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將狐尾裹緊,涂山澄澄靜下心來安心打坐。
“師傅,你這訓練營短時間是回不去了。”
機場等候區里,蘇正看著愁眉苦臉的白安,臉上滿是挪揄色。
本以為,那視屏的流傳頂多是讓人稍微社死一下。
結果,他們一出門,那層層圍繞的人全是“崇拜”的目光,反正白安在訓練營的日常生活是受到影響了。
至于他和蘇相風?
又不是要住在訓練營里,圍堵又和他們有什么關系?
聽到蘇正說得,白安郁悶地嘆了口氣,拿起手機不知道在操作什么。
“老白,你別是在寫遺書啊?”蘇相風打趣道,“不過是社死而已,在京城里你陪我們喝酒,都是常有的事。”
“指不定現在誰手機里還保留幾份我們耍酒瘋大鬧京城的視屏。”
蘇相風說得那叫一個坦蕩,絲毫沒有不好意思。
不過想來也對,網民的記憶只有七天,又有蘇家壓制消息,蘇相風走大街上都沒有人認出來。
“你們該上飛機了!”
白安指著登機口,頭也不抬地繼續看著手機。
蘇相風安慰地拍拍白安肩膀,只當他是想不開。
隨后領著蘇正走向登機口,一番熟練的操作,兩人很快就登上飛機。
白安也很熟練地……
拿出機票?!!
“你不是還要去參加訓練營大比嗎?我提前去想必也沒什么問題。”白安很是“憨厚”地笑笑。
真當他除了訓練營就沒別處去了?
你們莊園旁邊的那幢別墅可是我老早就買下的。
“可是你什么時候買機票的?”蘇正有氣無力的問道。
看師傅這架勢,是打定主意要去京城盯著我啊!
我還打算在家乖乖待兩天,迷惑一下老爸老媽,隨后就找機會偷偷溜去青丘。
現在師傅一來,難度至少提升了三成不止。
白安聳聳肩,顯然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
“姐姐,你可真壞了我的事了!”蕭清然郁悶地看著手機,羅夢她們已經在群里發各種訂婚禮服了。
“咕咚!”
翻看著一件比一件漂亮的禮服,蕭清然微不可查找咽下口水。
如果沒有惡化的話,她也是很期待穿上漂亮的禮服和蘇正訂婚的。
“你那未婚夫不也達到勢的境界了嗎?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去訂婚。”
涂山澄澄難得張開口說道:“不得不說,他也是天縱奇才之人,如此難行的路,這么短時間就走了一段。”
蕭清然目光停在一件漢服款式的衣服上,眼中羨慕幾乎快溢了出來。
仔細打量起眼前涂山澄澄的身形,默默將這件衣服拉入收藏。
隨后似是隨意地問道:“那要不你也嫁給他如何,我是可以做小的。”
“我的姻緣自生下便是做不了主的。”涂山澄澄又用起了腹語術,“再說了,我當年可是涂山女王,可不愿與人共享。”
“那也是可以的。”
蕭清然眼簾低垂,暗自嘀咕一聲,在那漂亮的眼眸深處,是希望與絕望并存。
她,自也不愿與人分享那小小的心臟中充滿愛,可總得給他找個希冀吧?
“小白這是到發情期了?”蘇正面色古怪地拿起小貓咪面前的藥瓶聞聞。
讓人感覺燥熱,理智稍微迷失些許。
這是春藥沒錯。
可也沒聽說成精的靈獸有發情期這個狀況啊?
蘇相風放好行禮,聽到這話,只是看著笑而不語。
靈獸有個毛得發情期,那分明是她們希望你發情而已。
提起小貓咪的脖頸,蘇正熟練地開始擼了起來。
熟睡中的小貓咪聞著熟悉的氣息,朝蘇正懷里拱拱,安心地睡著了?
希望你被下藥后,還能這么友好地抱著小白。
蘇相風在心里默默吐槽幾句,隨后就走進廚房做起晚餐。
沒辦法,自家寶貝老婆不是個做飯的料。
兒子也不會做飯,吃得喝得全是器靈做的。
唉?
器靈?
蘇相風探出頭看了一眼,只見身著紅藍兩色的兩個少女安逸地坐在沙發上享受生活。
“這年頭生活的連個器靈都不如,怎么也不見我的器靈會做飯?”
生活不易,安心做個家庭煮夫吧!
日落時分,南宮鈴挽著羅夢回來,身后是拎著大包小包的蕭慶義。
“生活總得有個儀式感,不能總用空間戒指。”
蕭慶義回頭瞪眼偷偷發笑的蘇正,臉上全是強顏歡笑。
你以為他不想用空間戒指,靈力全鎮壓體內的藥力了,沒有靈力,空間戒指真成戒指了。
想到這,蕭慶義恨不得把小白吊起來打一頓。
你給蘇正準備的春藥,干嘛要拿他來試藥?
怪不得,上街的時候,“好心”遞給他一瓶水。
要不是他靈力厚實,指不定明天早間新聞變成“蕭家家主當街發情”!
許是受不了蕭慶義的目光,小白悠悠醒來。
“你別怪我,給你試藥可是一眾決定的,再者說了,我在水里加了別的,只要你壓不住,自己就會暈過去。”
聽到還有自家婆娘參加,蕭慶義連忙收回目光。
“小白你不會真到發情期了?看上誰家貓了?還得用春藥?”
蘇正聽著兩人的對話,腦子里瞬間想出了“三角戀情,愛而不得”的戲碼。
至于讓老丈人試藥?
應該是怕藥制錯了。
“我沒有發情期。”小白瞇著眼睛,“是青丘二小姐看上一個男人,怕他不同意,打算生米煮成熟飯。”
“那個男人還真慘,別被狐貍精給榨干了。”
蘇正點點頭,相信了小白說得。
畢竟,在他印象里,青丘狐妖是狡猾、嗜殺的像征。
像這種下藥,然后強行占為己有也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