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了。”演唱會場館外,弗蘭克一直在和一位不良少女辯論著,看見葉空快速沖出來后,他急忙詢問到。
“讓人封鎖這里吧,里面的人都被感染了。”
這次被感染的人數近十萬人,比之前在神殿朝圣的人多了十幾倍,小丑要控制這一波燃傀大軍簡直勢不可擋。
“啊,沒有一個人逃脫嗎。”弗蘭克難以置信地說道。
還沒等弗蘭克反應過來,一波波神情呆滯的燃傀從演唱會的場館里走出來。
邊上的安保人員前去詢問,忽然那些安檢人員被燃傀按住臉部,被迫與燃傀對視著,一縷心靈之火從燃傀的眼睛里傳出,然后把安保人員也感染成了燃傀。
“啊、他們怎么了、、、”弗蘭克的女兒尖叫到。
“快走,不要去接觸他們,不然也會被感染的。”葉空急忙催促弗蘭克父女上車。
“等等,你剛才說他們會傳染別人?”正在開著車的弗蘭克忽然問道。
“沒注意到嗎,目前來看,他們只能夠通過對視才會感染給目標。”
葉空擔心這心靈之火會把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類都感染了。
“那照這樣說,格里蘭醫院那些患者也會感染其他人嗎。”弗蘭克忽然想到,醫院那邊還有近萬個被感染的朝圣者。
“當然,只要小丑給他們下命令的話。”
“完了、完了,有什么辦法才能解決這些感染者,你說只要不和他們對視就不會被感染了,那小丑是怎么感染這些人的、、、等等,你剛才說小丑能夠控制這些感染的人,他是這一切的病原體,只要把他給殺了,不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了。”
弗蘭克靈光一閃,忽然抓到了重點。
“這和病毒的感染過程并不一樣,其中的原理我也很難和你解釋,你可以當這種是精神病毒、、、你可以這樣理解,這些被感染者都是小丑意識的載體,如果你殺了小丑,那他就會在這些感染者中重生、、、除非你能把所有的感染者和小丑一起被殺掉。”葉空解釋到。
“什么、、、這是十幾萬人的生命啊,怎么可能說殺就殺。”弗蘭克對這個提議想都不敢想。
“如果他們能夠虔誠地信奉海王,那應該可以擺脫感染。”葉空目前所知道的完美解決方案就只有神力能夠驅逐心靈之火,像海王教的虔誠信徒就會含有海王神格反饋的神力。
“你這不是廢話嗎,都被感染了,還怎么信奉海王。”弗蘭克沒好氣地說道,“現在得立即把不能和感染者對視的情報公布給大眾,防止小丑再裹挾更多的人。”
葉空也認同這一點,如果找不到能夠解決心靈之火的辦法,那現在最應該作的是防止感染群體擴大化,這樣對葉空來說也是好事,主要是能夠限制小丑和心靈之火的力量變得更加強大。
、、、
“放心,放心,雖然我的手術水平不怎么樣,但是對于你來說,并不需要這么小心翼翼。”
博士隨意地把一位男性燃傀的脖子切斷,然后抱起了小丑的頭顱,打算把他安置在正在噴血的無頭尸體上。
“啊,你只需要說話的能力就行了,那我直接用釘板把尸體的脊椎骨和你的腦袋釘合在一起,然后在小心把你們的咽喉氣管銜接好。”
博士等尸體的血留得差不多了,然后就粗暴地把小丑的頭顱接在無頭尸體上,最后做好必要的手術縫合。
“哈、、哈、、、我終于又可以出聲了、、、”小丑嘶啞地笑起來,“只是、、、我那平滑順耳的完美聲音沒了、、、”
“心靈之火的本能意志就是要燒盡一切,不過起初它只能作用于意識,到了你現在的階段,已經能夠影響血肉等有機分子了,那下一階段豈不是可以燃燒所有存在的物質、、、”博士想想都覺得這心靈之火的可怕。
“啊、、、可愛的博士、、、你要不要加入進來呢、、、加入進來的話、、你也是不死的、、、這不是你畢生的追求嗎、、、”小丑嘶啞地蠱惑到。
“加入你嗎、你的目標是順著心靈之火的意志,毀滅整個世界,這和我的目標不一樣,如果我把目標變成毀滅世界后獲得了不死之身,那這個已經不再以永生為目標的我還是我嗎。”
博士意識里那安穩的火焰開始有了一些波動,然后又被壓下去了。
“哈哈、、、可愛的博士、、、你還是擺脫不了凡人的思維、、、現在成功的彼岸就在你面前、、、你卻不敢踏上去、、、”小丑愚弄到。
“算了,我暫時沒有做好接受長生的準備、、、我不知道我長生之后還能做什么、、、”
“哈哈哈、、、庸俗、、、”小丑聽到博士的發言,簡直要笑哭了,如果他還能流出眼淚的話。
、、、
‘先知閣下,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的慈善,還是有一些詛咒沒有去掉。’
埃爾看著夢境空間里的那幾道散發著濃濃惡意的詛咒,不解地問道。
‘哎,冤有頭,債有主,你資助的那些人并不是詛咒你的那些人。’先知威廉解釋到。
‘哎,都怪托克這些年輕的資本太短視了,只知道眼前的利益、、、’
埃爾想到那些陰謀論者扇動著所有失業工人上街游行,他們的口號就是‘殺死蜥蜴人,把世界歸還給大眾’,這些應該就是對他的詛咒來源了;
而之所以有那么多失業工人,都是托克他們的自動化機器搶奪了大部分工人的工作,政府被他們收買,一方面大力發展自動化,一方面又實施重大的減稅法案,沒有這些高額利潤的稅收,政府的財務虧空,這使得政府沒有足夠的資金把失業工人重新安頓好,以至于他們集體游行鬧事,詛咒著這些罪魁禍首--上等人;
這些龐大的失業工人加上前段時間那個該死的大學生發表的論文,兩者一結合在一起,使得游行示威的隊伍變得更加激烈、暴力。
‘那有沒有其它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埃爾嘗試著問道,但先知威廉只是淡淡地搖搖頭。