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自言自語嗎?現在不一樣了,有你陪著我說話啊!”洛嬌微笑的看著司馬慍。
“呵,我餓了,你做的魚呢。”
“在這呢,你看,不過魚有點小。”洛嬌提著那一條小魚在司馬慍的面前晃悠。
司馬慍看著洛嬌手上提的魚,臉色有些不好看,這幾天相處下來,對洛嬌的捕魚方式和捕魚技巧都有一定的了解,洛嬌今天這么早出去,到了現在也只捕了一條小魚,這肯定是有問題的。
“為什么會這樣?”司馬慍疑惑的看著洛嬌。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魚好像都消失了,要不就是個頭很小的魚,我費了好大的勁也才捉到這一條還算能吃的魚。”洛嬌有些失落,昨天許諾司馬慍的話到現在還是沒有實現。
“沒事,這種情況過幾天就會好了。”
“你怎么會這么肯定,難道這些魚你做了手腳,不對啊,你不是動不了了嗎?”洛嬌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這小腦袋到底在想什么,在這茫茫無際的海岸,有這樣一間還沒有廢掉的房子,你都沒有想過這是為了什么?”
洛嬌搖搖頭,繼續盯著司馬慍,想要找到那個答案。
“這是一間漁民打魚的臨時居住點,所以才會有這么多的床,角落里的木頭應該是他們故意留下來的,方便下次用。”
“司馬慍,你好聰明啊!”洛嬌一臉崇拜的看著司馬慍,“可是這跟那些魚有什么關系?”
司馬慍看著一臉懵懂的小姑娘,繼續無語,如果我是她的家長,怎么可能會放心她一個人闖蕩江湖。“你只有一個師傅,是不是除了你師傅沒有別的親人了。”
“你這都能猜的到。可是這跟魚有什么關系。”
“沒關系。只是隨便問問。”正常的家庭都不能養出這樣的姑娘。司馬慍壓下自己想說的話,接著又道“這是漁民經常打魚的地點,所以這里有時候魚會很少,畢竟這一片海域的魚已經被漁民打撈了好多次了。”
“哦。”洛嬌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想要繼續問下去會不會證明自己的智商確實不太高啊!
看著洛嬌的表情,司馬慍就知道她沒有聽明白。“你說漁民會在什么時候來這個臨時居住點?”
“魚多的時候。”
“那你在說漁民剛剛走的時候會有什么變化?”
“魚會變少。”
“我知道你想說的意思了,你是說漁民一定回來這個地方,到時候我們就有救了,對嗎?”洛嬌在思索了一會后,恍然大悟。
“還差一點。”
“還差一點?難道你還想說漁民就在不久前剛剛離開這個地方。”洛嬌的心像過山車一樣,七上八下。本來以為有希望被救,卻只是一個黃粱一夢。畢竟誰也不知道漁民什么時候還會來。
“不過不管怎么說,我們還是有希望的。”
“也對,不管怎么說,我們還是有希望的,至少比在一望無際的海岸上行走要來的好。我現在就去烤魚,你等著。”
“你先等等,你先把這件房間好好的檢查一遍,說不定會有什么意外的收獲呢。”
洛嬌圍繞著房間繞了一圈,雖然這里至少臨時居住點,但是里面總會有一些被遺棄的東西,比如洛嬌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個廢棄的魚叉,和一把生銹的砍刀。更讓洛嬌驚喜的是這里不知被誰遺棄的一小口鍋,和一小半袋米,袋子真的不大,只有半個褲腿那樣,不過這也能讓洛嬌開心很久了。
“司馬慍,你看,大米哎,我感覺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吃過它了,”洛嬌把大米放在司馬慍的眼前,高興的一蹦三跳。
“這是個好東西。”
“那是,我還找到了魚叉,還有砍刀,還有做飯用的鍋,這下我們就更有希望了。”洛嬌很高興,真的很高興,洛嬌甚至都認為他們已經算得上是逃出升天了。
司馬慍也很高興,可是天生就是個面癱的他早就已經忘記了高興的時候應該是個什么表情,所以在洛嬌眼里,司馬慍無論在任何時候,都不會笑。
洛嬌繼續她的鉆木取火,這一次沒有了頹廢,有的只有無盡的希望。海邊的濕度很低,木材基本上都是濕的,洛嬌沒有在房間里找到干柴,只好拼進全力,等洛嬌終于把火升起來了的時候。洛嬌的手也已經被磨破了幾個大包。
“成功了,成功了,你等著,我現在就給你烤魚。”
司馬慍即使看不到洛嬌是怎么把火升起來的,但是花費了好長的時間才點著,就足以證明這對她來說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你的內力是怎么回事?”自從落下懸崖,司馬慍就想問了,只是一直張不開嘴。
“后遺癥。”洛嬌毫不在乎的回答。
“后遺癥,什么后遺癥,嚴重嗎?”司馬慍著急的詢問。
司馬慍著急的語氣和平常說話時的語氣沒有什么大的差別,至少洛嬌沒有聽出來。“也沒有什么重要的,當時在崖頂的時候,我的內力已經用盡,可還是沒有戰勝那個守護獸,斯琪又被守護獸重傷,我心急之下,就把師傅給我保命的藥給吃了,師傅說如果不是遇到生命關頭,決不能把它吃下去。可是師傅也沒有說這藥的后遺癥由這么大啊!”
“那你師傅有沒有說過,吃下去之后要做什么?”
洛嬌搖搖頭,“有是有,師傅讓我把萬能解毒藥吃下去就好了,可是在最后關頭,我吧藥給了斯琪了。”洛嬌想了想,又接著道,“也不知福斯琪現在怎么樣了。”
“你自己的毒都還沒有解,你還有心思關心別人。”司馬慍居然有種自家的姑娘被豬拱了的感覺,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兄弟。
“斯琪他不是別人。”洛嬌只要一想到以后會帶著慕斯琪闖蕩江湖,心就會不由自主的高興。
“那你怎么辦?”司馬慍有些無奈了。
“我沒有關系啊,只是一段時間不能用內力而已,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你又沒有解藥,你怎么能自己好了,”
“因為,”洛嬌想了想,沒有繼續說下去,“我不能告訴你,師傅說了,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提一句。”
“隨便你,”司馬慍有些恨鐵不成鋼,“魚烤好了沒有?”
“馬上就好。你先稍微等一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