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淳鈺剛從樓上下來就見主角團們一個個都神色不明的看著她。
“怎么了?”白淳鈺看了看身后,“你們在看什么?”
“嘖嘖。”
“咳。”
“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
“大婚時記得請我們吃喜糖。”
“…”
白淳鈺:?
“你們在說什么?”
白淳鈺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悸川也從樓上下來了,路過白淳鈺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隨后打了響指,白淳鈺就換了身衣服。
白淳鈺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他的衣服,“…”
是她看錯了嗎,怎么這么像…情侶裝?
悸川低頭暗笑了一下,抬起頭時又是一臉淡然,“有什么問題嗎?”
害,原來是她想多了,也是,悸川怎么可能知道情侶裝那種東西。
“沒啥。”
白淳鈺邊吃面條邊聽他們討論接下來的路程。
“我們已經休息這么久了,是時候出發去迷霧森林了。”雪凝香說。
“沒錯,我們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月稀贊同的點點頭。
白淳鈺專注地吃著面條,月蓉看看她,又看看悸川,怎么也不敢相信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是真的。
可它就是真的。
悸川路過楚君莫的時候看到他的耳朵,想到了昨晚摸白淳鈺的耳朵,軟軟的。
他突然就有點手癢了,楚君莫是蠢蠢的哥哥,應該和蠢蠢一樣吧。
這么想著,他伸出手輕輕捏了一下。
楚君莫:?
雖然悸川打了他,不過楚君莫并不記恨他,畢竟他是為了淳鈺。
本來他對悸川是很有偏見的,他一直覺得悸川配不上他妹妹。
可是昨天悸川打了他過后,他反而對悸川沒什么偏見了。
一個滿心眼都為自己妹妹著想的人,他還能說些什么呢?
……只是他現在又摸他耳朵是幾個意思?
悸川有些失望的走了,還是蠢蠢耳朵軟,果然,蠢蠢是獨一無二的。
楚君莫有些莫名其妙,也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
迷霧森林這個地方地如其名,就是一個有迷霧的森林。
在原著小說里,主角團在迷霧中被分成了兩隊,一個隊是楚君莫葉青蕪和她,一隊是月家兄妹和雪凝香。
“白淳鈺”作為男女主的電燈泡,自然是要想盡一切辦法的給男女主添堵,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男女主的關系更加親密了。
兩個人在危難時刻定下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楚君莫還說,如果能活著回去,一定用八匹靈馬去娶她。
“白淳鈺”呢,就在旁邊盡心盡力的吃狗糧。
然而這次,白淳鈺一定要遠離男女主。
既然月蓉也是電燈泡,那她就緊緊粘著月蓉。
至于悸川,她完全不擔心,他不是主角團的新成員就是某個牛叉的大佬,死不了就是了。
與其關心悸川,還不如擔心擔心她自己,雖然有了男主這個便宜哥哥,但她畢竟是個炮灰女配,命薄得很。
剛入迷霧森林時還好,白淳鈺還能站得住,后來就扶著樹走了。
“淳鈺姐,你生病了嗎?”
月蓉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
悸川聞言走了過來,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是不是酒勁還沒過?”
一聽這話,月蓉瞬間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連忙松開白淳鈺,“那個,我去那邊看看。”
突然被扔下的白淳鈺差點摔倒,還好有悸川扶著她。
“悸川,我,我肚子好痛。”
悸川還以為白淳鈺在演戲,畢竟剛才她還生龍活虎的說這片林子她為月蓉承包了。
但是看到白淳鈺額頭上的冷汗和蒼白的嘴唇他才意識到,這丫頭…
悸川也緊張起來,丟下一句話就抱著白淳鈺飛走了。
“蠢蠢不太舒服,我帶她去醫館,你們先過林子,一路上做好記號,我會帶著蠢蠢再去找你們。”
白淳鈺捂著肚子十分難以啟齒,悸川連忙帶著她來到了鎮上的醫館。把她放下的時候才感覺手上有血。
悸川神色一暗,“大夫,救她。”
白淳鈺拉了拉悸川的胳膊,“不…不用。”
悸川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什么不用,你都這樣了。”
大夫看著這兩位衣著不凡的男女相互拉扯了一番,終于上前博得了關注,“這位姑娘是怎么回事?”
“快給她止血。”
白淳鈺呼吸一頓,靠,這貨是想害死她嗎?止血???
“大夫,給我開點止疼藥就行了,不必止血。”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她還白了悸川一眼。
大夫一愣,看了看白淳鈺,又看了看悸川,這才笑著點點頭,“行姑娘,老夫這就為你開止疼藥,順便再給你拿兩包紅糖。”
悸川盡量溫柔的說,“蠢蠢,你瘋了嗎!還有你這個庸醫,不知道人命關天嗎,這種時候居然還給她開什么止疼藥!”
大夫笑呵呵的對白淳鈺說,“姑娘你還真是嫁對人了。”
說完又對悸川說,“這位郎君不要擔心,女子來葵水是很正常的,不過姑娘你平時也要注意,不要吃性寒的東西。”
白淳鈺艱難的做起來,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好的大夫,我知道了。”
悸川則是沉默的低著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白淳鈺衣服臟了,悸川默默的施法為她換了一件干凈的,順便還…
白淳鈺紅著臉跟悸川走了出去,懷里還抱著幾包藥。
悸川回過頭就看見白淳鈺紅著一張小臉,剛開口準備問的話也變成了關心。
“你臉怎么這么紅。”
誰知這一問,她的臉更紅了,“沒怎么!”
她丟下這么沒好氣的一句話就快補走了。
悸川看著她的背影,倒是品出了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他笑了笑,莫不是他施法給蠢蠢換衣服的時候加了女子來葵水時用的東西,蠢蠢害羞了?
悸川不知從哪找了個環境優美,風景秀麗的宅子,他們就暫住在那。
白淳鈺正蹲在地上煮藥,悸川走了過來,一個抬手藥就熬好了。
白淳鈺不知道該罵他還是該謝謝他。
剛才她廢那么大勁像個小丑似的在他面前生火的時候他在干什么呢?
他在靠著墻興致勃勃的看著她,哦對,還吃著蘋果。
現在她好不容易把火生起來了,他又來假惺惺的幫她?
悸川施法把藥倒在碗里遞給她,那神情仿佛在說,“爺厲害吧,快跪下感謝爺。”
白淳鈺接過藥,說了三個字,“狗男人。”
悸川:?
“喂蠢蠢,怎么說也是爺幫了你,你非但不感謝我,你還罵我?”
白淳鈺回頭,“那我謝謝你。”
悸川“呵”了一聲,“不真誠。”
白淳鈺懶得理他,端著這碗藥坐在廊下就喝了起來。
剛喝一口她就痛苦的皺起了眉,“好苦。”
悸川變戲法似的拿出一串糖葫蘆,還得意的在她眼前晃了晃,“想吃嗎?”
白淳鈺瞥了他一眼,“想吃又怎么樣,你會給我嗎?”
悸川嘿嘿一笑,“這樣,你回答我兩個問題我就把這個給你。”
白淳鈺放下碗,“什么問題?”
悸川坐在她身邊,“你真的沒有身孕?”
白淳鈺白了他一眼,“誰跟你說我有身孕了?我還是個待字閨中的黃花大閨女好不好。”

梅青時.
giao,我咸魚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