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哀——【云畫之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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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找不到幫助我們的人,那你就是我的福爾摩斯
★如果上帝在那一晚降落人間,那一定是在諾坎普;
☆CP 江戶川柯南×灰原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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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江戶川柯南變得非常古怪,事情的緣由是在他們寒假的第一天早上,少年偵探團在博士家打著電動,接近正午江戶川君才姍姍來遲。臉上的黑眼圈濃濃無法遮掩;一旁的偵探團打著足球電動,茶發女孩還在客廳忙碌。講到足球,他其實知道女孩喜歡足球,會為了偶像的一場球早早搶下兩張體育場中心位置的票,也會為了偶像摸過的足球掛件丟失而魂不守舍。但在她的印象中,江戶川君不是一個會熬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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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啦,大偵探,是不是昨晚又跟著書本飛到英國去解開謎題了?用腦過度小心和博士一樣禿頭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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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會告訴這個女人昨晚他到底經歷了什么,上半場支持的球隊落后了兩個球,下半場固執的偵探盡管記得明天還要陪同偵探團打電動,但還是憑著強大的毅力看完了下半場,結果是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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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還有那個女人,讓她先陪著那群小鬼打電動好了....那球明明就是對手犯規了啊,為什么沒有判點球,是我肯定判,我準能踢進....”江戶川柯南就在與自己的斗智斗勇中度過了剩余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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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因為足球發生過很多的事情;在那個競技場,他不斷地找著話題想和她搭話,結果無功而反被她捉弄,退而求其次問她年齡:得到了84歲的回答,江戶川記得很清楚,這是第一次有女生讓自己接不下來話去,他記不太清楚的是那時候自己到底是怎么看待這個女孩的;
他也曾差點一輩子都不會再喜歡上足球,那個鐵軌上一趟趟列車駛過,大屏幕里突然給到進球的隊員鏡頭,與歡呼聲對比的是少年的竭力奔跑;他以為她在自己永遠都無法得知的某一趟列車的某一節車廂上,他會永遠地失去灰原哀,一句“叛徒是沒有容身之地的”江戶川柯南雖早已習以為常。但在那一刻,環顧身邊少了女孩的身影,他喪失了平日里引以為傲的冷靜推理和自信沉著,取而代之的是驚詫博士的瘋狂和少年偵探團的伙伴們以為他從來不會有的無助。
最終在那個角落里發現了她,迎來的雖然是她調侃他為何如此失態,可他卻感覺什么都不記得了,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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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每次似乎都挺高興的,原因是她還在、他們倆都還在,這其實也就挺好的了,在組織陰霾還未煙消云散之際。以至于到了后來,江戶川柯南用足球隊的身份每每給灰原哀搶下最好的觀賽位置,可灰原哀不是每次都會愿意來,有時是圓谷君有時是步美,甚至有一次是毛利叔叔來坐在了一群小學生中間看比賽,江戶川君因此還少吃了一頓晚飯;但她有來看過,只要有她愿意來,能吸引自己的女王大人來觀賞自己的技藝,他就能擁有一整個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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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日本的三月,帝丹小學的鈴聲清脆悅耳,跳躍在春日的午后。放學路上一如往常那般有趣,少年偵探團走在前面,后面跟著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快樂的一天伴隨著下課鈴而降臨;如果更快樂,那應該是能夠接到其他孩子的委托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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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更更更快樂的話,大概是今天有了東京SPIRITS隊的新賽季首秀。“喂,我說你能不能偶爾也穿一次靈魂隊的球服,藍白色就如同天上的云一樣多好看”女孩看了他一眼“阿啦,糊涂大偵探今天好像也沒有帶球衣嘛?”男孩轉過身去,從背包里摸索了好一會兒,掏出了一件紅藍配色的球衣,上面印著有大大的10號,男孩拿著像是珍藏了許久的寶貝一般在灰原哀面前炫耀著,同時配上那種只有他獨有的笑容,八顆小白牙背后是稚嫩摻雜著狡黠。
她雖不曾去往西班牙,但她也知道這是加泰羅尼亞的王者——巴塞羅那的隊服,雖然只是聽說過這支球隊,有偶爾看過他們的比賽,但在親眼見到這件隊服的時候還是驚訝于地球另一邊人的高審美。記憶中的她驚訝于這支球隊的強大,那是幾個月前BIG大阪隊和巴薩的一場友誼賽,前鋒的比護隆佑表現無疑是現象級的,身體條件優秀,腳下技術也是一流,右腳技術爐火純青;灰原哀很欣賞這種類型的前鋒,更因為與他有相似的經歷而對他印象深刻。
那場比賽里,他們面對世界強隊最終敗下陣來。那是她第一次看到有紙面和場上實力相差都如此巨大的比賽,盡管他們已經拼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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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不知何時已將另一件球衣遞到了她手上,她從凌亂的思緒當中抽出身來,是內馬爾的球衣。“一般歐洲人不會這么取名字呢”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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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考當中,女孩似乎錯過了男孩的前段講話,一旁的偵探還在滔滔不絕,初春的風將衣服輕輕吹起,拂來手里的衣香,同時也不經意吹動了女孩的茶發,分不清是男孩身上還是手里的衣服滲發出似有似無的淡香,讓女孩的臉頰泛起一陣微紅。
“你那時候是不在,對手狡猾得很,仗著自己領先居然在拖延時間,裁判也不幫忙催催他們,真是的....還有那個...你其實也覺得是對手不對吧....”偵探仰著頭似乎是在自己和自己嘟囔,又似乎是在和她分享某一場球賽。
“是啊,不知道是某人上次比賽一次那么好的機會打中了門柱在抱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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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你那次不是沒來嗎...才不是那么一回事呢,那球是我大...大意了,不信下個月我們還有集訓你來看,包管一個都不會射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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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灰原哀四個月,她開始漸漸喜歡這里的一切,在剛下過雨的黃昏分享給世人的絕美晚霞里暈著鳥兒歸巢的喳喳聲當中和偵探團一起回家,濕漉漉的空氣仿佛覺得自己在做一個世間最美好的夢;起初與孩子們一起只是為了將自己隱藏在孩童群當中,她也可笑自己在心底那一份童真面前竟裝作不出更多的成熟與距離,從嘲弄到參與再到享受一步步地走了過來;也喜歡他,在初遇期就已遇見過無邊的黑暗從生死的考驗中脫難而出,他喜歡和她分享案件、足球或者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天吶!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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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戴著手套的手在女孩面前晃悠著,“灰原,怎么一直看著球衣發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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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灰原哀用手輕輕擦了擦眼睛,撇了撇嘴,動作當然不會讓那個偵探發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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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在叫我們了,我們趕緊過去吧!”少年腳下力道剛好,顛起的足球在兩人頭頂抹過一條半弧,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偵探的手中。男孩遂帶著女孩往球場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