檢報告出來沒有。”
“是。”劉大春應道,跟在鄭自斌的身后向外走去。出了警署,一輛警車已經停在門口,鄭自斌直接上后座車,劉大春緊隨其后,坐在了副駕駛上。
兩人上車后,車子發動,向外開去。
上車后,劉大春側過身子對鄭自斌說道:“署長,我們在警署里等著不就行了嗎,為什么要直接去拿呢?”
鄭自斌先是看了劉大春一眼,隨后看向駕駛位,臉色平靜的說道:“因為有人希望我出來啊,你說是吧,吳洋文。”
“哈哈哈,不愧是署長,竟然一下就看出來了。”駕駛位上的人聽了鄭自斌的話,冷笑著說。
什么!吳洋文!劉大春臉色一下變得蒼白,趕緊看向身旁的人,一張熟悉的面孔印入眼簾,還真是。發現身旁的人是吳洋文,劉大春立即把手伸向腰間,想拿出槍,在即將拿到槍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力量把他牢牢固定住,根本無法動彈,只有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吳洋文。
不屑地看了劉大春一眼,吳洋文冷著一張臉從鏡子中看向鄭自斌,語氣冰冷地問道:“說吧,陽神令在哪里?”
鄭自斌臉色平靜,看著吳洋文的眼神中含著一絲痛苦:“洋文,你應該知道,就算你拿到陽神令也成不了陽神。當年的事情不是任何人想看到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執著呢?”
“為什么?”吳洋文冷笑一聲,右手猛的拍了一下方向盤,怒吼道:“是啊,為什么,當年死的不是別人,偏偏是她,她明明什么都沒做,現在我回來了,我一定會救活她的。”
說著,吳洋文冷靜了下來,語氣堅定地說道:“陽神令我一定會拿到,就算為此再殺十八個人又如何。”
鄭自斌的臉色有了變化,語氣中也帶上了一絲憤怒:“當年是我心軟才讓你逃走了,這次你別再想逃。”
“哈哈哈,逃?”吳洋文大笑了一下,眼睛不由變得有些濕潤,語氣落寞地說:“是啊,當年是我臨陣脫逃了啊,這次如果你抓到了我,別留手,直接殺了我吧,也為當年的事情畫上一個句號。”
說著,吳洋文的身體開始變得模糊,感覺到自己的狀態,吳洋文直接扭頭看向鄭自斌,眼神中透露著一抹精光:“下次見面估計就到了決一死戰的時候了吧,在此之前,先送你一份禮物吧。”
禮物?鄭自斌臉色雖然沒有變化,但心中卻感到不安,以他和吳洋文現在的關系,這個禮物肯定是個燙手山芋。
“你看,這大街上人來人往多熱鬧啊!”吳洋文看著街道兩旁的行人感嘆了一下,接著說道:“你說,我要是開著車給他們來上一下會不會很好看啊?”
說著,便開著車隨便向一個方向撞去。
“住手。”鄭自斌剛剛要起身阻止,大量的藤蔓從座椅中伸出把他拉了回去。
“署長,要系好安全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