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兩點半,早早的到達目的地。我穿著一身黑袍帶著墨鏡,腰間掛著一個碧綠色的玉佩,穿著古風讓別人誤以為我在玩cosplay,可還是引來不少人圍觀,這是必然的。
公交車站的人很多,每個而來的公交車都是人滿上下,每個人都會向我投出異樣的目光,明目張膽的穿漢服我真是異于常人呀!
兩點五十分,在車站不遠處的路口停了輛寶馬M2黑色的,車型的輪廓挺帥的,我都沒有坐過。
“六十多萬的車,挺有錢的。不過我坐車暈,沒福享受。”我看著這車,從副駕駛下來一個女人穿著白色的帽子,絲綢的衣裳,黑墨鏡,大概三十多歲。
司機熄火也跟上去,女人看了我一眼向我走來。
“您好。”女人來到我身邊小聲說道。
“張女士,你好。”當我摘下墨鏡,露出我20歲左右的面孔時,她一驚,在她旁邊的司機表情上也有些變化。
“羽士,您很年輕啊。”女聲音中夾雜著有些不信,更多的是疑惑。
“21歲,能不年輕?”我反問著,當他聽到我的年齡的時候,覺得我是假的的事情,立馬從腦海中涌出,她攔下了旁邊的司機的動作,并沒有生氣而是很溫柔的看向我,看來她的事情是真的。
“年輕有為。希望您給我新買的別墅處理一下,上車聊吧!”女人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在什么地方?我自己過去就行,坐車暈。”我已經察覺出對方的司機可能隨時動手,把我當騙子處理,這女人不簡單,居然有頭腦的會想出第二個計劃。
“相山區,御龍灣。”女人回答著,她的內心映射出想是真的的樣子。
“好。”我先離去,來到旁邊的無人地方然后設下傳送陣,三秒后,來到了御龍灣里面,這是一片的別墅區。
旁邊就是運河古鎮,位置在上北市也是很好。
“開!”開了天眼之后,跟我未開之前的感覺是一樣,東方向,倒數第二個房子,透露著陰氣,看來有小鬼在里面居住。
我在QQ小號里給她發了一個消息,并附帶著我面前別墅的照片,這是她的房子。
不一會兒她回復道:“我馬上到。”
從那里到這,開車也得十分鐘,而我僅僅用了三分鐘就到了里面,這個應該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3點8分,寶馬M2停在我的旁邊,女人下來就小跑著,到我旁邊,她還穿著高跟鞋,也掩飾不住她臉上的不敢相信的表情。
“您怎么那么快就到了?”她將心里的聲音說出來了。
“修行之人,腳力自然是好。”我回答著,每一個字都向她袒露出,我不是騙人的。
“羽士,請原諒我剛才對您的態度。”女人雙手合并請求我的原諒。
“你是我的第一單,不相信正常。我剛才開了陰陽眼看了,里面有個小鬼,所以陰氣重,你所說的血手印,應該就是這個小鬼搞的。”我在地上設了一個無形的板凳,坐上去。
女人和剛來的司機兼保鏢一直瞅著我的屁股下面,挺尷尬的。她還用手一掃過,她什么也沒摸到。
“真人!”她兩個字一說出,我笑了笑。
“張女士。這鬼魂,你是選擇封印呢?還是消滅?”
天眼一觀,這小鬼居然和這張女士有血親關系,應該是她墮過胎,應該是懷孕四個多月才墮胎。
“當然是消滅!它纏著我幾個月了,讓我夜夜睡不著。”張女士摘下墨鏡,黑眼圈很重,粉底都遮不住。
“好。想見識我滅鬼得加錢,多少我說的算。”
這小鬼滅了之后,會有附帶反應,一些情況得說清的好。
“滅了這鬼,你會有不良反應,先提前告訴你。”
我接著說道,招呼一下讓她跟過來。
“什么反應?”
她走過來,別墅的鐵門上上了鎖,我一點,鎖就脫落了,她也沒有在意,反倒是不遠處的司機驚愕的下意識后退。
“我猜,這是墮胎才纏繞你,不過看你這別墅的擺設,你應該去寺廟祈福比較多吧!如果沒有請到真正的大師,再去寺廟,心不誠,也沒有什么作用。”我尚未碰到電子防盜門的時候,門就打開了,我先踏進去,她并沒有在意,緊跟在后面,看神情卻有此時,被說中的表情顯露而出。
“真人,您說的對,難道纏著我幾個月的真是?”張女士緊緊的抓住我的黑袍,內心需要我的證明。
“對。他就是你未出世的孩子!”我轉身抓住她的雙胳膊,側耳說道。
我進了屋子里,看著一樓天花板,轉頭對著身后的張女士說道:“它在二樓,想看見它嗎?”
“真人。把他滅了!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張女士抬頭看著天花板,突然間哈哈大笑,轉而陰笑起來。
“好。我上樓處理一下。”
有時候人心才是最恐怖的,看來這孩子來歷不正。
“你的母親拋棄你,可能是你的出生會給她未來的生活帶來困擾,所以她會墮胎。我送你去投胎,希望下輩子你會遇到好的母親。”
在我的面前,從浴缸里爬出一個血淋淋的嬰童還未完全成形,他的身體被殘忍的分尸了,眼前的鬼魂安靜下來,似乎是一塊一塊的血肉拼成的,大概的輪廓是可以看到的。
“奉天元尊之令,往生令!敕!”
金色的符箓打在它身上,瞬間白光出現在嬰童周圍,將它吞沒,然后消失。
這個往生令不會先進入輪回,幾十年后才能投胎人間,而是隨機投胎,立落人間!
“散!”
揮一揮衣袖,屋里的陰氣全部消散,普通人進來再也不會像剛才一樣暴戾。
走下樓,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張女士。
“醒。”
手指一彈,藍色的光打在她的額頭后消散。
“我…我怎么昏倒了?真人。”女人搖搖昏昏的頭,左右看著,在十米開外的樓梯口看見了黑袍人。
“張女士,小鬼已經滅了,屋里的陰氣也沒了。可以支付了勞務費了。”
我沉聲道,事情已經解決,想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遠離這內心丑陋的女人。
“真人。這卡里有十萬塊,密碼是六個八。”
女人從包里取出一張卡,雙手奉上。
我走過去,隔著黑袍拿著這銀行卡,離開。
“真人。下次還…。”女人殷勤的說道。
“沒有下次!交易結束,后會無期!不要妄想找我,就算找到了。你!我會送你去見閻王!”
隨后煙霧出現,我趁機傳送走,來到一家慈善基金會,將銀卡卡就無償捐獻,并給了他們密碼,就離開了。
黑袍已經燒了,將張女士刪除拉黑。去了附近的洗浴中心,自費泡了個熱水澡,花錢搓搓背。
將今天的第一單所有的接觸,通通洗干凈,對于過程,我的大腦選擇了遺忘。
離開洗浴中心,已經是五點半,找個臺階坐下,打開QQ小號。
第二個網名叫梁少的柳先生。
點開聯系人,找到他,點開頭像,發消息。
從下方輸入欄,輸入:“在嗎?”
對方兩秒鐘就回復:“在。羽士,您有什么事?”
我在用26健輸入信息:提前見個面,幫你解決事情。六點鐘,我在瓦臺洗浴中心門口等你。
梁少回復:好。馬上到。
來到旁邊的沙縣小吃,點了個六元的餛飩,微信支付后,找個地方坐下等待。
打開我與梁少的QQ聊天記錄,又看了看他所說的情況。
柳先生QQ里自述:“您好,事情是這樣的。三年前,我的父親去世,去世前要求我給他土葬而且必須在去世后二十四小時內下葬。可我沒有當回事,到了去世那天晚上就出了事。父親的尸體不見了,當時警方趕來也沒查到,最后成了懸案。我希望能找到父親的尸體,讓老人入土為安。”
瓦臺洗浴中心外,一個50多歲的中年人,正在四處張望。
我低頭一看手機,他在給我發消息,說他已經到了。
我發個消息給他:在你的左斜前方,有個人在臺階上坐著,那就是我。
消息剛一發出,他就朝我這邊看,避開車輛跑向我這。
“您就是羽士?道長。”他不敢問的問道。
站起身,毫不掩飾的說:“對。我與你說過,羽士是一個稱謂。算了,叫我道長也行。”
中年男人的穿著,外面是一個皮夾克,這他的額頭上有道疤。
“道長。您的意思是現在就可以找到我父親的尸體?”言歸正傳,因為他家里的原因,這三年來一直在尋找,耗費了不少資源,終究還是沒有找到。
“你父親不是普通人。”
之前用術法,已經確切他的位置,也托了人,查清了他的底細。
“不瞞您說,我父親生前是一個陰陽先生。我也傳承了一點,不論怎么算,也未得到他的任何信息。”柳先生聽到我的話,猶豫了一會兒,脫口道。
他坐在比我低一階的臺階上,說話也是小聲,但是我能聽見。
“你父親沒有死,但他不是人了。”從術法上卜算,他陽壽是盡了,但沒有投胎,而是將自己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白天是不出來的,應該躲在陰氣重的地方修行。
“什么!道長,我父親他在哪?”
柳先生突然間聲音很大,得跳了起來,周圍人看著他,然后低頭俯身小聲說道。
“高速路口旁邊的,鳳凰山公墓附近。”
當時卜算的時候,也沒想到它離我的家很近,不過實力封印了,讓我感覺不到那么遠的地方。
“那咱們現在就去。”劉先生拉走眼神中透露著渴望,三年以來,他都沒有想到他的父親并沒有離這個城市很遠,而就在附近。他既然敢去,說明還是有一點點微末的道行。
“行。走吧。”這件事情一晚上可能一眨眼間就可以解決,現在只能看這個柳先生是怎么想處理?一碼歸一碼,當時我可是只答應了,幫他找到他父親,并沒有答應出手幫忙。
柳先生帶著我來到離剛才那地方100米內的一個停車位,面前居然是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他還特意給我看了后備箱的一個木箱子,里面居然有銅制法印、桃木劍、拷鬼棒、三清鈴以及藍色的符箓多張和黃色的符箓數百張。通過感知這些東西是有效的,他會不會使用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